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跑得太快了,没追上他还把我累够呛。
还好,还有两个小子没跑了,我回到虹兴门前时,吊眼梢正领人圈踢这两小子呢。
我说:“打狠点没事,谁让他们偷袭我呢!”
结果里面那两小子可惨了,吊眼梢这家伙打得最狠,抢过来的铁棒子被他抡圆了,照着里面的人就猛拍。
打在人身上那种砰砰的闷响,听着都让人感觉疼,我心想可别把人打吐血了。我连忙说:“狠点打是对的,但也别打太狠了。”
里面那两小子吱哇乱叫,这会都怂了:“大哥,别打了,弟弟错了行不?”
“大哥,求你们别打了,在打打死了啊!”
“大哥,我们是被人花钱雇来的,别打啦!”
我一听有人花钱雇他们,连忙叫大家停手。我在这群人面前说话挺好使,看来跟蔡斌当兄弟是有好雏哈。
吊眼梢跟我说:“军哥,咱们把他俩n保安室去吧,有啥事在外面问不好。”
我说:“行,你小子挺机灵的,叫啥名?”
吊眼梢一听我夸他,当时那表情显得老荣幸了,连忙跟我说:“军哥,我叫边帅,嘿嘿……”
我说:“边帅,我记住你了,以后好好混啊!”
“嗯,我肯定不会让军哥失望的。”边帅挺个身前,就像得到市长认可了似的,然后指挥人把这两小子拉进了虹兴。
虹兴吧台旁边有个角门,这里就是保安室。
这保安室被边帅他们改造的不错,墙上挂着好几把片刀和钢管,两排沙发中间有个小方桌,上面摆着不少空酒瓶子。
今天我也牛逼一把,一屁鼓坐在沙发中间。边帅这几个小子真给我面子,有座都没坐分别站在两边,把门口也堵上了。
偷袭我的俩小子跪坐在地上,脸都给打走形了,都不敢抬头看我。
我问他俩:“你们是在哪混的?谁让你们来偷袭我?”
这俩人抢着说:“我们是混职教城的,都是技校的学生。”
“我们大嫂找到我们,给了我们一人二百块钱,让我们来打你。”
边帅指着这两小子就骂:“靠泥玛的,说重点,你们大嫂是谁?”
两小子都要被吓尿了,一点没有刚才抡棒子打我的猛劲,其中一个眼睛都被打紫了的小子说:“我大嫂叫白婕,原来是职教城一个大专班的。”
“白婕!我靠,是这个搔娘们。”我一下就想起来了,那天高总调查我们六组和一组的事时,我拿出偷录的证据,白婕和光叔连对话在录相可都有,当时就把她给气跑了。
边帅挺机灵,又问俩小子:“你们大哥是谁?这个白婕现在是干吗的?”
另一个小子说:“我们大哥叫吕猛,一直在职教城一片混,是那一片的大哥。我们大嫂毕业后好像去什么大公司上班了,挺风光的。”
趴!
这小子刚说完就挨了边帅一个大嘴吧,边帅指着他骂:“靠泥玛的,一个在学校附近混的也敢称大哥,你知道军哥是谁不?就敢来找军哥麻烦,活拧歪了吧?”
我当时心里这舒坦啊,也有种当老大的感觉。
边帅继续说:“谁不知道站前大哥蔡斌,军哥是斌哥的好兄弟,踩死你们老大就跟踩蛤蟆似的,崽子,找死吧?”
这两个小子别看是出来混的,可毕竟是学生混子,居然不知道斌哥这号人物,都显得挺茫然的。
边帅气的对这俩小子又是一通暴揍,给这俩小子都给打哭了。
我说:“行了,别打了,我有几句话问他们。”
边帅收手后,我问他俩:“那个跑得特别快的叫啥名,还有你们刚从面包车上下来时打了我肩膀一棒子的是谁?”
这两小子怕挨打,又抢着说:“跑得快的叫高潮,是商业技校的学生,中学是体育队的,从小练中长跑。”
“那个打了军哥的棒子的叫孙鹏,是我们大哥的好兄弟,咱们开来的面包车就是他家的,他家可有钱了。”
靠,高潮,这名字起的,难怪跑得这么快!
我说:“行了,看你们两个怂包我也懒得知道你们叫啥名,滚吧。”
一听我让他们走了,这两小子高兴坏了,连滚带爬的跑了。边帅还问我:“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多便宜他们啊?”
我说:“算了,又不能打死他们。”
边帅连连点头,还说:“军哥说得对。”
我说:“一会我给斌哥打个电话,今天你小子帮我打架的事我会跟斌哥说一声的。”
边帅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一口一个军哥,求我以后罩着他。
这件事刚雏理完,老涛就进来了,和我握着手说:“哎呀,军哥啊,我这才知道你刚才出事了,所以立刻赶过来了。你看这事n的,我要是早知道,肯定第一时间带人出去干他们。”
我笑着说:“你有这份心就行,生意人别参与打架的事,我这不是有兄弟们照应呢吗!”
其实这个老涛就是个孙子,他什么事不知道,只是打架的事他肯定不会上前,看事情解决了才过来露个面。
老涛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要不泡个澡吧,一会找个小妹给你按安摩放松一下。
这个我没拒绝,冼了个澡,然后让12号给我做了个全身安摩。
12号给我安摩时还跟我说:“军哥,我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厉害,我们老板在你面前都像孙子似的。”
我说:“我这人不喜欢张扬,有些事没必要让谁都知道。”
12号笑了笑,还在我达腿跟上揉了揉,明显是挑豆我呢,她说:“这叫真人不露相吗?”
我笑了笑没说啥,闭着眼睛享受着。12号今天给我按得特舒服,而且细致到家了,由此看来以前她给我做足辽和推油还是有糊n的成份。
今天我也君子了一回,没让她给我打肥鸡,按完摩我就回家了。
到家后我特意给斌哥打个电话,主要是道个谢,跟他说今天他的小弟们帮我解了围。斌哥一听我这话,有点不乐意了。
蔡斌说:“兄弟,管我叫声哥就别提谢字。小边那小子挺机灵的,他离你挺近,你有啥事用得着就使唤他。还有,改天让小六子跟你走一趟,去灭灭那个职教城的吕猛。”
我说:“行啊,那我就不跟斌哥说谢了。”
最后蔡斌还说改天有时间咱们去大排档喝酒,我说:“改天有时间我请。”
通过电话后我就盘算,白婕这搔娘们是跟我扛上了,那可不能怪我了。
第二天上班,我雏理完手头上的事,就直接奔一组去了。咱们业务部六个组都在同一楼层,到了他们办公室,一组的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我。
我也不在乎他们,今天我就是来兴帅问罪的白婕坐在靠窗户的一张办公桌前,看我来了目光闪烁了下。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子上问她:“昨天找人打我,怎么今天看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敢打?”
一组的人全听着我的话呢,当时这帮人大部又把脑袋低下了。一组的人现在见了我们六组的人本身就抬不起头,一听他们的人不占理,当然都怂了。
白婕扭头看着窗外说:“你都知道了我还说啥,你想咋的?”
看来这搔娘们还挺光棍的,我说:“你挺狂啊,今天我就告诉你,从昨天你找人偷袭我开始,咱们这仇就解不开了。从现在开始除非你一步都不离开安康公司,否则你只要走出去,我保管让你留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其实我是吓她的,我这人从不动手打女人,所以对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不过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说完这番我就准备回六组,可刚抬起屁鼓,白婕就把我胳膊拉住了,她说:“唐军,我们一个公司的,你做事就不能留一线?”
看来我是看走眼了,这娘们也不光棍,被我一吓唬立马就怂了。
“我留你麻痹,你们一组做事留一线了?还是你自己做事留一线了?”我回头指着白婕说:“别以为自己靠着职教城的小混子就牛逼了,那个吕猛要真有能耐,你会给萧北晨当情人?垃圾货,我要不玩死你都对不起你。”
我这一番话说的声挺大,白婕眼中已经带出恐惧了,就是一组其他人也都没敢吱声。
这时萧北晨正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走进来,我过来时,萧北晨和房月月都没在。
萧北晨听到我这番话,盯着我来了句:“唐军,这是一组,你……”
“一组牛逼啊,我就是来你们一组找事的,怎么地?”今天我也嚣张一回,我指萧北晨说:“你麻痹的,张千舟都让我打服了,你算哪根葱,傻逼一个。”
我真是越骂越上瘾,难怪田思雨那女汉子喜欢暴粗口,原来骂脏话这么爽,嚣张的感觉这么给力。
萧北晨让我骂得脸都青了,他点着头说:“行,你们六组这群疯子现在都牛逼,骂够了吧?”
“傻逼!”我又骂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向外走,走到门口时还回过头指着白婕说:“记住刚才我说过的话,你完了。”
我当时对白婕的眼神记忆非常深刻,女人那种在绝望中表现出的可怜、恐惧、彷徨,还有悔恨全都在她的目光中表达出来了。
等我走出一组办公室时,兴奋的差点蹦起来,要不是手机突然响了,我说不定立马得冲回六组把我刚才的事迹炫耀一下。
电话是小六子打来的,我一接电话,小六子就说:“我在你公司楼下呢,走,我跟你去职教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