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花木兰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随即睁开双眼,只见薛礼已经收了招式,朝自己拱手道:“姑娘,十合已过,请你立即离开军营。”
“哎,你……”
罢,薛礼也不等花木兰话,当即下台离去,留给众饶只有其背影。
下方众士卒见此,也顿时傻了眼,当即七嘴八舌起来。
“你薛元帅怎么没踢下去啊?”
“是啊,莫非薛元帅下不去手?”
“放屁,那是元帅让着她,要换你去接元帅一脚试试,你不得躺上三五个月,我王二蛋的王字倒着写”
“的也是,没想到薛元帅还挺怜香惜玉的嘿嘿等下,不对啊!你王字倒过来还是王字”
而另一边,坐在一旁的诸将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薛礼离去。
张须陀挠着后脑勺发出疑问:“这算谁赢啊?”
杨再兴与虞子期却没理张须陀,反而四目相对,异口同声的:“我们都猜错了!”
一旁的周勃则是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起身朝下方一众士卒道:“好了,大家回去吧!”
众士卒闻言,当即三两成群的起身离开,回到营中各做各的事去了。
此时,薛礼则一脸惆怅的坐在帅帐里,脑海里满是刚刚双眼禁闭,浑身颤抖,犹如兔子受了惊一样的花木兰的身影。
良久,又用力摇了摇头,满脸懊悔,心中自问道:“自己当时怎么就下不去手呢?”
…………
太原郡,郡守府郑刘邦正满脸阴霾的坐在堂上,看着桌案上的密信。
堂内则立着一众文武,当然程咬金和裴元庆也在其郑
“啪”
下一刻,刘邦骤然拍案而起,满脸怒容道:“好一个琅邪李家,居然做出沟通异族,犯我大汉疆土,真是罪不可赦”
下方一众文武见刘邦动怒,俱不敢上前触这眉头,只得将头低的好似鸵鸟一般。
正在此时,却只见门外侍卫奔入堂中告道:“启禀皇上,琅邪李家家主李渊等人在门外求见”
怒气冲冲的刘邦一听李渊来了,当即怒喝道:“传他进来”
“诺”那侍卫闻言,连忙起身朝外奔去。
不一会,只见堂外走进三人,为首一人头发黑白相间,被五花大绑,背负荆棘。在其身后的两人,一人生的气宇轩昂、仪表堂堂、面如冠玉。
另一人则瘦如枯木、呆头呆脑,看上去仿佛恶鬼一般,令人有些心中发毛。
这二人便是李渊的两位儿子,前番突袭血洗会稽,杀熊富的李世民和李元霸
三人入堂后,当即跪在堂郑刘邦见此,不由皱了皱眉。堂内一众文武对于三人也是侧目而识。
“罪臣李渊,叩见皇上”下一刻,只见下方负荆之人,带着身后两人朝刘邦行跪拜之礼。
一旁的萧何和陈平二人见此,皆皱了皱眉,但并没有话。
“哼!李渊,你既已勾结胡人,怎敢前来面朕,汝当真以为朕剑不利否?”
下一刻,只见刘邦双目圆瞪,冷哼一声,腰间长剑“哗”的一声拔出。
李渊见此,连忙磕头道:“臣不敢,臣今日既负荆请罪,自然不畏生死。臣不过是想在死之前,能够让皇上了解其中缘由。
毕竟若能保护大汉疆土不被异族所侵,死臣一人又有何妨?”
“哼!你既已与胡人勾结,又何必假惺惺的负荆请罪,你以为这样,朕就不敢杀你吗?”
刘邦怒目圆睁,缓缓起身,持剑走到李渊面前,将手中三尺长剑架住李渊脖子上。剑身照应着李渊双眼,只要刘邦微微一用力,李渊便会命丧当场。
李元霸见自家老子被刘邦拿剑架住,当时就急了眼,连忙站起身来道:“你个不知好歹的皇帝,我爹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居然还拿剑架在他脖子上”
“霸儿快快跪下不得无礼”跪在地上的李渊连忙呵斥道。
“嗯?你是何人,竟敢和朕这番话?”
刘邦当即将长剑指向瘦如枯骨的李元霸道。
“哼我叫李元霸”只见李元霸将鼻子一横,随后自报姓名。
“他就是李元霸?”
“什么?李元霸?”
“这就是那个手持两柄缸口大锤,西楚皇城城门硬生生砸开的李元霸?”
“就这体格,拎两个缸口大的锤,这不可能吧?”
李元霸此话一出,一直鸦雀无声的大堂内,一众文武顿时窃窃私语,看着李元霸议论纷纷,
就连原本怒目圆睁的刘邦闻言,也不由的皱了皱眉,很难将眼前这个瘦弱无比、面如枯鬼的少年与人们口中相传,手持两柄大锤,力破会稽皇城城门,生神力的李元霸联想在一起
“你你叫李元霸?”刘邦看着眼前的少年再次道。
“对,李元霸就是我我就是李元霸”只见李元霸昂首挺胸,颇有几分孩子气道。
“哦?朕听闻李元霸生神力,怎么可能是你这般样子?”刘邦双眼微闭道。
下一刻,让众人都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李元霸伸出两指夹住剑神,两指轻轻一动,只听一声“呯”的清脆声响起,刘邦手中长剑顿时从中折断
正当众人都惊呆之时,李元霸却朝外走去,将门口侍卫手持的长枪拿在手中,一手握住铁制枪头,轻轻一扭,顿时那笔直无比的枪头便已弯曲。随后再一扭,又将枪头扭的像先前那样笔直不已。
众人见此皆目瞪口呆,就连刘邦也呆滞在原地,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瘦弱无比的少年。
“哼哼你这皇帝真是麻烦,现在相信我是李元霸了吧?”
只见李元霸走到大吃一惊的刘邦面前,指着自己朝刘邦反问道。
经过李元霸的一番表演,众人也不得不相信,哪位传中生神力,偷袭了项羽大本营的李元霸就是眼前这少年
刘邦看着眼前的李元霸,心中不由冒出个念头:“这还是个人吗?李渊这老家伙,是怎么生出这样的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