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下面，赫然站着王楚涵、杨妍和罗曼。

紫、青、蓝三色。

“大叔啊，你怎么老喜欢往检察院跑呀”？

王楚涵调皮的笑问，眼里是清澈和灵动。

“呵呵，多半是无业游民，想到人家那里上班呢？楚涵哦，要不给你爸说说，把他调到检察院，好吗？省得他来回跑，隔一年，就得去报道一次”。

杨妍含蓄的揶揄，眼睛有阳光和春风。

“蓝水晶哦，你好花心的呀，她们是谁啊”？

罗曼警惕的吃醋，瞳孔中秋水和长天。

“嘿嘿！都是朋友，看我落水没？好痛打一丢丢”。

第一次遇到语速很快，而且要同时切换多个美丽画面的情景，没办法，自嘲一下吧。

“啊呀！我记得的是，痛打落水狗呀，她们，难道是叫你小狗狗吗？嗯，挺好的，比小猪猪还可爱的啦”！

罗曼惊喜的大叫，手就自然而然的挽着我了。

苍天哪，俺遇到这么多，有爱心的，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了吗？

“呵呵呵，哈哈哈”。

王楚涵很放松的抿嘴小乐，杨妍则有些夸张大笑。

“嗯，这个称呼好，妍姐姐，以后，某些人又有小名了哦”。

王楚涵，悄悄的对着她耳语。

“对的呀！哎，刘无业，以后叫你小狗狗，可不许耍赖，不理我们姐妹哦”！

杨妍很快就恢复了落落大方。

“呵呵呵，他敢不理？咦，大叔啊，我突然发现，你好可怜的哦。你看噢，不理我们，你不就是天津的名小吃，那啥，狗不理吗？理了我们，你又还是东海的小狗狗呀”！

王楚涵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欢喜，小香舌滑翔，让几月不近女色的我，本能的漾了一下。

“哈哈哈，姐姐，妹妹，这是不是，英国老头罗素说的，理发师悖论啊”？

罗曼也冰雪聪明，热烈而明媚的大笑。

“哎，妹妹，什么是理发师悖论啊”？

杨妍，有些迷惑的偏头；王楚涵，也弯曲了眉毛。

“嗯，小猪猪，你知道的啦，对不对嘛”？

罗曼摇着我的手，想让我解释，这大妮，心明眼亮的。

“嘿嘿！这个，啊！那个，啊！是不是啊？所谓理发师悖论，很简单的嘛！对不对呀？他其实就是，噢！嘿嘿，不懂”！

在反贪局待了几天，看见的都是，单调的，正直的，无比严肃的，脸。

放松一下，吧。

“坏大叔！叫你坏！哼”。

王楚涵发现上当了，跟着我的脑袋晃了一圈后，却发现是个白痴，气极而乐。

于是，我的飞机场啊，又被平整了一次。

“呵呵呵，刘无业哦，我发现你这个人，总是这么没正经的，像个小八哥，忒贫。哎，你是不是盲目乐观多动症啊”？

杨妍妹妹，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哈哈哈，我就喜欢，我家小猪猪的啦，可有本事了，总能把我逗笑”！

罗曼平视着我，有点小行星，在明亮的划破夜空。

哎！罗曼啊，能把你逗笑，就算本事了？你就不能发现，哥们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名誉编辑吗？跟着儿子小睿，俺现在小学五年级博士伦文凭了，好不啦？

小闹了一阵，罗曼，简短的讲述了理发师悖论。

好像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变得内敛起来，别人知道的，我一定是很到位的装憨，嗯，还捎带着，买一样，赠一样，卖傻！

鼓励别人发言。

很久以后，杨妍，敏感的发现了，问我，“你怎么变得不爱显示小聪明了？只知道卖傻”？

“嘿嘿！除了卖这个，我还有别的可以卖吗”？

哥们两手一摊，尴尬一笑。

“哎，理发师悖论，是英国人罗素发现的，小时候，我爸讲给我听”。

罗曼声音也很好听的讲述起来。

“十九世纪下半叶，德国数学家康托尔创立了著名的集合论，数学家们发现，从自然数与康托尔集合论出发可建立起整个数学大厦。因而集合论成为现代数学的基石。“一切数学成果可建立在集合论基础上”这一发现使数学家们为之陶醉。

20世纪之初，数学界笼罩在一片喜悦祥和的气氛之中，法国大数学家彭迦莱(Poincar6)在1900年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上也公开宣称，数学的严格性，现在看来可以说是实现了。然而好景不长，时隔不到两年，科学界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就是罗素(Russell)悖论的发现。

所谓罗素悖论指的是由罗素发现的一个集合论悖论。设集合S是由一切不属于自身的集合所组成，即“S={x|x ? S}”。那么问题是：S包含于S是否成立？首先，若S包含于S，则不符合x?S，则S不包含于S；其次，若S不包含于S，则符合x?S，S包含于S。

这就是理发师悖论。

设想啊，在某个城市中有一位理发师，他的广告词是这样写的：“本人的理发技艺十分高超，誉满全城。我将为本城所有不给自己刮脸的人刮脸，我也只给这些人刮脸。我对各位表示热诚欢迎！”来找他刮脸的人络绎不绝，自然都是那些不给自己刮脸的人。可是，有一天，这位理发师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胡子长了，他本能地抓起了剃刀，你们看他能不能给他自己刮脸呢？如果他不给自己刮脸，他就属于“不给自己刮脸的人”，他就要给自己刮脸，而如果他给自己刮脸呢？他又属于“给自己刮脸的人”，他就不该给自己刮脸。

理发师悖论与罗素悖论是等价的：如果把每个人看成一个集合，这个集合的元素被定义成这个人刮脸的对象。那么，理发师宣称，他的元素，都是城里不属于自身的那些集合，并且城里所有不属于自身的集合都属于他。那么他是否属于他自己？这样就由理发师悖论得到了罗素悖论。反过来的变换也是成立的。

“理发师悖论”是很容易解决的，解决的办法之一就是修正理发师的规矩，将他自己排除在规矩之外；可是严格的罗素悖论就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了。

公理化集合论的建立，成功排除了集合论中出现的悖论，从而比较圆满地解决了第三次数学危机”。

“嗯，理发师悖论不错，有趣。好了，咱们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

等罗曼讲完，我赶紧抢着说。

“好的呀”！

仨人都点点头。

“哈哈哈，大军哪，你小子不错，这么多红颜”。

明先生，在路的另一面，静静的等了好久了。

“啊，明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惊喜的走过去，握着他的手。

“呵呵，后面还有呢”。

明先生笑着指了指。后面7、8个呢，全是公司副总以上的骨干。

“哎呀，高调的有点过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拍江湖老大，出来的电影呢”？

我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玩笑着说。

“应该的。走吧”。

明先生微笑着。

“哎，刘大军同志，你还没走哇？要不，再进去坐坐？喝杯茶”。

小路上，迎面碰见了一个审问过我的检察官，他非常热情的告诉我，他老婆，不是公务员，刚刚买了1万股，织女公司股票。

“啊！还是不去了！不见”！

想想自己来东海，已经四次光顾了，还心有余悸。就算你只是去找朋友喝个茶，也会被外面的路人鄙视半天。

“好吧，再见，常来啊”！

走了老远了，人还热情招手。

唉！有的地方，还是别经常去了，比如，医院。

车很快回到公司楼下，从门口，就排着人了，乌央乌央的，好几十人呢。

有人放起了鞭炮。

高楼里，窗口上，人影晃动。

下了车，明先生做了个手势，止住了大家经久不息的掌声。

“大军啊，你不对大家说点什么吗”？

“谢谢大家！非常感谢！今天，我就不多说了，过几天吧！我们很快就要空中加油了！咱织女公司，也该愉快的翱翔了”！

说完，我对着台阶下的同事，深深的鞠了一躬。

掌声中，我被簇拥着，向电梯走去。

怕影响不好，罗曼她们，中途被我空头支票或甜言蜜语哄下车，打车走了。

事情还很多，我可不敢儿女情长，忘了正事。

不说别的，咱得对得起，买公司股票的朋友和父老乡亲吧？

4楼，董事长办公室，门关上了，我要和明先生，密谋。

“唉！多行不义必自毙啊，这第二批坏人，又被我送进了监狱”。

想想自己，也真的是个扫把星，坏人碰到我，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哈哈哈，你不用难过的，是他们自己手伸得太长！就像前段时间，报纸上写的，一个年薪百万的家伙，总喜欢去百货商场偷点东西，也不多，每次，都是几双袜子或是一管牙膏什么的，被抓住了，警察问他为什么？

嗯，小时候家穷，长大了，习惯了。不偷点什么，心痒痒，好像有什么事儿，没办似的”。

明先生开导我说。

“呵呵呵，也是。对了，明先生，我这次进去，又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大宗商品价格指数和经理人采购指数，分别是什么情况”？

喝了一大口茶，我着急的问道。

“哦，按你的要求，采购部几乎都被抓了，财务部吕建平经理亲自盯着，这是曲线图。你看看”。

明先生，微笑着，递给我一大摞打印纸。

在最近几个月的曲线图上，大宗商品价格指数，已经从基本上平稳的走势，开始小箭头般的抬头，准备上扬。

经理人采购指数，则一直在下行，但下行的曲率，开始变小。

在叠加的走势图上，二者，有了交点！

“啊！可以动手买进原材料了，而且，要赶快”！

分析了一下后，我抬起头来，果断的说到。

“嗯，我也不问为什么了，只是，你指的是公司的传统业务吗”？

明先生，探寻的问。

“不是，我的心很大，除了丝绸和针纺，以及保留的机械制造，所涉及的原材料，需要立即购进外，还包括，咱们马上要开始的汽车修理配件和材料，连带房地产业务的主材、辅材，量很大啊！资金也需要太多”。

我开门见山。

“资金好说，咱们可以仔细测算和商量，这样大规模采购，有什么收益吗”？

明先生在商言商。

“我分析过经济周期，波谷和波峰，大宗材料价格，几乎相差3倍多。还有，大宗商品价格指数和经理人采购指数，在趋势图上相交了，说明，很快，市场需求要扩大了，企业信心增强，商品价格会稳步攀升，甚至不排除，跳跃式的上涨。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耐心的解释。

“行，这个等你测算后，我们再研究资金缺口。说说你的全盘计划吧？相信你在反贪局，也没闲着，对吗”？

知我者，明先生也。

“好啊。我是这么想的，先划分事业部，目前，我准备将公司划分为丝绸针纺部和精密机械制造部，取代原来的轻工产品，像包装、塑料加工，这些业务，利润薄，污染大，但暂时还没想好生产什么设备？然后是房地产事业部，汽车销售和维修部，等以后条件成熟了，可能还有风力发电能源部，抢先占领清洁能源市场”。

我兴奋不已的说，好像都已经实现了。

“嗯，不错，有远瞻性，也有现实性。其实，我看，还可以加一个矿产资源部。你看啊，我是受你启发的，既然大宗商品价格这么低，矿产资源，我知道的也差不多在谷底了，而且老夫的老本行，连智囊都省了”。

明先生，也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有分教，就是这个决定，让哥们意外卷入了，一场波澜壮阔的间谍战，和金哥生死与共了。

“好啊，矿产资源这一块，可是我的短板，以后，要请明先生，多多赐教哦”！

其实，哥们想的是，能够经常去内蒙，草原牧歌，和朋友们，煮酒论英雄了。

“没问题。对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剩余职工啊”？

明先生，还是有些担心，如果把到点职工工龄买断，又补发了拖欠工资，人心已经有些凝聚了，那么，留下来的干部职工如何安置，就成了一发全身的大问题了，稍微不慎，或者像某些并购方那样，卖资产，补偿员工，赶走他们；再卖资产，再赶走一些，最后剩个空壳。其间，还利用大股东的优势，通过一些手段，转移利润和资金到个人口袋。

那就失去了，明先生心心念念的，“实业兴厂，智慧富家，回报社会”的初心。

“啊，我是这么想的，您看看妥当吗”？

我慎重的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细致的回答，这可是老板的理想，咱不敢大意！又红又专，是人家明先生，选择的唯一条件。

“咱公司，现有干部职工，5309人，其中：干部108人，员工5201人。买断人数1987名，其中：干部37名，员工1950名。剩余的呢，还有3322人，减去提篮桥深造的54人，其中，干部39人，员工15人，最后剩余的3268人，其中：干部32人，员工3236人。

现在，根据我测算盈亏平衡点，先根据订单和目前成本，再考虑到工资先上浮15%的情况下，丝绸和针纺能够容纳1143人，轻工机械能容纳386人，立即启动汽车销售和维修项目，根据市场竞争和容量，最多建15个4S店吧，根据我的经验，员工工资和福利要有大的增加，大约1050左右，因此，富裕人员还有689个。

考虑到明后两年，丝绸和针纺市场进一步萎缩，以及技术升级、设备换代的因素，我初步估计，还将有500多人下岗。机器代替人，这是自动化生产，必然的副产品。

总的来说，我们岗位的空缺，将达到惊人的1200左右。这几乎占了总人数的40%了。还没考虑到，必须引进一些年轻化、专业化的人才，所以，富余人员会更多”。

我一口气讲完分析和预测，就静静的等待，信息反馈。

“啊？这么严峻呀，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唉，我还是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因为下岗而痛哭流涕，流离失所哇，特别是有些40、50的工人，离退休吧道远不近的，技术又不是很高的，离开公司，再就业都难啊！

偏偏，他们还是各自家里的顶梁柱。

唉”！

明先生有些发愁。

“嗯，办法肯定是有的！只是，要看他们愿不愿意，转变观念和身份了”！

我胸有成竹。

“哦？说来听听。还有什么行业，能一次性消化这么多人呢”？

明先生在沙发上，明显的前倾了身体，焦急的盼着答案。

“建筑业！我们知道，和钱总合资的房地产项目，最多只能招聘50、60人，因为人家也要出一半的人，但是，建筑就不同了。在目前来看，这就是个劳动密集型行业，我清清老婆的小公司，现在怕有1500人了吧？

只要不断的拉到业务，轻轻松松，1000多人，就有活干了！

只可是，我们的干部和工人，能接受吗？在有些人的眼里，这可是农民工才干的工作啊”。

我已经都想好了，要说服钱总，分配我们合作项目60%的建筑工程，给我们织女公司的工人。剩下的，给我自己的小公司吧。

对了，很久没去清岗建筑公司看看了，也不知道刘大海和刘永亮怎么样了？

“好啊，不错！隔行如隔山，看来是说对了。其他的，就要靠我们做说服工作喽！不过，在生存和面子的选择中，相信大家能做出明智的选择，再说了，不也有很多国营建筑公司吗？我觉得，靠自己辛勤劳动，过上幸福的生活，都是光荣的！不是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吗”？

明先生自言自语的，很有信心。

“对喽！搭班子，你有过考虑吗”？

明先生继续引导，全面考虑所有细节。

“哦，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吉副总比较强势，但是品质过硬，我建议暂时做分管采购的副总，销售总监目前空缺，如果能说动朱子来东海，那就最好了”。

我不假思索，当然，总经理可是一把手，咱可不会托大，什么人都是你来安排。

民营企业，你在人事和财务上，还是谨言慎行，比较好！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真的能做到，虚怀若谷，从谏如流。

“哈哈哈，大军哪，你还是信不过我老头子哪！17、8个副总级别的，就算减去退休的和进去的，也还有7个吧，你要我费脑细胞哇？还有，总经理人选，你也不说。嗯，怪我，没给你交底，我打算让你来负责这一摊子，但是我内蒙的项目，也需要财务把关，所以啊，我的意思是，给你配一个相对弱势和善于沟通的人，做总经理，他会配合你的工作的，主要按照你的思路，搞好日常管理，按部就班，不出差错就行了。

我考虑，你觉得蒋书记怎么样？

至于其他副总和公司部门以及工厂厂长，车间主任，你也一并帮我考虑了吧？啊，别难为我这个老头子了！相信，你也早有预判了吧”？

明先生，这是要彻底甩手的节奏啊。

“好的，明先生，谢谢您的信任！我是这么设想的：首先，营销总监，如果朱子不愿意过来，暂时由我代理，并聘请钱总公司的辛勤总监担任顾问，利用外脑，如果能够发现人才，在内部慢慢提拔。其次，公司总部，除了总经理，加上分管采购的副总外，最多再设一个副总，分管行政后勤和人事，其余的，根据能力，充实到部门或工厂。

下一步，在组建各事业部或子公司时，设总经理一名，副总经理2名，总工一名，其下属单位，工厂或子公司，只设部门经理，一般是生产部，技术质量部，财务部和行政人事部。

至于采购，由公司总部统一管理和分配，享受规模采购的折扣，同时，按照销售订单，力争零库存，但这次，我们囤货除外。

营销部门，由公司总部统一招聘和选派，考核则由公司总部和当地单位双重考核。

公司总部还设财务部，实行下设财务部的垂直管理，考核独立。

公司总部设行政人事部，主要负责办公用品统一采购和总部部门人事考核，不包括财务部和下属子公司或事业部。

所有干部，一律实行竞聘上岗，通过品德，能力，沟通，成绩四个项目，由群众评议和领导打分，按不同权重，加计汇总。

至于各子公司和事业部，考核标准，实行营业收入、营业成本、费用和净利润四个指标考核，有工时定额和材料定额的，参照执行。

全面实行每月的预算管理，不搞全年的，那会瞎预测！

节约的，奖励20%，超额的，分清情况，人为损耗的，责任人赔偿，确系突发情况，比如，为了客户满意，或工艺变化，或不可预见事项，可以申请追加预算，但必须报总部，财务总监和总经理联合签字。

暂时就这么多吧”。

等我讲完，明先生频频点头，非常满意。

“嗯，对了，关于资金安排，我提三点建议。一是，房产项目建设，请您和我一起，去拜会钱总，利用他的渠道，看能不能先赊购一部分，其他的，利用原有采购渠道赊购，原则是，允许上浮市场价的5%，一年结清；二是，4S店的建设资金，我们用土地抵押，贷款进行；三是，流动资金，可能还得您想办法了，股权质押，也是一个方法哦，但是要等到股价上来，才能实行”。

我把想到的都提了出来。并在第二天，做出了资金测算和缺口统计，明先生紧锣密鼓，开始了资金筹集和调配，还专门回了趟内蒙。

我和明先生，又专程拜访了钱先生，听说有5%的溢价，他连说没问题，能赊购50%，根据我的建议，他也开始了囤积原材料。

我负责和银行谈融资。

只是蒋书记，听了我们的意见后，不同意，说他年龄大了，不想干了。

直到有一天，在我的花园洋房里，爷爷奶奶，过来看我，听说了这件事后，大发雷霆，让我通知蒋理，三十分钟立马赶到。

“赫赫，翅膀硬了？还是瞧不起我的乖孙女婿，别的不说，就凭他在桃明岛，带着那么多人脱贫致富，你给他当个助手，不掉价吧”？

爷爷板起脸，训斥。

“啊，不敢，不敢，早知道是老领导您的亲戚，借我俩胆，也不敢闹情绪啊！行，没说的，我干！今后，需要我做什么，咱绝不推诿，唉！就当是为了咱们工人兄弟啊”！

蒋书记，陪着小心，愉快的答应了。

又过了一周，公司高中层，全部竞聘上岗并公示了。

在各级干部，特别是蒋书记，嗯，现在是总经理了的大力工作和推动下，各事业部组建，以及富余人员待岗培训（发原来工资的50%），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了。

采购部，在吉祥瑞副总领导下，也卓有成效开展了工作，大批的原材料，或现金或赊购，运进来了！

因为，传统业务精简了冗余人员，一个月后，工人的工资翻了一倍。把待岗人员，羡慕得眼睛通红。

我以权谋私了一把，把总部财务部的会计，按照就近原则，分配到各事业部了，临行前，给他们办了几桌，告诉大家，坚持原则和灵活性的平衡的度的把握很重要。

随后，我把财务部整体搬迁到17楼，当然，已经重新装修过了，还是那种很气派的装修。

我的办公室，豪华大气，明先生特意购买了一个紫檀木的公牛根雕，顶着犄角，奋蹄飞奔。

在我座位正对面，是一个书橱，上面放了一盆薰衣草，蓝紫色的花，艳丽清纯。

董事长和财务总监办公室的摆放，明先生可是很费了心思，专门请了个世外高人，亲临指导。

第二月开始的某一天，公司总部，全体干部会议。

各事业部的干部，也都回来了。大家兴奋的互相诉说着公司的变化，以及钱包的鼓涨，憧憬着明天会更好！

会议开始后，明先生做了题为，“我们的愿景和企业文化”专题讲述。

博学多才和风趣幽默，赢得了阵阵掌声。

到我讲话时，我继续了自己言简意赅的风格，其实，就是想偷懒，会议长了，难受，注意力不集中，而且会议室里，考虑到女同胞，禁止吸烟。

更加难受！

“明先生，各位骨干！我就不多说了，两点，一是，我们的公司明天就将更名为“天宇”高科技发展股份有限公司，在大家共同努力下，相信我们的公司会逐步走向辉煌！根据前面10年多的股票市场实践和巴菲特的经验，如果你相信公司，自己的股票，包括员工持股计划的股票，放长一点，会比你涨起来就卖掉或者反复炒，赚的更多！

当然了，因为证券法的规定，我，我们高管，不会提前公布任何内幕消息，也请大家不要打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第二点是，这个月开始，我们就要和银行谈判了，同时，我们还将和品牌汽车谈判，建设我们的各种4S店，希望待岗培训人员，抓紧时间，提高自己，掌握相关技能，为自己，赢得一个灿烂的未来！

最后，祝大家富裕安康”！

我的讲话，也赢得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第二天，早上一开盘，原来织女公司，现在的天宇科技股票，立即封死涨停。

连续14个涨停板后，2个交易日，小幅下跌。

我知道，这就是典型的“空中加油”了，更大的行情，还在后面！

会议后的第二天，我和银行开始了艰难的谈判，小说中提到的梅浙行长，出场了。

昏昏沉沉的，从城市银行出来，有一点挫折感。

走在回住处的花园般的小径上，看到无边落叶萧萧下，突然有点惆怅。

转过一道弯，猛然看见，我住的门口，一个扶着蓝色拉杆箱，蓝色空姐服的美女，望穿秋水的，站在那里，高傲的脸蛋，美艳不可方物！

晚秋，我的空房子，会变成温馨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