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就换的好了,和我一个被关押的妇人说什么?难道我还可以让你,王朝堂堂的一国之君改变了决定不成?”素可卿强装着镇定的说。
她不是不知道郑启鸣是什么意思的,但是她不相信对方已经知道了,宫水叶为了保护她和阿萌,在这皇宫里安插人手的事情。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有些事情不是我应该知道的?”郑启鸣眯着眼睛看着素可卿问道。
看到素可卿脸上镇静之下的担忧,郑启鸣的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你说他确定了宫水叶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心里就是没有这一丝的开心
郑启鸣知道了宫水叶的计划,但是同时的他也看到了,素可卿对那个男人的担忧。
“你在担心?担心什么?害怕我将所有的人都解决掉吗?”郑启鸣靠近素可卿,一把揪着素可卿的衣领说道。
素可卿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阵的困难,她被郑启鸣揪着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朕在问你话,你怎么不说?刚刚不是还很能说会道的吗?回答朕!”
“……”
素可卿将自己的头扭到一边去,她不说话也不看郑启鸣,单单的无视了郑启鸣。
“你行!”郑启鸣将素可卿一甩手丢到了地上,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素可卿下这样狠的手。
摔倒在地上的素可卿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冷眼看着郑启鸣说道:“你知道吗?你和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你喜欢我什么?无非就是你那可怜的自尊和病态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你觉得你自己还是人吗?”
郑启鸣被素可卿的话说的一阵的茫然,他怎么就不是人了?
难道……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不要过来!”素可卿说着就向着后面退去。
这个郑启鸣不会是想来把那个什么吧!她该怎么办?躲又躲不掉,要是不行的话她只有一死了。
郑启鸣朝着素可卿走了两步之后,他还是慢慢地停了下来。
“朕说过的,我不会强迫你。但是,你也要知道,我是一个男人。所以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
素可卿再一次的没有什么话好说,只是颤抖着双肩低着头。
在这样尴尬的氛围下过了一会儿之后,郑启鸣叹了一口气之后,他转身离开了屋子。
临走之时他还是叫人按时按点的给素可卿送饭,还将禁宫的守卫加强到了往日的三倍。虽然知道这些人里面有一部分的人是宫水叶安插进来的人,但是郑启鸣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
想要将所有的人都换掉,很显然是不明智的。宫水叶可以将人安插进来一次,那么完全的就是还会有第二次。
这一次他知道了宫水叶安插的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还是可以得到控制的,要是再换上一次的话,那就真的不知道这个宫里还有多少,才是他郑启鸣的人了。
素可卿在郑启鸣离开后,她似乎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一下子又瘫到在了地上。
“阿萌。叶。你们两个人一定要平安无事啊。一定要平安无事。”素可卿低着头双手合十,怀着无比的敬意祈祷着。
素可卿现在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为郑祖萌和郑启鸣来祈祷了,只希望父女两人可以早日相遇才是,她这边的时间应该是不多了。
距离极乐岛还有五十六海里的地方,一艘巨型的海船正在已九节的速度航行着。
站在甲板上的何欣,此时正目视前方,只希望快一点的到达岛上。
“何将军,这船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好在现在是顺风航行中,估计只要还是顺风的话,咱们在晚上之前就可以上岛了。”宫水叶半趴在栏杆上,脸上是一副很是悠闲的样子。
宫水叶是何欣还有朽木白在巴山遇到的,当初何欣第一次去的时候,她没有找到宫水叶这个人,但是一直派人暗中观察着巴山的宫水叶,却是已经知道了有人已经在找她了。
本来何欣带着朽木白第二次出现在巴山的时候,宫水叶还是不想见这两个人的。不是宫水叶不想和郑祖萌相认,而是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有平安的回来。
在没有将何欣和郑祖萌的立场调查清楚的时候,宫水叶觉得双方还是暂时的不要见面的好。虽然朽木白是宫水叶认识也是他信任的人,但是对于何欣的身份宫水叶选择了慎重的对待。
一来是为了保护郑祖萌,二来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着想。
那郑启鸣说到底还是一国之君,他的本事始终还是要比宫水叶大上许多的。
后来因为调查的过于详尽,才迟迟回来的信子将调查的东西给了宫水叶。虽然有些好奇这些个信子是怎么将东西调查的如此详尽,甚至是有了饭菜吃了什么第一口夹得是什么菜,喝了几杯水诸如此类的信息都是有的,但是宫水叶也是从中看出了一点东西。
何欣这个女人对着他家的娃有着超远生死的感情,这是一种他和素可卿之间才会存在的感情。
一开始宫水叶可是下了一大跳的,只是后来的他到好似也是一笑了之,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嘛,他只要引导就是了,至于干预什么的还是不要做的好。
顺其自然就好。
“……”何欣想说话来着,但是她要张口的时候,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几天和宫水叶有过一些的接触,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宫水叶每次看她眼神都是,带着一种所谓的岳父看女婿的错觉?
“我知道,你这心里是担心阿萌的。其实,我也是担心着她,担心她会不会对我这个失踪了几年的父亲没有好感,到时候要是她不认我可就真的会很伤心。等一会儿就要见面了,我这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跳着。”
“您不是一直都在韬光养晦吗?阿萌会理解你的。这么多年来,阿萌和蝶……她的娘亲也没有受到什么委屈,阿萌无非就叫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男人几十年爹,素可卿被除你之外的男软禁了十几年。其他的都挺好的。”
宫水叶被何欣的话一噎,之前脸上的轻松写意荡然无存。何欣的话可是带着刺的,他又不是二缺自然是听得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