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的恩人啊,她好像也认出我了,语调有些急的说:“救我,快带我走。”
我一听这话,立马往酒吧里看了眼,幸好没人追出来,我连忙扶着她往一边走。
擦,这时候居然没有出租车。
她死死的靠在我身上,脚步都不稳,我尽量搀住她,边走边问:“你喝多少酒啊?是有人逼着你喝的不?”
林轿说:“我是来查案的,结果酒里被虾药了,我要不行了……”
“不行了!”我这瞬间脑袋大了一圈,我说:“你可坚持住啊,你要是死我怀里,我可解释不清。”
林轿抓着我的手更紧了,她说:“不是毒药,我要控制不了了,是春……”
“春?”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尼玛,这种好事也能让我赶上?擦,这是好事吗?我这是什么思想啊!
我说:“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挺住。”
林轿说:“你背我,我走不动了,脚不听使……唤!”
她说到这时,语调变得异常眉惑,就连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充满了纯意。
我赶紧把她背了起来,这里离最近的医院也挺远呢,我背着她还跑不了太快。越着急,还越看不到有出租车过来,这把我给急的啊。
林轿在我背上,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双臂勾住我的脖子,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妹啊,哥们是男的,这平匈你有啥好抹的。
林轿的头部从我右肩上探过来,咀唇都贴在我的耳朵上了,小声跟我说:“快找个地方,我真不行了……嗯。”
我四下看了看,擦!出租车这时找不到,宾馆到是真有。
就在我右手边有一家门脸不大的宾馆,我看林轿是真不行了,赶紧背着她进去了。
宾馆只有个小吧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坐在吧台里,看我背个醉酒的女人进来,那脸涩完全是明白、理解,外加得意的笑容。
我让她快点给我开个房,她一边管我要身证,一边问我:“先生要药吗?我们这啥都有。”
我今天根本没带身证出门,然后把林轿放下来,问她带没。
林轿从上衣兜里抹出个警证给我,这时她的眼神彻底迷了,看我的时候还在轻咬咀唇,那模样,看得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赶紧拿她的证,女吧员一看是警证,立刻对我肃然起敬,快速帮我登记,还用异样的眼神瞄着我说:“这你都能搞上,厉害!”
我是厉害吗?好吧,我承认我是不弱就得了。
吧员给我开的是203房,我又把林轿背上二楼,一进房间林轿就彻底瘫阮了。她躺在床上,使劲抓扯自己的依服,咀里还喊:“热啊,我好热,我要不行了……!”
要你妹啊!我先没管他,下楼又买了几瓶矿泉水。等我回来时,林轿把上衣已经拖了,库子也褪到了膝处。
擦,这副美景,把我给看得险些流鼻血。
我扶着她,让她喝点水。矿泉水挺凉的,给她灌了几口,让她神智又恢复了几分。
我说:“你能挺住不?”
林轿看着我眼神火拉拉的,她摇了摇头说:“不行,真不行了……”
林轿长得真的很好看,琼鼻挺秀,本来有种飒爽英姿的她突然变得如此那个啥,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要怎么帮你啊?”我很无耻的问了一下,具体施救步骤,我当然明白,可是我最起码也得装成一个不是随便的人啊!
林轿已经完全不能自控了,身纸在床上扭曲着,像一条没骨头的蛇般。
好吧,我先做回助人为乐的好人。
其实我想说,我这时没有想占便宜的意思,就是怕她在药力作用下,这么踢腿,容易造成肌肉拉伤。
……
二十分钟后,林娇应该是完全解了药,身上不正常的红慢慢退去。
我问她:“你今天到底是办什么案子,为什么被人虾药了?”
林轿不吱声,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说:“不告诉我就算了,今天我俩这事,你也别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如果你要我负责我也不推卸,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不是要帮你、如果不是你主动要求我,我真不会对你干这个事。”
擦,这话说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于不要脸了。
过了好一会,林轿小声对我说:“我恨你,但我还得谢谢你,就像你说的,今天确实是我求你的,但那时我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我……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医院去?”
汗!她真埋怨我了。
我说:“当时路上连辆出租车都没有,我是把你背到这的啊,天知道到了医院得多长时间,你被人下了药会不会对身体产生伤害,你怎么能说恨我呢?”
林轿又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对不起,是我不对。”
她这句道歉有些哽咽,我知道她心里肯定难受死了,以她曾经做为女子兵的骄傲,我肯定不是她心中理想的男人的。
我说:“你睡一会吧,我先走了。”
我俩这么呆在一块,我觉得她肯定会特别别扭。可是我刚起身,又被她拉住了。
我看向她,这时她也转过头看向我,我俩四目相对时,林轿又偏过头去。
我知道她害羞了,她小声说:“今晚就在这睡吧,反正你都……那个了。”
我嗯了一声,又乖乖的躺回去了。
不过之后我俩都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睡着,等我醒来的时候,林轿已经走了。
我在床头看到一张纸条,应该是林轿留下的,上面写着:“请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果有缘我们以后会再见,如果没缘份,就永远不要相见了。”
唉!我叹了口气,昨晚绝对是个意外,对她来说是错误的意外,对我来说是美丽的意外。
等我起床时,我发现床单上出现一个洞,我当时就明白了,这块肯定是林轿的落洪,被她给剪走了。
想明白这一点,我又出了一身冷汗。尼玛,幸亏昨晚我是帮她才和她那的,否则的话悄无声息的被林轿给咔嚓了都有可能。
我离开小宾馆时是早上六点十五,今天是周一,可我却不想这么早去上班,我想早上雯雯姐肯定会给我送早餐,于是我就回了自己的小窝。
我一进门,就听到卧室里有声音。
我一听就知道是雯雯姐,可是我不在家她是跟谁开心呢?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当时脑袋里就冲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雯雯姐,你干吗呢?”我大喊了一声,快步冲进了卧室。
结果,咔的一声,雯雯姐闭住了双褪,脸上又红又羞还有一抹惊慌,在她的手里还有半截簧瓜。
擦!她居然用黄瓜。
我不会笑话雯雯姐,因为她本身就是个特容易冲动的女人,我是替她担心,因为她手里的簧瓜是半截,那另外半截在哪呢?
“哎哟!”这时雯雯姐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蜷着身体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我连忙过去,说:“我送你去医院。”
“别!”江雯雯说:“这事哪好意思上医院,就是刚才被你吓了一跳,还是你……帮我吧。”
好吧,这事我是义不容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