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在这一晚,被我变成了女人。
我不得不感慨人生真的很有戏剧性,我和小妍现在算什么?还是恋人吗?可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是义气用事的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我们的节奏有些轻缓,足足迟续了半个小时才结束,幸好我没有被冲昏头脑,在关键时刻抽身而出。
事后我把小妍抱在怀里,她卷缩着身纸,靠在我的匈膛上还在哭泣。
“很疼吗?”我抱紧她,小声问道。
小妍摇了摇头说:“刚开始疼,比我想像的要疼,可后来就不那么疼了,感觉很特别。”
我说:“你原来是我心中的女神,应该在天上,可是今天被我变成了女人,你后悔不?”
“我不后悔,不管你以后要不要我,我只知道我想要把自己给你!”谭小妍声音非常小的对我说,说到最后几个字,我都快听不清了。
我的心又一次抽了一下,我紧紧的抱住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居然差点流出了眼泪。
“今天,冲动了啊!”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声。
谭小妍摇着头说:“我一直在当着乖乖女,应该体会一次冲动的,人生有些东西必然得去经历。”
“我们将来能走到一起吗?”我看着此时的谭小妍,却在心里默默的问着自己。
我跟小妍足足聊了半宿,虽然我俩突破了这一层隔阂,但对我而言我们感情之间的那层阴影依然存在。
小妍也选择性的回避了一些问题,我们没有在谈将来会不会结婚,将来我们要怎么样。
后来小妍冲了个热水澡,穿上睡衣跑到次卧睡下了。
可是我却头疼了,客厅沙发罩被我跟小妍给捣腾脏了,上面还有点点让我看了触目惊心的落红。
“我终究还是要了她的雏子身!”到现在,我的头脑彻底冷静了。
我把沙发罩拆了下来,小妍跟我第一次的洛红,她没有在意,但我要保存起来。
我几乎没睡,第二天天刚亮,我就把这个沙发罩送回了自己的小窝,然后跑到最早开门的商场买了新的沙发罩。
等我回到新房时,小妍也早就醒了,她正坐在客厅看着少了一套沙发罩的垫子发呆呢,等我拿着新沙发罩回来,她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一边套沙发罩一边跟小妍说:“你别在这呆着了,赶紧去吃口饭,今天你该是迎新队伍中的一员吧?”
小妍经我一提醒,立马站了起来:“是呀,我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
可小妍刚走两步,就趔趄一下,而且走路的姿式有点怪,挺别扭的。
我当时就明白咋回事了,赶紧过去扶住她:“你没事吧,又疼了?”
小妍被我问的脸蛋通红,点着头说:“今早感觉火辣辣的,怎么办啊?”
我说:“第一次肯定会这样的,你先歇一会,药店有专门止这种疼的创伤药,我去给你买。”
其实我也不知道药店有没有这种药,但我觉得我该为小妍做些什么。
我又跑了出去,这时也顾不上好不好意思了,随便进了家药店就问有没有这种药。
还好,真有这一类的药膏。
店员告诉我:“你用这个药膏之前,要先帮你女朋友清理干净啊。”
“好,我记住了。”我买好药,快速跑了回去。
小妍现在疼的挺厉害,所以帮她清理加上药的活只能我替她做。
小妍红着脸整理好衣服,然后看了下时间,又叫了一声:“哎呀,不好了,时间要来不及了。”
我说:“你们定的是几点接亲?”
小妍说:“七点整。”
我说:“现在几点了?”
小妍说:“七点四十了!”
我:“……”
我彻底被小妍的天真无邪给打败了,你妹的,这是快来不及了吗?这已经来不及了啊!
“唐军,怎么办啊?”小妍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说:“算了吧,你就在这等吧。”
其实我不说,也只能这样了。小妍坐到沙发上,脸上带着失望和愧疚。
我为了安抚她,就陪她聊天。
“昨晚谁给你打的电话啊,就是我俩那个啥的时候?”我又问了句二话,为毛非要强调是那个啥的时候呢?
小妍气和跺了下脚,没好气的说:“是黄姨,今天早上还给我打过了呢?”
我一听黄姨这两个字,心里就不爽,我问她:“黄姨知道我俩在一起不?”
小妍说:“不知道,我没敢说,我就说我和林秋在一起呢,今天还要参加大鹏哥的婚礼,不用她挂念我。”
听小妍这么说,我心里有点很邪恶的想法,我特别想让黄姨知道我把小妍给拿下了,而且脑子里还在幻想黄姨的脸得变得多难看。
我俩又聊了半个小时吧,楼下突然响起了鞭炮声,我和小妍同时跑到落地窗前往下看,一共十二辆婚车缓缓开了进来。
不对,是十三辆,最前面不是头车,而是还有一辆录像车。
鞭炮响了足足有五分钟,而后头车的后门被打开,穿着白涩西装,身前别着新郎花标的大鹏哥笑着钻了出来。
大鹏哥快速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的同时,有个小女孩拎着双红涩的高根鞋放在了车子虾面,小凤姐先是伸出一双斯袜美足,踩进红鞋后,才钻了出来。
孙小凤穿着一身洁白的纸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和黄大鹏手挽着手向楼门洞走来。董远和田思雨这对伴郎伴娘,也穿着西装礼服紧跟在后面。
这时我赶紧把新房门给打开,有黄大鹏家的亲属已经提前上来了,还有婚庆的人跟着进来布置后面的程序。
黄大鹏和孙小凤,看到我和小妍都在新房里时,同时笑着哦了一声,一副我们全明白的样子。
你妹啊,你们明白个屁,我这人是不在乎啥的,可小妍的脸又红了。
今天无论来宾多有身份,主角都是大鹏哥和小凤姐,他俩上楼后,按照我们东北人结婚的习俗,小凤姐要去坐床,然后由长辈往床上撒莲子、花生、桂圆什么的,这是寓意早生贵子。
然后又是小舅子挂钟、弟弟撒新钱,这一套折腾下来就八点半多了。
而后我们跟车一起去了酒店,主持人给我还分配了点活,让我跟几个年轻人拿花筒,等新郎新娘走红毯时,我要拧花筒往外崩彩花的。
其他年轻人都是大鹏哥和小凤姐的亲属,其实看年龄都比我大,只是我觉得这几个小子都呆呆的,跟我比缺了不少灵性,我有点自恋了。
接了任务后,我问主持人:“花筒在哪呢?”
主持人拍了下脑袋说:“哎呀,在外面的房车上呢,今天酒店结婚的有好几家,楼上包房都订满了,没有化妆间和更衣间,所以雇了辆房车充当更衣间了,新郎和新娘也在那呢。”
我说:“那行了,我去取一下就是。”
主持人还告诉我快一点,我摆了摆手,然后就跑出去了。
外面的大房车挺显眼的,我跑过去就拉车门,可是根本拉不开。
我又转到后面,房车的后面是对开门,就像房子的房门似的。
我刚要拉门,就听到里面有尖叫声。
咦!
我立马手就缓了一下,然后把眼睛贴到门缝那往里看。
这辆老房车应该有年头了,车门缝一点都不严实,我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