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睡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常勇躺在床上,感到全身肌肉酸痛,根本不想下床走动。
由于昨晚后半夜一直瞎跑,体内乳酸分泌堆积爆棚了,肌肉不酸不痛那是不可能的。
正在床上发呆时,忽听外面有声响,接着就是敲门声。
“喂,常勇,你还好吗?”原来是村长来了。
村长在屋外带了七八个壮汉来了,生怕常勇出了什么闪失。村长早上酒醒以后,第一印象是昨晚村委会大院子里下着雪,而常勇倒在雪地里,表情十分痛苦的样子。这一想啊,赶紧叫了村上的壮汉,前往村委会瞧瞧,看常勇到底情况如何?
“哦,好,村长啊。”常勇应了一声。
听到常勇安然无恙,村长总算心踏实了。
来了房门,进了一屋子人,常勇有些疑惑,问道:“村长,这么多人,来干嘛呢?”
村长嬉笑道:“记得昨晚是不是下雪了?怕你冷,看看你。”
常勇想起了昨晚那事,故意答道:“下雪?”又走到那几个壮汉面前再问:“你们看见昨晚下雪了?”
壮汉们直摇头,否认了。
“我分明记得昨晚下雪了,难道是我喝醉了?”
一个壮汉说道:“我昨晚拉肚子,在茅房里蹲了一夜,没见到过一片雪花。村长啊,你肯定是喝醉酒了,眼花了,或者是做梦梦到下雪了。”
“哈哈。”常勇笑着赞同那壮汉说的,“大哥说的有理,村长没有喝醉就怪了。”
众人大笑起来,村长也跟着笑了。
“好了,既然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那下一步我们该干嘛?有没有我们可以帮助的事情?”村长问道。
常勇想了想,“随叫随到吧。”
村长点头后,话不多说,带着众人离开了村委会。
又剩下常勇一人待在村委会了,正好回想起昨晚狼狈情景,赶紧翻开行李箱,找出了那本,仔细阅读有关寒冰之术的那篇后序文了。
一个字挨着一个字看完后,常勇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不怕我的幽灵宝剑,同为寒冰之类具。师父生前都故意躲避,看来若兰真是不好对付了。这种水鬼世间少有,都被我碰到了,哎,真晦气!最后这句水火不容,平分秋色,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句话就是对付水鬼的办法?”
常勇放下了书,嘴里不停念叨着那句话,“水火不容,平分秋色。”这一念叨,就是一个钟头,思维跳过来跳过去。
有时候,想象比知识更重要!
水与火永远不相容,水可以灭火,但火也可以灭水。比如,易燃物着火了,水是最有效的灭火物质,人们眼里总是说火怕水。但不一定,水也怕火,火靠其他媒介完全可以灭水。比如,锅里面盛着水,猛火在底下烧,水就慢慢被烧干了,虽然转化为了水蒸气,但紧密感早已破坏,也不是盛在锅里的那汪清水了。还有,烈日可以蒸发掉整个湖泊,灼热死一切动物植物但回过头来,补充水分可以抵挡烈日灼热,动物植物更会茁壮成长所以,符合后半句,“平分秋色”。
常勇脑洞大开,悟出了其中道理,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若兰寒冰之术,该用何方法应对呢?肯定是与火有关,是什么呢?
“这么一说,若兰怕火了。如果我有一个喷火枪或者激光枪,那就好了。或者,风云雄霸天下里的火麟剑也行。再或者,奢侈一把,牛逼一把,我有红孩儿三昧真火请来天神管火的,就可以对付寒冰之术了。哈哈,可能吗?我又不是孙大圣,没他那本事上天遁地嗯,阎王都说了,我只是一个凡人,只有他能偶尔照顾我一下,其他好事甭想了,万一犯了天条,他也自身难保了我就是我,是天空不一样的烟火”
其实,常勇明白此事只能靠自己,别人无法替自己对付若兰。苦思冥想之后,他想出了一个简单的器具,喷灯。
“没办法,只能让村长给我找个喷灯了,激光枪就别奢望了。”
常勇赶紧给村长打了个电话,要求送来一个装满汽油而且喷火远的喷灯。这要求对村长来说很容易,骑着摩托车到镇上直接就买了,不久也给常勇送到了村委会。
常勇一点火,火苗喷出一米多,“不错,好灯!”
村长很欣慰,问他要喷灯用途,但被常勇回绝了,并让他离开了村委会。
常勇知道,此刻全村最危险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大池塘老柳树下,另一处便是自己居住的村委会,两处地方若兰鬼魂随时出现,随时充满了危险。所以,很快就把村长给赶走了。
喷灯只是对付若兰最简单的法子,胜算几率极想要彻底应对寒冰之术,必须拥有不一般的火源,比如激光,瞬间把钢板穿破,而喷灯火焰烧穿钢板需要很长时间。常勇明白,对付若兰的寒冰之术,要么有一把神剑,要么有一身火焰之术,普通自然之火难以撼动寒冰之术的锋芒。
他又拿起了师父的著作研读起来,看后序文中有没有关于火的降魔驱鬼良方。
一张有一张翻过,最后只有这么一段话是关于火的:姜太公施展三昧真火,非同凡间之火,从眼、鼻、口中喷将出来,乃是精、气、神炼成三昧,养就离精,与凡火共成一处,妖精
常勇一瞧,摇摇头,叹息道:“按天理说,姜子牙是元始天尊徒弟,又是太上老君的师兄,他老人家能有三昧真火不足为奇,而我一介凡夫俗子,怎会修炼成三昧真火呢?师父啊,求你在天之灵给徒弟指导指导,如何对付大池塘里面的水鬼呢?如果您也没有好的法子,那我只能用喷灯了。呵呵,您也知道,小孩子玩火是很危险的,徒弟也不想乱玩火啊”
发牢骚了一阵,最后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先用喷灯试试,万一有效果呢?只是万一!
“头疼!不想了,睡觉!”
常勇爬上了床,又开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