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国王之手,出任首相,艾德要在御前会议上处理糟糕的国事,回到现居的首相塔,还有关于两个女儿的遭心家庭碎事。
杀死珊莎的狼淑女,他也不忍心,屠夫学徒米凯被杀,他也感到不爽。
可身为忠于皇帝的臣子,不懂事的小女儿打了皇位的继承人乔佛里,还让狼咬伤他,事情已经严重损害到皇室的威严和脸面,皇帝老友可以将事情定性为闹剧,让大事化小,他却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待。
本来是战士和领主,如今是首相,正直忠诚的艾德,是纯粹的大男人,真不太懂女人的心思,况且是已经十三岁,到了叛逆期的大女儿珊莎?
送娃娃补偿女儿,珊莎八岁就不玩这些小孩子玩具了,所以对此毫不领情。
对于两个女儿,艾德头疼至极,缓和不了跟大女儿的关系,只能无奈地先去哄好小女儿艾莉亚。
褐发灰眼长相与自己相近艾莉亚,往常活泼好动得跟假小子一样。艾德·史塔克却没想到她还拥有一把名为“缝衣针”的细剑,不喜欢女红礼仪反而喜欢舞刀弄剑。
小孩子很容易对自己的亲人敞开心扉。
他很快知道了乔佛里被狼咬的详情,没办法责怪想学用剑的小女儿,也不能去怪皇位继承人,安慰一阵,然后语重心长道:“珊莎被带到国王和王后面前,要指认皇子撒了谎。”
然而,这无关乔佛里有没有撒谎,而是教导她做人的道理:“珊莎有朝一日是要嫁给乔佛里的,成为别人的妻子,她就不能背叛他,即使他是错的,她也必须支持他。”
艾莉亚不解问道:“你怎么能让她嫁给那样的人?”
这个问题,艾德没办法回答,只好转移话题:“看着我,你是临冬城史塔克家族的一份子,你知道我们家族的箴言。”
艾莉亚:“凛冬将至。”
艾德点头道:“你生于漫长的盛夏,尚未经历其他季节,然而现在冬天真的要来了,一到冬天,我们必须保护自己,彼此照应,珊莎是你的姐姐。”
血缘关系无法改变,矛盾虽在终有亲情,艾莉亚还是很明白事理的:“我不恨她,不是真的恨她。”
艾德听到了想要听的话也道:“我并非有意吓你,然而我也不想骗你,我们来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我们不能自相残杀,知道吗?”
......
“亚瑟,你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干嘛?”
隔天下午,帮首相处理完文书工作,亚瑟又出红堡,到君临城中,千辛万苦地找到想要的东西,疑惑不解的安妮看着他买的油脂、烧碱、精油、香料等等东西,忍不住第N遍询问。
“等过两天,我把肥皂做好,你就知道了。”亚瑟笑笑说道。
安妮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亚瑟了:“你说的肥皂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亚瑟道:“我要靠这些东西发家致富的,到时候我请你吃超级豪华的大餐,对了,我让你在城里找的住所找到了吗?”
“等你发家致富?”跟着他把东西搬进房间,听到这话的安妮翻了翻白眼:“恐怕我那时候已经老得牙齿掉光。”
亚瑟:“不会不会,等我把肥皂做好,联系完靠山就能赚钱。”
不过联系靠山恐怕不会太靠谱,甚至要付出极大的利益代价,才能得到勉强能安稳赚钱的机会。
这里的法律,一切解释权都属于贵族,他一个私生子,如果有贵族要对付他,就算拥有皇室血脉,王后和乔佛里不暗下杀手,保住命没问题,但努力所做出的成绩难免会成嫁衣。
“找房子不难,可你今天用光钱了,要怎么买?”安妮问道。
私生子没人权,在皇宫里白干活,只给饭吃和地方住,根本没有工钱,詹姆奖赏的那些金龙就是他全副身家,所以只能无奈又乐观的说道:“没关系,过几天我就会有钱的。”
“我今天晚上还会拥有跟维斯洛特一样大的金山。”安妮没好气道。
亚瑟轻笑:“要做梦,待会就有了。”
安妮:“你待会不是要我帮忙吗,难道你打算自己睡觉,然后将制造肥皂的事情交给我?”
确实想午睡一会的亚瑟挠了挠后脑勺:“怎么会。”
安妮:“那你还傻站着干嘛?”
“呃,我马上去打水来。”亚瑟开始为这个世界的手工业制造业添砖加瓦,准备促进科技进步,为未来工业的出现打下基础。
......
两天时间过去,将买来的材料全部做成肥皂的亚瑟,帮首相处理好手上文书,趁着未到午饭时间,艾德暂时没多少工作,他连忙道:“艾德大人,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闻言,艾德·史塔克动作顿了顿,以为终于要谈起他怎么知道的琼恩身世,站起身对他说声:“等一下。”就让侍卫队长乔里·凯索守在外面。
然后回来低声道:“现在说吧。”
亚瑟只是想跟他谈谈生意,没别的意思,让人守在外面是什么情况?疑惑的摸了摸下巴,却没想明白他是想谈琼恩身世,便说道:“艾德大人,我有一门生意,希望你能入股。”
艾德闻言蹙了蹙眉:“你想要多少?”
这话很不对劲,跟谈判一样,亚瑟想了想,认真道:“大人,你能入股我的生意就是对我的支持,所以暂时不用你出钱,最多需要一些人手帮忙卖商品。”
艾德闻言也意识到,他想跟自己谈的,似乎跟自己想的不一样,沉默了片刻,便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琼恩的母亲是谁?”
听到这话,亚瑟愣了愣,立即明白他让乔里守在外面是什么意思,但这里是红堡,遍地兰尼斯特家族的耳目,显然很不应该谈琼恩的身世:“大人,这里不适合谈这些事情。”
艾德微微摇头,坚决要亚瑟今天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
郁闷了。
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平静日子,这是又要逼他作死。
乔里守在外面有用吗?
他说出琼恩的身世,瓦里斯和瑟曦绝对会转眼间知道全部。
然后瓦里斯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会告诉皇帝劳勃。
而瑟曦,不会允许情敌莱安娜的儿子,拥有多拉格家族血脉的琼恩活着存在与维斯特洛的大地上,即便他成为了守夜人。
“大人,这些事情真的不适合在红堡里谈论。”亚瑟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真诚。
艾德·史塔克却视若无睹,沉声道:“你必须说清楚。”
无奈的亚瑟思索片刻,只能再次冒险,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这里到处都是兰尼斯特家族的耳目,红堡之内,对他们没有秘密。”
艾德蹙眉看着他:“什么意思?”
亚瑟叹了口气,低声解释道:“皇室负债极高,财政支出全靠向兰尼斯特和铁金库借款,这里是皇宫,同样也是兰尼斯特的红堡。”
紧皱眉头的艾德脸色变得更凝重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皇宫里,包括原属陛下的骑士,所有守卫、仆人、侍女都领兰尼斯特付的工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