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崔峰这个堪比健美教练的疯子冲锋,我和董远扛了几棒子到底挤了出来。
可挤到外面依然有点混乱,张浩和江树林早挤出来了,张千舟领着四个小子正拿棒子抡我这俩哥们呢。
挤出来的观众这会也没心思看热闹,都抱着脑袋往外冲。
我看我哥们因为我被打,眼睛也红了,冲上去给张千舟一甩棍。
张千舟被我一甩棍抡到脑袋上时,正好看清了是我,“我靠,是你……嗷!”
这小子话没说完,脑袋就见红了,他捂着脑袋就蹲地上了。他叫得越惨,我心里越爽,还对着他的脸补了一脚,直接给踹翻了。
另外三个拎棒子的想过来打我,可是这时挤出来的人更多了,把他们冲的根本没法靠近我。
我和董远趁乱把张浩和江树林扶了起来,这两小子这一会被打得脸都走形了。
疯子说:“事闹大了,快跑。”
江树林说:“跑之前也得让我踹两脚解解恨的。”说着这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一脚就跺在张千舟的肚子上了。
张千舟的脸瞬间就紫了,我心想,这小子肯定得被跺出屎了。
张浩也冲过来,往张千舟的脸上狠踩了两脚,这才跟我们一起往外冲。
刚冲到大剧院外面,张千舟的人也撵出来了,我去了,这我才看明白,这里感情是张千舟他们的聚点啊,也不知道有多少混子在这里。
总之,冲出来的至少几十号,而且手里都拎着棒子呢!
“跑!”崔峰朝我们使劲喊道,然后第一个冲到马路对面。
这时候真是除了跑没别的招了,我们也往马路对面冲,反正过道上全是汽车咱们也豁出去了,不少汽车因为我们这么横冲都被迫停了下来,还有司机把脑袋探出来骂。
我心说,骂就骂吧,哥们我不这么横冲,真要被人家扁死了!
冲过马路后,我们就往楼群里钻,崔峰跑得最快我们就跟着他。最后江树林都跑不动了,没招,谁让他胖呢。
还好我们绕出一片居民楼,崔峰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我们赶紧让江树林坐前面,我们四个挤到了后排座。
司机还不愿意,跟我们说:“出租车只能坐四个人,你们这超载了不行,让警查看到得罚我的。”
江树林气的拍了司机的方向盘一下,“尼玛的别叽叽了,你没看有人追我们吗,你在不开车那帮人一会把你车都得砸了。”
司机往外一看,“我靠!”
张千舟的人已经有追过来的了,这司机一脚油门,车就窜出去了。
等出租车开起来后,我们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还好今晚解放路不堵车,要不然咱们哥五个全得被拍在这。
等出租车转出解放路后,董远突然笑了。我问他笑啥,他说:“今天咱们哥几个还行,五个人挑了大剧院,那个欠揍还让你一甩棍暴头了,咱们算是报仇了吧?”
哈哈!
听董远这么一说我也笑了,我说:“算报仇了,而且挺过瘾,感觉比上学时打群架过瘾多了。”
张耗沉个老脸说:“你俩是过瘾了,我和胖子差点被他们抡成酱了。”
江树林说:“陪哥们打架受点伤无所谓,咱们都老爷们这点皮外伤不算啥,我倒是替大唐和大董担心了,那个欠揍可看见你们了,这事恐怕不好解决。”
我们过了虹桥就下车了,天知道张千舟他们会不会开车追我们,所以坐着这辆出租车肯定也不安全。
下车后我们继续钻楼群,一口气穿过好几个小区才停下来。
我们找个社区健身的地方坐下,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说:“胖子刚才说的有道理,不过打都打了,让他看见也无所谓,有啥事我兜着就结了。”
董远也说:“打闷棍反而没这么打爽,让他看见了咱们也爽了,没啥大不了的。”
要说现在最滑头的得属崔峰,他跟我们说:“没啥事,你们听我的。刚才打架的时候,大剧院里太暗,谁也不一定看得清谁,关键是认识你们的人不多,就张千舟看清你了又能怎么样?真有事的话,你们死不承认,最好找证人证明你们当时不在场。”
我说:“这也行?可是他们也有证人,能证明我们在场怎么办?”
崔峰嘿嘿一笑,笑得可剑了,他说:“这就看谁的证人鹰了,如果你们的证人够硬,那么他们的证明就不成立了。亲朋好友的证词带有感情,不一定被法律承认,所以你和大董俩要找硬实点的证人。”
董远说:“这个好办,我爸认识的硬人不少,而且经常和他们一起打麻将,随便给我找两个证明人还不容易?至于大唐吗,更好说了,对不?”
我说:“对啥啊,我就是穷小子,上哪找硬人去?”
董远说:“谭小妍啊,我们惹上张千舟本身就和她有关系,当时张千舟不知道谭小妍家多牛逼才敢嚣张,现在他还敢惹谭小妍?”
我说:“不行,我不想这事把她在扯进来。”
崔峰说:“算了,不想找女人帮忙就不找吧,实在不行我给你做证,至少我也是在编的惊务人员。”
我说:“疯子就是讲究,太够意思了。”
崔峰说:“这也是最后方案,毕竟今天我也露脸了,保不准被哪个犊子记住,实在不行在找我吧,我俩一会把证词先对一下。”
我们几们研究了好一会,最后约定最近一段时间不要总见面,然后就散了。
本来我还想请大家吃口饭的,可是今天这事闹得太大,大家都说先躲过风头在说吧。
各自散了后,我也回家了,这一回家我爸就问我昨天上哪去了,还问我有没有欺负谭小妍啥的。
我能看出来,我爸是担心我还小,怕我早早跟谭小妍那啥了,将来真要走不到一块去,对不起人家女孩。
可我还没回答呢,那个坏娘们眉飞色舞的凑过来了,“哎呀,你问这些干吗?大唐把那个小妍给睡了那才是有能耐呢,年轻人的事你别参和了。”
我一看张兰那德性就感觉反胃,我说:“啥事都没有,昨天就是喝多了在朋友家睡的。”
我爸瞪了张兰一眼,有点不放心的问我,“你昨天真没办啥事?”
我说:“没有。”说完我就想去冲个澡,然后早点休息。
可张兰却美滋滋的说个不停,“老唐,大唐跟他女人的事你就少管了啊。他这么大个人了,也算小老爷们了,睡个女人不很正常的,何况那姑娘乐意,你的脑筋得活络点了。”
我真听不下去了,我说:“你这死老娘们能说人话不?我说了没有什么事你还瞎歪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