看着血雾,莫家与萧家有些人慌了,远方的一众散修也慌了,心里凉飕飕的,纵横皇城几十年的林山海,被庄无剑所杀,这足以让皇城林家大地震,实力大损,可也就在此时,不远处王崇火嘶吼,惹得许多人转头,那里王崇火生意戛然而止,彻底化为一句干尸,面色狰狞,浑身血气被抽干。
“死了!王崇火也死了。”
有人大叫,林家四长老与王家二长老同时陨落,这消息传出去,足以惊动皇城,而斩杀他们的,却是庄无剑一对主仆。
“萧无涯,我们两家联手如何,镇压这厮。”
莫羽看着庄无剑,内心大震,此时竟有些害怕,他们莫家与萧皆没有长辈前来,在之前,莫羽自信,族以应付这里的一切,可是此时,他有些慌了,面对庄无剑一对主仆,他们这些些人,恐怕还不够一人杀的。
“正有此意,将这两人擒住,机缘我们两人平分。”
萧无涯也不淡定了,但是相比于莫羽,他显得更为强势,更为淡定。
“来人,给我上。”
见萧无涯答应,莫羽心中拂过几许信心,不觉间又膨胀起来,两人已经征战了一段时间,他们还能撑多久?而他们此时却是,守株待兔,等待时机,蓄势待发。
但是随着莫羽一声令下,竟无人敢应,他们确实被吓怕了,一个个杵在原地。
“一帮废物,给我上,不抓住庄无剑,你们都得死。”
见到众人的表情,莫羽顿时大怒,放着狠话,这里他是老大,执掌众人生死,他的话,莫家这些人必须服从。
但是众人仍在踌躇,无人敢动。
噗
一道掌印飞出,莫羽身旁之人直接身死,血光飞溅,崩出很远,一瞬间莫家人颤抖,而萧家人也身体震颤。
杀
终于,有莫家人顶不住压力,大吼一声,跨步而出,向庄无剑杀来。
“哈哈,一群废物而已,我来斩你,今天都得死。”
王洞的声音传出,一道血色身影狂笑,向那人行去,手中血刀已是举起。
那人本来向庄无剑行去,壮着胆子,但是在听到王洞的声音后,瞬间肝胆俱裂,看向旁边的血影,还未来得及惨叫,血刀已经临身,体内的生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废物,都是废物,还看什么,给我上。”
莫羽大骂,但是接着他便向远处掠去,丝毫不顾及他人,此刻,他提升的些许信心,随着王洞那一刀已经彻底崩碎。
“这个畜生。”
看着逃跑的身影,萧无涯暗骂,此时他的信心也动摇了,皇城四大家族的人来此,两家已经被灭了,只剩他们两家,而现在,那莫羽转身便逃,已经完全吓破了胆,就算他能逃走,以后修为也难以寸进。
“我让你走了吗?”
庄无剑从不远处走来,对着天空说道,而后,一剑飙出,携带漫天尸影的剑气,向莫羽斩去。
莫羽感受到一股惊惧之感从洗涤衍生,他猛然回头,却看见一道尸魂剑影已经飙来。
“不要杀我,庄无剑不要杀我,莫家不会放过你的,莫家不会放过你的。”
莫羽已经满口胡言,可是那剑光太快,阴风阵阵,转瞬间已经到了莫羽身后。
噗嗤
一道血光冲天,莫羽的脑袋已经飞起。
萧无涯的眼神骤缩,他明白莫羽的实力不应如此,可是他怕了。
“哈哈,那就从莫家开始,杀。”
王洞狂笑,血浪喷涌,手提血刀直接杀入王家人群。
“啊...”
一声声恐惧之音传出,那里的血液疯狂飞舞,在天际泼洒,染红一方地域。
“少主,我们撤吧,快走吧。”
萧无涯后方,有人出声,而随着这人发话,其他人纷纷震动,向萧无涯寻求退走,此时他们真的怕了,被这两个魔头杀怕了,如要是继续在这,他们皆会身死。
“此时想走,已经晚了。”
萧无涯强行压住心中的恐惧,这些人视他为主心骨,而他却是仰仗人多,仰仗背后的萧家,仰仗他是皇城的天才,可是在此时,三方人死伤殆尽,而这两人又无比阴邪,一个比一个恐怖,而且还好像一个比一个狠。
听到萧无涯的回话,所有人惊恐,还有人直接窜出,向远方掠去。
“四大家族之人,皆是土鸡瓦狗,不堪造就的废物,如此多人前来,却如蝶饮血,疯狂逃窜,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想杀我的人,我一向不留活口,所以,今天都得死。”
庄无剑缓缓走来,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晰,庄无剑身上,剑势再次狂涌,阴风阵阵,他走的缓慢,但是他的身影,对萧家人来说如同死神一般。
其间,他抬手斩出几道剑光,阴气测测,对着远处飙去,而那里,便是几道血雾升腾而起。
“不过你们也不用怕,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让萧无涯与我一战,全力出手,否则,后果你们知道。”
那几人所化的血雾,极度刺激众人的眼球,萧家人皆是看向萧无涯,等待他的回答,他可是所有人的希望。
而就在萧无涯将要说话时,王洞浑身是血的身影缓缓走来,站到庄无剑后方,顿时所有人再次震颤。
“莫家的人杀完了?”
他们向后看去,但是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惊恐,那里一具具干尸躺在地上,眼球凸显,象征着他们死前的恐惧。
“桀桀....”
王洞阴测测,对着众人一阵狂笑。
嘭
有人直接跪了下来,这两个魔头聚齐了,他们还能活命吗?
“我答应你,与你一战,你放他们离去。”
看着一众人,萧无涯心中狂抽,也不由暗恨他为何来此,而且让这些人去死,他做不到。
“哈哈,好,既然萧兄慈悲,放这些人离去又如何,来吧,全力出手,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听到庄无剑的话,萧无涯嘴角震颤,感觉很陌生,长这么大,何人敢与他这般说话?这是非常直白的威胁,但他偏偏又不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