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火车准时起动,没过多久,高天宇的早餐也吃完了,随着旅途时间的延长,高天宇越来越觉得无聊,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些解不开的谜团。
眼下,爷爷为什么非要让庾教授去CY,才能明说那民国的怪物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爷爷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教授看,还是想见见庾教授这个人,高天宇还是更加偏重于前者,因为高天宇总是感觉爷爷应该曾经是见过教授的。
还有爷爷和教授究竟还有哪些东西瞒着高天宇,当年那几个下防空洞的人里面有没有父亲,对于里面的东西爷爷又知道些什么,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就是,那个让庾教授用诡异来形容的东西,不是“鬼手”,不是那个怪物,那是什么无法解释的东西?一切的谜团不理还好,一整理却变得越来越多,高天宇不由得头痛万分。
对了!高天宇一拍大腿,猛然想起来一件事,迅速的从背包里取出电脑,别的谜团高天宇解不开,不过关于庾教授这次见到的东西,高天宇电脑里面有从他U盘里面拷贝下来的东西啊。
高天宇赶忙弄好一切,调出当时保留下来的文件,还好庾教授干了一辈子的实地考古,计算机的水平实在是有点不敢恭维,他仅仅是将U盘里面的东西调成了隐藏,却并没有设定什么密码,倒也省去了高天宇的许多麻烦,也许他根本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吧他随身携带的U盘拷贝了一份。
高天宇在计算机里调出文件和搜索选项中的查看,把格式改成显示隐藏的文件和驱动器,只见电脑闪了闪,原来哪个仅有的名为“CY防空洞。”的文件夹的下面又跳出了几个文件夹。
有很多都是关于研究竹简的质料,包括字体、字形的研究,甚至还有一篇名为“古代密文概况。”的文件,高天宇嗤笑了一声,如果高天宇他们高家祖上,四公、四候独有的密文是这么容易能够破译的了的,就没有流传上千年的必要了。
再往下就是很多没用的年份鉴定和样品成分分析之类的东西了,还有几张竹简高清拓本的电子稿,为了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高天宇仔仔细细的看了近两个小时,就在高天宇看的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一个特殊的文件夹引起了高天宇的注意。
这个文件夹不像其他的那些都有着明确的名字,这个文件夹的名字显得略微有些模棱两可,就叫做“名单。”
什么名单?高天宇奇怪的双击开了这个文件夹,里面还有三个文件夹,这三个文件夹的名字分别是三个人名:“祝同和。”、“李宾鸿。”和“庾建弼。”。
皱了皱眉头,高天宇按顺序先点开了第一个名叫“祝同和。”的文件,里面是一篇普通的Word文档,再次双击点开文档,打开文档的那一刹那,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
那是是一篇档案一样的东西,普普通通的一张略带稚气的一寸照片,下面是约有一千字的介绍,说的都是些那那毕业,表现如何如何优秀之类的套话,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那奇怪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
高天宇摇了摇头,随手就关上了文件,打开了下面那个叫做“李宾鸿。”的文件,换汤不换药的还是一些没有用的介绍,摇了摇头,关上了文件夹,想来地三个也就是这些没用的东西。
正想直接把这个叫“名单。”的文件夹关上,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传来,等等,等等,这个叫做“庾建弼。”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一样。
“庾建弼,庾建弼……”高天宇压低生意缓缓的念叨了几句,越发的感觉熟悉,好像刚刚听说过样,“庾……”高天宇想起来了,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终于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高天宇渐渐的回忆了起来,昨天爷爷用老尚的手机给高天宇打电话时说:“天宇,我知道那怪物是什么东西了……”之后的下一句是:
“如果庾建弼也想知道,让他来CY见我!”
庾建弼,庾教授?高天宇心中越发的困惑,这是庾教授的U盘啊,这什么名单,庾教授居然把自己的简介放了进去?他又不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弄这个干什么啊?
难道说这不是庾教授的U盘,不可能,前面看到的那些东西,虽然说对高天宇没什么用,可那都是教授看做命根子的东西,他万万不会放到其他人的U盘里,那就只有另一种解释了,这里面根本就不是什么简介,而是一些教授十分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东西,所以和其他文件混放在一起,起到最后一道保险的目的!
虽然心里已经大致猜到了,可能会看到高天宇找了这么久的东西,但当文件被点开的那一刹那,看到那个题目,高天宇的心还是紧紧地颤动了一下。
《CY防空洞民国工事调查记录》
高天宇大致的看了一下,这个记录是按照时间的顺序记录的,名为记录,其实却是像日记一般。
一月15日:CY市某高中,在扩建安放旧座椅的仓库时,误挖开了一段上世纪六十年代修建的战备防空洞,并在其中发现一些人类个骨骼残骸、半卷竹简以及一部老式的海鸥相机,学校迅速封锁消息,并联系了当地公安局。
一月16日:我们接到通知,并于当天前往CY对骨骼残骸和竹简的年份进行年份鉴定。发现那人类得骨骼只有上半身但保存的十分完整,第六截脊椎骨一下完全丢失,断口成光滑的弧状,青绿色并伴生有浅蓝色结晶,疑为死后被含有剧毒的兵器切割。
一月17日:我们把相机的胶片送去专业部门整理还原,并着手将残骨和竹简带回临时实验室。
一月18日:胶片的还原图片已经完成,我们都被吓了一跳,编号为16的照片中,在一条黛青色条石建成的甬道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只酱紫色的人手,明显有溃烂的痕迹,五根手指不自然的弯曲,经讨论,疑为民国初年战争中被虐杀的牺牲品。
但是酱紫色外皮和溃烂却并未腐败的成因还有待考证。编号为18的照片过于模糊,拍摄目的有待考证。关于竹简的破译,暂无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