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毒的匕首抹向葛继尔的脖子。
发自灵魂深处的寒意让葛继尔打了个冷颤,一只手紧紧护住喉咙,冰冷的匕首抹过脖子,刺痛和麻木让葛继尔意识到自己的动脉被割开,甚至已经中毒了。
隐毒刺客提伯果然名不虚传。
“一起死吧!”提伯手中的匕首刺进后背,葛继尔不管不顾大吼一声转身抱住提伯。
身上猛然冒出火焰全身装着的炼金炸弹一起爆炸。
猛烈的爆炸和烟雾弥漫,提伯提着葛继尔的兔头从烟雾中走出,绿色的披风被炸的碎成布条。
烧焦卷曲的兔毛让他看上去有些狼狈,很快他的愤怒从残存的海盗身上讨了回来。
史诗级七级强者加入让战斗陷入了一面倒的杀戮。
就连坚固无比的炼金傀儡在提伯的攻击下也如同玻璃一般一碰就碎。
浑浑噩噩中的李浩然终于看到一抹亮光,再一次复活了
不得不说倒转阴阳天赋恐怖如斯,而李浩然中剑死亡的同时,城主府修养的阿迷兔佛安染也瞬间断气。
下的城主府的医药师和佛光施法者一阵慌乱。
长公主突然死亡这些人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在一群医师和佛光施法者手忙脚乱各种抢救措施纷纷施展下,不到一分钟,长公主阿迷兔佛安染竟然醒来,甚至伤势全无。
同时李浩然也满状态复活望着一片杀戮场景贼鸡的躲进了船舱。
外面还在打的都是狠角色,自己一个三级强化者在出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更何况自己完全没必要参和到这场战斗中去,至少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没必要!
飞快的找到自己的装备李浩然迅速穿戴起来,光着身子被架出去尽管围观的都是一群兔人兽人,依旧让人觉得羞耻感爆棚。
很快一群海盗被绞杀干净,吹羽军也付出了二百多条兔命。
苟在船舱里的李浩然很快被穿着黑色皮甲披着绿色兜帽斗篷的吹羽军发现并押送到甲板上。
“佛选之人,有点意思”提伯带着惊奇看着李浩然,尽管从长公主带来的消息知道目标拥有某种替死或者涅盘重生的技能。
还是对这样的天赋或者技能感到好奇和惊讶。
“亲王阁下,请让我护送你回圣城。”提伯抖了抖斗篷上的灰烬和血迹,弯下腰慎重的对李浩然行了一礼。
什么请不请的,我能说不去吗?在三十支吹箭的瞄准下,李浩然愉快的答应了提伯的邀请。
满是血迹的惊鲨号被迅速打扫干净,提伯冷酷的站在甲板上丝毫没有和李浩然讲话的意思。
一只还没有老子褪长的兔子高冷个鬼哟!
惊鲨号被魔法海浪托举起来在辽阔的草原上乘风破浪,一个个穿着黑色皮甲的兔子按部就班的忙碌着,如同一群精密的机器,冰冷,高效。
李浩然偷偷打量着这群训练有素的兔人战士,一身黑色软皮皮甲,有一定透气性和较好的防御性。
腰带上是两排短小的吹箭和飞爪,一支骨骼打磨的箭笛插在腰间。
短皮靴加装了马刺和挂钩,小腿上绑着一把匕首,手腕上甚至还有小巧的袖弩,主武器是一把略微有些弯曲的细长长刀。
暗绿色的连帽斗篷披在身后,让这只精锐无比的队伍多了几分神秘感。
魔力驱动的大船航行速度不亚于地球上高速飞驰的汽车,很快一座屹立在草原边缘的城市引入眼帘。
这座屹立在草原边缘的城市安装这里的语言翻译过来是草原上的石墙。
巨大的石块和泥土构造的城墙已经被风沙腐蚀的布满坑坑洼洼大大小小的孔洞。
一只只大大小小探头探脑的沙虫在孔洞里钻来钻去,让人忍不住觉得这城墙随时都会崩塌。
一只只飞鸟捕猎着城墙孔洞里的沙虫,甚至有老鼠一样的生物争抢着飞鸟嘴里的猎物,袋鼠一样的后腿高高跃起有时候甚至会捕猎飞鸟。
奇异的世界和物种,两个吹羽军跳下船握着令牌先一步冲向城门。
“军统大人驾到,速开城门!”
两个狼头人迅速给城门开启,惊鲨号长驱直入。
阿迷兔佛世界,兔族是毫无争议的贵族!尽管分封制和推恩令造就出了无数有着贵族头衔却穷困潦倒的兔人。
但不可否认,兔族高兽一等的事实。而能血脉变异成为兔人的兔族,都是流淌着阿迷兔佛血液的高等贵族。
狼人看门官根本不敢阻挡兔人老爷进城,更何况一身吹羽军军服和秘银打造的令牌根本无法作假。
严苛的法律和教条是神圣佛光强大的基石,在佛光照耀的地方根本没有谁胆敢触犯法律和教条的威严。
有些简陋的城主府迎来了提伯和李浩然,内兰斯尔草原是狼族的封地,广袤的内兰斯尔草原生活着无数狼族和兔族等其他种族。
狼、虎、熊、鹰作为最先追随阿迷兔佛的种族,都拥有着各自的封地,王族世代紧密的和阿迷兔佛皇室连接在一起。
但是推恩令造就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部落,也削弱了各大拥有爵位种族王室力量的衰弱。
庞大的狼族在内兰斯尔草原分裂出了不下数千大大小小的部落。
而城主袄伦维特就是当今狼族王族部落的成员,尽管各大种族王室薄弱不堪甚至大多数无法掌控族内话语权。
但是王室掌控着阿迷兔佛流传下来的强化功法,要想变强除了臣服王室和皇室,或者加入军队和考入各大学府。
根本没有其他路可走,在阿迷兔佛焚书坑萨满后,狩多时代流传下来的萨满术与血脉战士典籍已经几乎消失殆尽,除非找到失落的遗迹还可以找寻到往日狩多时代萨满术与血脉战士文明的影子。
失去传承的兽人甚至不如野兽!更好掌控的同时也杜绝了反抗阿迷兔佛皇室的智慧生物反叛的力量来源。
修炼血脉传承和萨满之术的一旦被发现就要被佛教审判院送上佛烙!生生烧死。
高压态势下,反抗势力越来越谨慎,千年挤压下,这股力量已经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