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谭小妍:“想不想跟过去看看?”
谭小妍说:“不好,跟踪别人是不礼貌的,咱们玩咱们的不好吗?”
我笑了笑,这就是谭小妍的性格,她乖巧可爱不是那种好事的女孩儿。如果今天是江雯雯跟我在一起,肯定会一拍即合,立马跟过去。
我俩吃完肉串,又逛了一会,我还在饰品摊上给她买了个发卡,虽然不值钱,但小妍却非常喜欢的样子。
快八点的时候,黄姨催着小妍回家了,看着宝马车驶离出我的视线,我的心里突然多了一丝感慨。
按理说我现在赚的工资越来越多,该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在变小,可是随着我越来越成熟,看问题也比以前看得更深了,所以我反而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大了。
然后我也回家了,我没把今天看到萧北晨这个小情人的事当回事。晚上我还去虹兴冼浴中心冼了个澡,感觉一下贵宾级的待遇。
明天是周六,又不是我值班,所以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这是我上班以来第一次睡懒觉。
起床也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我拿起电话一看,是小六子给我打来的。
这位蔡斌手下的猛将,我可不能怠慢了,我接起电话说:“六哥,找我有事?”
小六子在电话另一端说:“军哥,你可别叫我六哥,叫我六子就行。”
我说:“那可不成,你比我大,叫你一声六哥是正常的,斌哥不也说了吗,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一个称呼算啥。”
我这么说,让小六子也挺高兴的,他说:“今天周六你应该休息吧,斌哥中午在环球酒店定了位子,请你过来喝两杯。”
我说:“行,反正也没啥事,我一会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赶紧起床冼冼漱一下,然后就去环球酒店了。
这个四星级酒店,除了上次参加高媛媛的婚礼,我还头一次正儿八经的上这来吃饭呢。
蔡斌订的位置在二楼,我刚上进大堂,就看到小六子了。
他迎上来和我握着手说:“兄弟,我可是特意在这等你的。”
小六子这人一看就挺圆滑的,不过眉宇间也有一股傲气,显然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能跟我这么客气也是因为我对他客气。
我说:“让六哥等我真不好意思,一会我俩得多喝两杯。”
“好啊,咱哥们一会走几个。”小六子也挺豪爽。
他把我领到二楼的瑞典厅,这里的包房都是按照国家的名字起的,难怪酒店的名字叫环球。
进屋时,蔡斌迎了上来,还和我来了个熊抱,他说:“小军,平时酒量怎么样?”
我说:“我酒量一般,不过酒品肯定没问题。”
蔡斌今天明显很高兴,非拉着我坐在他右手边,我发现在他左边还坐着一个女的,她就是蔡斌的情妇裴菲。没想到这女人跟蔡乐上完床,蔡斌还能让她出在自己的身边。
我们入座后,蔡斌说:“唐军啊,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带人和蔡乐在北郊干了一场,那小子被我砍了三刀,看他以后在得瑟。”
一听到蔡乐被砍了,旁边的裴菲表情就有点不自然。
我说:“斌哥,我这人虽然不是出来混的,但我却想提个要求,你下次在跟蔡乐干的话,带上我一个呗。”
蔡斌说:“行啊,只要你小子敢上,我就敢带你。”
我说:“有啥不敢上的,前阵子我和一个叫张千舟的混子在南出口干过一架,结果我把他干翻了。”
“张千舟,谁啊,听着耳熟呢!”蔡斌愣了下。
小六子说:“一个开美容院的,是跟段小风混的。”
“是呀,你把段小风的人干翻了?有种,看来我真没看错你。”蔡斌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拧开一瓶五粮液就给我倒酒。
小六子继续说:“张千舟这种小角色,斌哥当然不会记住,不过我们这些小弟可知道。这小子有点背景,在东城区混的也挺叼的,但是最近点背,有一次在解放路大剧院他们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暴头了。”
我笑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那个事也是我干的。”
“我靠!”蔡斌和小六子都瞪大眼睛了。
蔡斌说:“好小子,你真是个出来混的料,敢跑人家大本营去闹事,就凭这胆量我俩就得干一个。”
我和蔡斌碰了下杯,然后把一杯五粮液给干了。
擦,好酒就是不一样,入口感觉又香又爽,就是太辣了。不过这一口就是几百块钱啊,要不是蔡斌消费,我得心疼死。
蔡斌放下酒杯说:“以后咱们哥们多亲近多走动,我就欣赏你这样的小兄弟。”
我说:“那肯定的,不过我可没钱请斌哥和六哥来环球吃饭,我要是招呼两个哥哥吃大排档喝扎啤,你们可别不高兴。”
“靠,这是什么话,早知道你好这口,我就晚上叫你了,我也喜欢吃着烤串喝着生啤的感觉。”蔡斌越说越激动,大有一副咱们现在就去吃大排档的感觉。
我帮蔡斌和小六子各倒了杯酒,然后问蔡斌:“斌哥,蔡乐跟的那个老板你了解不?”
蔡斌说:“听说是个港商,挺牛逼的人,那种层次的人我们也接触不上。”
我说:“那你砍了蔡乐平时可得小心点,以免打了狗主人跑出来找你。”
蔡斌说:“没事,一个层次有一个层次的活法,那种人不可能直接找上我,要干还是我和蔡乐之间的较量。”
陪蔡斌吃了顿饭,咱们的关系又拉近了几分。吃完饭,蔡斌让我陪他冼澡去,我推拖不了只能跟他去了。
环球一楼就有桑拿浴,咱们冼了个澡,就上休息大厅躺着。裴菲被小六子送走了,头走时蔡斌还威胁她,让她老实在家呆着,否则非打断她双腿不可。
我跟蔡斌说:“斌哥,兄弟我嘴直,说啥你别挑。我觉得这种女人你还养着有意思吗?”
蔡斌说:“兄弟,你不懂,这小娘们对我有大用。”
我说:“她能有啥用,就是比你年轻七岁呗。”
蔡斌笑了,他对我说:“你真以为我鬼迷心窍,找个年轻的就不在乎脑袋上戴绿了?我告诉你,她是二院院长的女儿,我们兄弟经常会受重伤,必须找知根知底的地方治,否则容易被找上。”
我一听二院院长的女儿一下就来精神了,二院可是房月月的客户,我和江雯雯正为打不开这层关系而苦恼呢。
我连忙跟蔡斌说,要请裴菲帮忙,把二院这个客户给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