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吐纳终于结束,他的力量增加了,阳寿更是如坐火箭直线往上窜。
在山顶上跑跳挪腾了半天,习惯了新增的力量后,他开始寻找下山的路,这对于一位狙击手来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几天之后,他来到了茶马古道,向当地人租了一匹马慢慢向机场而去。
丽江的机场并不大,要回到多港城首先要飞到国际机场再转机。
到了国际机场,他随着人流出了闸口,坐上了公交车,中途又转出租车,又在大街小巷走了一会,挤进熙熙攘攘的人群,继而坐地铁到机场买票飞往多港城。
他的目的是甩掉跟踪自己的尾巴。
飞了几个小时,终于到达多港城。
他没有回别墅见艾若薇,而是租了一间公寓住了下来。
几次的暗杀,觉得还是小心一点为上,于是他决定隐藏自己,暗中调查,决定做一只跟在螳螂后面的黄雀。
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仿照张半仙的打扮,化妆成一位穿街走巷的算命先生:
他背着一个背囊,背囊上插着一支写着“张半仙”字样的幡旗。
手中捧着一个乌龟壳,里面放着三枚铜钱。
“趋吉避凶,破财挡灾……”他边走边喊,手中的乌龟壳摇得叮当响,十足的江湖郎中模样。
为了掩人耳目,他在多港城四处游逛,偶尔也会帮人算算命,赚点小钱。
还别说,张半仙的算术独树一帆,居然超过七成是准确的,还有三成是因为各种因素的影响改变了命运。
他穿过车水马龙的闹市,来到一处横街,停在路边的人行道上摆摊。
“来啰喂,欢迎大家围观,占卜算命破财挡灾,不灵验你砸我招牌……”他大声吆喝着,手中的乌龟壳摇得叮咚响。
好奇的行人驻足观看,然而没有一人光顾,大家都在半信半疑,毕竟那是子虚乌有之谈。
不久,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边看手机边走了过来。
“先生你印堂发黑,必有血灾,劝你还是不要看手机为好!”
楚天迎了上去,摇一摇手中的乌龟壳,将铜钱倒到手中,然后掐指算了算道。
“神经病,别挡着路,我从来不相信占卦算命,这纯属子虚乌有之事,是骗人钱财之术而已。”年轻人大声嚷道。
有部分认同的围观的人,他们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赞同的却蹙了蹙眉,眼睛瞪了一下年轻人。
“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楚天让开一步,又掐指算了算道,“算了,好人做到底,我送你一句话:脚踏实地,还要抬头望路。”
“神棍一个,如果真的灵验,我向你行跪拜之礼!”年轻人不屑地挤出一点笑意,然后低着头看着手机离开了。
看着年轻人的背影走远,楚天咕哝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没戏看,围观之人均暗暗摇一摇头准备离开。
“嘭……”
忽然一辆汽车疾驰而过,轮胎猛烈爆炸,巨大的响声让人心惊胆战,
年轻人吓了一跳,一脚踩中一块砖头。他打了个踉跄,身体撞中旁边路灯柱。
灯柱晃动了一下,一个灯罩突然脱落,砸中了年轻人的头。
“呯”的一声,玻璃灯罩破裂,中年汉子额头被玻璃刮伤,鲜血流了下来。
路人还没有走几步,看了看年轻人头上的血,他们又瞥了一眼楚天,惊讶得张大嘴巴。
“这也太巧合了吧?”他们惊讶地重复着楚天的话,“脚踏实地,还要抬头望路!”
愣了一下,楚天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只是按卦而说而已,还真的被蒙中了。
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他便收拾东西甩开脚步而去,他相信年轻人以及路人会帮他宣传买广告,况且他也不是为了几个钱。
“等等!先生帮我算一算哪个时候会遇到色狼?”
看着楚天的背影越走越远,一个长着麻脸的大龄女子大声叫唤着追了上去。
“切,妹子放心,色狼看见你都掉头就走啊!”路人惊醒过来,也紧追了上去。因为日子太无趣了,他们大多是凑热闹之人。
“先生帮我算算今晚的彩票号码是多少?”
一个赌鬼模样的人大叫,看样子早晚输得连底裤都不保。
“我丢失了一只猫,帮我算一下在哪里啊!”
“先生才懒得帮你算阿猫阿狗的,我要请他帮我算一下我老公今晚去找哪个狐狸精……”
众人如竞走一般跟在后面,然而刚转了个转弯却不见了楚天的踪影。
“神仙啊!怎么眨眼就不见了?”他们更惊讶了,十多米的距离怎么会一下子就消失了呢?
一连几天,楚天都在多港城游逛着,偶尔帮人算算命,慢慢地他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随着找他算命的人越来越多,他只算三样:一是问吉凶;二是婚姻;三是疾病。
一天,他背着行囊手里拿着乌龟壳出现在美容院附近的小巷。
“一算吉凶,二算姻缘,三算疾病,趋吉避凶,众生皆苦……”
他边走边喊,如同一位济世高人。
“先生,我这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帮我算一下究竟是什么回事?”
忽然一个金发碧眼女郎出现在眼前,她挺了挺胸脯,一手习惯地转着发梢。
“艾舒?”楚天心里叫了一声,嘴角翘了翘。
“可以,你写一个字给我算一算。”他将纸笔递给了艾舒。
艾舒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一个“舒”字。
楚天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掐指算了一算,眸子盯着艾舒的金发碧眼,便又摇摇头缓缓道:
“伸也。从舍从予,缓也。”
艾舒不知道何意,眼睛瞪得大大:“先生,我究竟得了什么病呀,人家真的不舒服耶。”
楚天暧昧地笑了笑:“没事,‘舍’指的是你家,也可以说是你本人,而‘予’是将东西推托给人。合起来就是你大姨妈来了,我算得可准?”
“哇,这太神了吧,这样都能算得出来?”艾舒激动得咬了咬红唇。
“呵呵,只是依书直说,准与不准你心里清楚。”他收起东西准备离开。
“等等,如果你能算出我的来意,我双倍捧上酬劳。”艾舒连忙拦住了去路。
看了一眼艾舒那已经不是飞机场的胸脯,他摇一摇手中的乌龟壳,将铜钱倒到艾舒小手上。
他又装模作样地捏了一下手指头:“‘予’字像以手推物付之,配合卦象,姑娘你是帮你朋友来找我的吧?”
其实楚天不用算都能猜得到,既然不是问自己,那当然是帮别人的啊!
“哇!先生乃神人也,名副其实的半仙!先生能否帮我算一下一个负心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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