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劳累了一夜的张扬,躺在床上心中暗自反省,解决了薛贯道这个不定时的大麻烦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上海滩行走了,而且幕后黑手周义生也被离奇弄死,黑蛇帮的事情到此时总算是彻底完结了。
又回想起在周公馆中偷听到的松下彩子和薛贯道关于无常令的谈话内容,张扬就是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他和无常小队一起设计制造的无常令会有那么多神秘的身份呢,完全不能理解啊。
张扬心中暗自决定把此事调查清楚,看是否真的有那个秘密组织存在,为什么会那么巧合的也会有无常令。张扬突然想起了他的师父,就决定过些天去找隐居在天津的师父问问看师父知不知道无常令的消息。
第二天中午,张扬就打电话约了武斌一起吃火锅。在经常去的那家火锅店里,炎热的天气吃着麻辣火锅,还没吃几口两人就大汗淋淋。
武斌开口抱怨道:“我说,张兄,大热天的你干嘛非要请我来吃火锅,看把人热的。吃点其他的不好吗。”武斌边说边用手绢擦拭脸上的汗水。
张扬额头上也是一层细密的汗珠,说道:“你就别抱怨了,将就着吃吧,早上突然就想吃火锅了,这不,就约你来一起吃。好久没吃了,我哪里知道会这么热啊。”
武斌往嘴里塞了一口羊肉,吃下肚后,继续说道:“说吧,找我来什么事,我可不信你就光是请我吃火锅这么简单。”
张扬擦了擦嘴,说道:“是有那么一件事情要和你说,我准备离开上海滩了,以后就西安长住了,上海滩的事情就要全部交给你来负责了。”
武斌问道:“为什么啊?”
张扬解释道:“眼看北伐就要胜利,我估计接下来会有很长一段的太平时间,我想回去专心的发展工业。再创办一些实验性质的工厂,那些工厂都需要我去亲自坐镇才行。”
武斌听完张扬的话,思考了一会说道:“你说的对,国家太平了就要全力发展经济,你回去创办工厂企业比在上海滩呆着更有意义。”
接着张扬神情严肃并郑重的对着武斌说道:“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我得先去调查清楚。要不然我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看到张扬脸上的神情变化,武斌好奇的问道:“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张扬说道:“关于无常令的事情。”
武斌不解的问道:“关无常令什么事,那不是你们用来唬人的游戏之作吗?”
张扬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这次潜入周公馆在那里侥幸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无常令是一个古老组织的标志,那个组织的令牌也就是无常令。而且那个组织极为神秘,就是以薛贯道的武功修为,在谈论无常令的时候他的语气都变得都异常严肃。我想这背后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武斌好奇的说道:“怎么会有这等怪事发生呢,那个令牌不就是你们自己商量着做出来的吗,居然还能牵扯到古老而神秘的势力,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
张扬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或许我们不经意间做出来的无常令让其他人联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也说不定。我打算先去一趟天津,向我师父打听打听相关的信息。”
武斌好奇的问道:“你师父?”
张扬笑了笑说道:“对,我几年前出去游历的时候拜的师父。”
武斌说道:“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
张扬继续笑着说道:“你也没问啊,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一身的功夫,是在哪里学来的。”
武斌继续问道:“那你师父是谁啊?”
张扬说道:“李书文。”
武斌惊讶的说道:“李书文?是那个被誉为‘刚拳无二打,神枪李书文’的李书文吗?”
张扬说道:“就是他,怎么你也认识我师父?”
武斌有些激动的说道:“我哪里认识李前辈啊,我小时候的邻居是个武师,那时候我就常听他说关于天下高手的传闻逸事。什么有天下第一手之称的虎头少保孙禄堂啊,大侠霍元甲啊,半步崩拳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郭云深啊等等。
当年因为常听他们的事迹,我就幻想着长大了也当个武林高手,多威风啊。可是后来我爸送我离家去读书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触过功夫了。”
说完这些事情以后武斌还表现的一脸遗憾的样子。张扬听完后笑着对武斌说:“幸亏你当年是去读书,要不然现在我们可就失去了一位优秀的有崇高理想的爱国主义战士。”
武斌继续说道:“你说我有习武的天赋吗,行走江湖当个大侠,锄强扶弱,行侠仗义,想想也挺美的。”
张扬听完后只能摇头笑了笑说道:“以你的身体条件,如果练武的话,想要做到行侠仗义,我估计你这一辈子也别想了。你父亲送你去读书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没让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武斌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我的身体有那么差劲吗。张兄,我还没问过你呢,你的功夫那么厉害,练了多久啊?”
张扬说道:“算算时间,我习武也有将近十年了,侥幸才达到今天的境界。”
武斌说道:“居然要花那么久啊。”
张扬说道:“干什么事情不花时间呢,想要习武有所成就,就必须进行常年累月的练习并且坚持不坠。你也不想想你读书都花了多长时间。”
武斌说道:“说的也是,我也是读了十几年的书才能出来做事。”
两人边吃边聊,整整吃了三个小时才分别。
当天晚上张扬就来到了特种救国社的秘密基地,向基地里的队员交代了一番,并任命梁东远为基地的指挥官,负责无常小队以后的所有行动。
第二天一大早,张扬就独自一人踏上了北上的旅途。五天后,一路不紧不慢的张扬就来到了天津城。在一个旅馆休息了一晚后,张扬才提着特地为师父准备的礼物,来到了李书文在天津的住处。
敲响暗红色的大门,不多时,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穿着朴素的女子打开了院门。看到门外穿着长袍提着礼物的张扬就开口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张扬连忙见礼,说道:“请问李书文,李老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女子又看了看张扬,说道:“你找我爷爷有什么事吗?我爷爷最近不见客。”
张扬听到师父确实住在这里,连忙说道:“我是李师父的徒弟,我叫张扬。这次来特地来天津拜会他老人家。”
女子听到张扬说是她爷爷的徒弟,连忙说道:“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呢。你不会是趁机套近乎的吧。”
这时院子中李书文的身影出现在了张扬的眼中,而院中的李书文也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张扬,连忙喊道:“云儿,让他进来。”
名叫云儿的女子听到院中李书文的声音,这才请张扬进门。跨过门槛走到院中张扬就对着李书文行礼,并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安好。”
等张扬行完礼,李书文才开口道:“张扬,有好几年不见了,怎么今天想起来师父这里了。”
说完不等张扬开口,李书文就指着已经重新关好门来到院中的女子,继续给张扬介绍道:“这位是我大孙媳妇,云儿。”
然后又对着刚刚走过来的云儿说道:“云儿,他是爷爷前几年在老家的时候收的弟子,名字叫做张扬,你以后喊他张师叔就行了。”
名叫云儿的女子听完李书文的介绍,就对着张扬行礼,说道:“原来您是张师叔,云儿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张扬看着眼前这个温婉的女子,从包里掏出一块手表递给云儿,说道:“原来是你就是李崇鑫那小子的媳妇儿。早听说过你的名字了,这块手表送给你做个见面礼。”
看着云儿就要拒绝,李书文说道:“云儿,你师叔给你的礼物,你就收下吧,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位李师叔可是上海滩的大资本家。”
云儿听完李书文的话,才接过张扬送上的手表,说道:“谢谢师叔的礼物。爷爷,师叔,你们别站在院子里了,还是到屋里说话吧。”
张扬把送给师父的礼物递给云儿,然后和师父一起来到屋内的客厅里。然后云儿就给张扬还有李书文两人都端上一杯热茶,然后就说去准备饭菜,离开了客厅。
李书文看到张扬的到来,十分的惊喜,问道:“张扬,你这两年都在忙什么呢,功夫有没有落下。”
张扬说道:“就随便瞎忙活,至于功夫那是时刻都不敢放下,现在也侥幸达到了胎息境界。”
李书文听到张扬说功夫已经达到胎息境界,心中十分的震惊,当年张扬离开的时候功夫才刚刚达到化劲而已,这短短的时间内又有了提高,已经达到了胎息境界,心中惊讶的问道:“你是怎么练的,这么快就达到了胎息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