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戈眼中闪过一抹凝重,虽然在自己无双的武力之下,短时间内的确能做到来多少杀多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望着眼前那无边无际疯狂涌入的韩遂铁骑,他明白,自己终归是有力竭的那一刻,而那时要是还没能击退韩遂,那也就到了他身亡的时刻。
“孤怎么可能倒在这里!”
嬴子戈神色冷峻,纯金色的罡气牢牢的护着他的身体,宛如一道金色的巨山一般,牢牢的固守在辕门之前。
手中的百炼战刀亦是在纯金色罡气的加持下化身死亡,每一次挥动,都会有一片疯狂涌入的韩遂兵马被斩杀,迈入死亡的怀抱。而他的脑海亦是在疯狂的转动,想着破局的方法。
“众军听令,不要和嬴正硬碰硬,列阵游斗!”
正当嬴子戈思考着破局的方法的时候,,辕门之外忽然响起了一声大吼。
顺着声音望去,嬴子戈一眼就看到了紧紧缩在大军后面的韩遂,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想要孤的命,那就先看看你的命够不够硬。”
思绪转动,嬴子戈眸中闪过了一丝寒芒,望着韩遂的方向悍然发起了冲锋。
纯金色罡气的包裹下,让嬴子戈就好像一辆无坚不摧的战车一般,挥舞着削铁如泥的百炼战刀,在韩遂大军中快速的穿梭前行。
刀影如织,每前进一步,闪烁着寒芒的刀锋就会划出一个半圈,极尽锋芒死亡之态,瞬间在宛如潮水一般的韩遂大军中扫出一片空档,所过之处,当着无不披靡。
刀背撞在胸口,筋骨瞬间断裂,鲜血从口中涌出,紧跟而上的庞大冲击力让星空上飞满了残躯。
刀锋从喉间闪烁而过,朵朵血花悄然绽放,奋勇的将士哀嚎着坠入尘埃,化作肉泥。
挥击声沉闷,刺击声犀利,再有嗤嗤的破风声夹杂其中,与惨嚎哀鸣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了静寂的星空之下。
“匹夫之勇,焉能持久,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韩遂望着在人潮中宛如破浪一般杀来的嬴子戈,早有准备的他神色没有发生一丝变化,一边挥手继续指挥着身边的将士向前冲锋,一边对着身边的亲卫平静开口:“结盾阵,挡住他!”
“杀!”
韩遂身边,一群亲卫迅速的结成阵势,无数半人高的盾牌聚集在一起宛如一道钢铁城墙一般,牢牢的拦在了嬴子戈冲锋的道路上。
周围的韩遂兵马也继续宛如潮水一般,悍不畏死的朝着嬴子戈以及他身后拼死抵抗的兵马冲杀。
“挡我者死!”
嬴子戈的眼中,此刻已经只剩下韩遂一人,望着那由数百亲卫结成的钢铁城墙,屏气凝神,纯金色的罡气光芒再度剧烈的闪耀起来,手中的百炼战刀在罡气的加持下,宛如疯狂的绞肉机一般,疯狂的斩杀着一个个靠近自己的韩遂兵马。
就当纯金色罡气的光芒亮到了一个巅峰的时候,嬴子戈猛地大吼一声,悍然将手中的百炼战刀对着由盾牌组成的钢铁城墙,以及被牢牢保护在他后面的韩遂斩下。
数十丈长的恢弘刀芒悍然飞出,重重的劈到了那由韩遂亲卫组成的钢铁城墙之上。
一声巨响,声震九霄。
星空之下,嬴子戈的刀芒和钢铁城墙的碰撞,就好像成吨的爆炸一般,在一片刺目的光芒之后,刀芒和数百亲卫同时消散。宛如潮水一般的韩遂铁骑不由的为之一滞,悍不畏死的冲击也停缓了下来,在心中猜测自家主公的状态如何。
“给我杀了他!”光芒消散,韩遂愤恨的声音从中传出。
嬴子戈终归是累了,纵然一刀之下劈碎了钢铁城墙,但是残余的力量,却怎么也没能伤到韩遂分毫。
但纵然如此,也让神色一直平静淡然的韩遂心中有些发寒。
他原以为自己费尽心血打造培养出来的钢铁盾阵怎么都能轻松的拦住似嬴子戈这等大将的杀伐。
但是没想到,纵然是在厮杀了大半天,斩杀了无数兵将的情况下,嬴子戈依然能劈出了那种非人一般的刀芒,而自己费尽心血的钢铁盾阵在那一刀之下,就好像豆腐渣一般,眨眼间就被化作了虚无。
虽然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对于超一流战将的实力,韩遂却再一次有了最直观的感受。
“等赢了这一战后,老子一定要费尽心血的再招揽一个超一流战将出来,要不然太他妈吓人了!”韩遂心中默默想道。
随着韩遂的声音传出,知道自家主公在嬴子戈如此威力的一刀下依然存活的韩遂铁骑,瞬间士气大增。
齐声怒吼下,再一次化作了惊涛骇浪,一波接一波的向着嬴子戈以及他身后所剩无几的兵马杀去。
而嬴子戈在接连大战,斩杀无数的情况下劈出了那样一刀,原本以为能直接斩杀韩遂,从而快速结束大战的他,终归是失望了。
感受着体内的空虚,纵然是以他的心性,也不由的产生了一丝绝望,“难道我嬴子戈真的要倒在这里吗?”
“不,开什么玩笑,孤可是大秦的王,是注定要为天下万民带来新生活的王,区区韩遂有什么资格让我倒下!想要我的命,你们还不够格!杀!!!”一声怒吼,振奋精神。
嬴子戈重新扬起了手中的百炼战刀,燃起了身上的纯金色罡气,悍然向着周围宛如潮水一般的韩遂兵马再次斩去。
百炼战刀搅动风雨,但凡是敢于靠近嬴子戈的韩遂兵马,皆在下一刻化作了残尸。
漫天的血雾逐渐凝聚,涛涛的血海缓缓成型。
然而韩遂的兵马实在是太多了,一万五千的人数纵然是排着队让嬴子戈杀,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虽然每一个韩遂兵马在嬴子戈的刀下依然是被秒杀的,但他们却都能感受的出来,嬴子戈的刀慢了,他杀伐的力度弱了。
刚开始冲锋时,那不时斩出,杀戮一片的纯金色刀芒也已经基本消失在了战场之上,就是他用来牢牢的护在了自己以及坐下的战马的纯金色罡气光芒,也变的黯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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