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我就被彻底打懵圈了,这帮犊子下手太重,我感觉已经被他们给捶散架子了。
这时候有人咳嗽了一声,我一下就感觉轻松了,打我的人全都往两边散开,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连动弹一下都费劲。
然后我就听到了发动汽车的声音,是高影那娘们把车开走了。
我靠,这回我是一点指望都没了啊!
接着有一个穿皮鞋的人走到我身边,还踢了我一脚。尼玛,我现在都不知道身上是哪疼了,不过我却看清这人是谁了。
“我靠,段小风,你也是个社会大哥,这么对付我算什么能耐?”我咬着牙说道。
这人当然是段小风了,他站在我面前,双手插在库兜里,用一股轻蔑的眼神在俯视我。靠,这种感觉真不爽。
段小风说:“能收拾你就是能耐,怎么对付你不行?”
呃……我真无语了,人家有势力,我算什么呀,如果换位思考,我同样怎么收拾他都有理。
段小风接着说:“其实我挺佩服你这小子的,不但敢惹我,连白总你都敢得罪,你这么叼,你爸妈知道不?”
我心里暗骂,知道你乃乃。不过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还得糟罪。
段小风继续说:“本来我是准备打断你一条腿的,不过蔡斌跟我通过话,替你求情,在怎么说我得给蔡老大一个面子。你听好了,以后在犯到我的手里面,我肯定让你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
听段小风这么说我心里反倒放松了,看来蔡斌还真够意思,居然跟段小风通过话了。段小风也没在难为我,警告我一通后带人就走了。
我挣扎了好几下才坐起来,肩头、肚子、后背,只要稍微用点劲就钻心的疼。
“尼玛,我不会被打破相了吧。”我把手机掏出来了,本来想用相机功能看看我现在啥模样,可是一看手机屏都裂了,可能是刚才被人踢的,这还照个屁。
我这模样想去旅游恐怕是不行了,而且耽误这么长时间也未必能赶得上肥鸡,我爬起来顺着马路往回走。
等出了经济开发区这一带,天色也渐黑了,我好不容易截着一辆出租车,一上车那司机就使劲看我。
我说:“别看了,没见过伤员啊?”
那司机挺逗,他说:“受伤的我是见过,但像你这么惨的还真少见。”
擦!我气得直翻白眼,坐车回到家后我照了照镜子,这才明白为什么司机说没见过我这么惨的。
我这身衣服从上到上,被扯得就没有好地方,全身上下还全都是脚印子,一看就是被人圈踢了。最可气的是我脸上还有两个鞋底印,嘴角还有血迹呢,左眼睛也有点肿了。
我把衣服拖了,一头躺在床上,心里就开始盘算。
高影这个司机被段小风收买了,看来李世伟这老小子也参与其中了,否则不能今天晚上非管我要货不可。
我这个人其实不是阴谋论者,没想过有人要收拾我能废这么大劲,如果这事连贯起来的话,说不定物流部都有问题,为毛今晚力工都跟车出去了,只剩下高影这么一个女司机?
因为越想越觉得憋屈,我又坐起来,重新穿了套衣服就往外走。我这人有点倔,这事不搞明白心里不舒坦。
我出门直接打车去公司了,我想找物流部主管问问去。平时物流部一忙起来晚上九十点钟都不一定下班,所以我不怕堵不到人。
我到了公司时,还差十分钟八点,物流部主管果然在那呢。更可气的是,人事部主管张大权也在,这个猪头男一看我来了,脸上还挂着一抹欠揍的笑。
我也没理这个猪头男,站到物流部主管面前问她:“高影呢?”
人家毕竟是主管,我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好直接质问他,所以只能从高影这个女司机身上入手。物流部主管这人没啥架子,而且性格还有点娘,他挺温和的说:“高影刚才回来了,也不知道为啥,突然提出辞职,也不等我同意就走了。”
“走了?!”我当时就傻眼了,尼玛,这我还找谁去?
那个张大权在旁边问我:“小唐,你这是咋了,脸上怎么有伤?”
我感觉这猪头男也可能参与这事了,要不然怎么笑得那么贱呢?我没好气的说:“没事,刚才搬东西撞的。”
“小年轻的平时得多注意点,有时候太冲了容易冲撞到点啥……”张大权美滋滋的说道,一脸的幸灾乐祸,说出这话也是在点摆我呢。
我说:“我就冲撞到猪头了,谢谢你的提醒哈。”说完这句话我就往外走,我知道我又冲动了,根本就没必要过来这一趟。
出了公司,我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没想到这个电话还没坏透,虽然屏被踢炸了,但还能响。
我按下接听键问了声:“谁?”
电话另一端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军哥是我啊,你现在有事没,我想求你帮忙。”
电话居然是白婕打来的,我现在当然没事了,在打车追王思敏她们也肯定追不上,我就问她:“你有啥事?”
白婕说:“我和两个姐妹在歌帝唱歌呢,结果被几个流氓盯上了,现在都不敢出包房,你帮帮我呗。”
歌帝是一家k,消费比较便宜,所以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去那。
上次让白婕钩引田大寿尚床,我说过以后会帮她一回,加上今天我被人群殴了,心情正不爽,所以也想找人出出气,我说:“几个流氓?”
白婕说:“三个,刚才我上卫生间他们就堵着我了。我好不容易跑回包房了,和两个姐妹都不敢出去。”
我说:“行了,你在那等着吧。”
我当然不会自己去了,我打车先去了趟虹兴,把边帅叫了出来,还让他又带上个兄弟。上车后,边帅看出我脸上有伤了,连忙问我:“军哥,你这是咋了?”
我说:“没事,今天搬点东西撞到了。”
边帅说:“咱们现在是要去哪?”
我说:“带你们玩去。”
边帅感觉到我有点不耐烦,也就不问了。
车子到了歌帝后,我带着边帅去上了二楼。白婕她们的包房在二楼东侧,可是走廊里除了服雾生和从各个包房里传出的音乐声,我可没看到有什么流氓。
这时我右手边一个包房门被推开了,白婕的小脑袋钻出来朝我使劲招手。我带着边帅就过去了,进了包房一看,里面果然还有两个女孩。
我问她:“人呢?”
白婕说:“刚才还在门外晃荡呢,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我坐到沙发上指了下边帅和另一个兄弟,对白婕说:“为了帮你,我叫来两个兄弟,你是不是得安排一下。”
白婕还真懂事,笑着招呼边帅两人坐下,还指着自己两个姐妹说:“那还不好办啊,我这不也有两个姐妹吗,还伺候不好军哥的两个兄弟?!”
那两个女孩应该也是和白婕一路货色的,笑滋滋的就往边帅两个人身上贴。
边帅一开始还装纯,我朝他使了个眼色说:“今天就当出来玩了,别假正经。”
有了我这句话,边帅立马现原型了,搂着一个女孩连亲带抹的,还要和人家对唱情歌。另一个兄弟比边帅能强点,可也和另一个女孩搂在一起了。
我一看,今天这是来帮忙来了,还是来打劫来了啊!
我问白婕:“你们都这么随便,咋还怕流氓呢?真有三个流氓进来,你们不是正好配成三对?”
白婕扁了扁嘴说:“我这人虽然搔,但也得分人啊,凭啥让不认识的人占便宜呢?”
我说:“那认识的人就随便了呗?”
“要是军哥要想,那就随便。”白婕朝我又是眨眼又是放电的。
我刚被群殴过,全身都不舒坦,而且肚子里窝得全是火,真被她给n得心里直痒痒。
不过我是不会碰这个女人的,我说:“你别钩引我,没用,你有啥病我不知道啊?”
白婕难为情的说:“人家都治好了,现在不痒,就是心里痒。”
我偏开头不去看她,你丫心里痒自己解决去吧,我可不想跟白婕这种女人扯上啥关系。
坐了一会,边帅跟另一个女孩真点了首情歌对唱上了。白婕凑到我身边,双手捂着肚子说:“军哥,你陪我去趟卫生间行不?”
我说:“干吗?上厕所也得让我陪?”
白婕说:“人家不是怕在遇上那三个流氓吗。”
歌帝的公用卫生间不是男女分开的,里面全是小隔断,她要说害怕遇上那三个流氓也说得过去。
于是我就陪白婕去了,一进卫生间,我就看见有个人拉开一个隔断门往里进。
我感觉这个的背景挺熟悉的,可是一时想不起来。白婕也进了一个隔断里,我就在冼手池那冼了把脸,让有点发肿的左眼睛能好受一点。
等白婕上完厕所我就准备回去,可白婕贴在我身上拽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我说:“你别想那个啊,我是不会碰你的。”
白婕说:“军哥,你这么直接多伤人啊,我可是个女人。”
我说:“女人咋地,你要想干那事,我找两个人满哫你。”
白婕说:“我就想要你,你要是嫌我脏,我用咀给你n好不好?”
擦,当时我的心就有点活了,咱要是总这么拒绝一个女人的好意,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哈。
我正在做心斗争时,白婕就拉着我往隔断里走,她坐在马桶上伸手解向我的拉链……
……
正当我感觉特别舒坦时,我身后的隔断门突然被人给拽开了,紧接着我就感觉眼前一黑。
尼玛,我的脑袋上居然被人套麻袋了。
我瞬间就有个想法,我这是又被人算计了,这是连环算计。
可不等我反抗呢,我脑袋就嗡了一声,可能被人给拍了,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