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一年拆迁的伤悲(1 / 1)空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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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帮小玉的弟弟刀剑林作弊之前,以及作弊期间,我们天宇和鲍总合作的项目,“蝉鸣静园”,已经开始了拆迁工作。

嗯,“蝉鸣静园”,名字是哥们取的,有点禅宗的寓意,但更主要的是,代表了我的一种心境。

名字取材于王籍老先生的《入若耶溪》。

艅艎何泛泛,空水共悠悠。

阴霞生远岫,阳景逐回流。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此地动归念,长年悲倦游。

王籍,字文海,琅邪沂(今山东省临沂县北)人。好学,有才气。南朝梁天监中除湘东王谘议参军,转中散大夫。

我这一生,经历的太多的房开公司,全职的,兼职的,顾问的,审计的,总得给有3几十家了吧?

不是所有的公司都像天宇,有个大气的明先生;也不是所有高管层,都会像我一样换位思考,拆迁相对合理!

在叙述这个事情之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第一篇小说。

那时候,俺随老爹的军营在汉中。上小学时,汉师附小认识的一个同桌的女孩,陈晓红,高高的,可漂亮了,像后来的电影演员刘蓓。不久,和俺同时,四年级读完了,转学走了,远走高飞。

只不过,一个去了北京;一个,回了四川。

俺上大学时,曾经和小弟火车回汉中,“汉师附小81届”同学聚会。

“中队长,你还好吗?嗯,我现在,已经长发及腰了!”

大大方方的握手,却掩饰不了少年时,朦朦胧胧的美好和随口许下的诺言。

脸红红的苹果,芳香甜美,秀发乌黑亮丽。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长得好看又善良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辫子粗又长

那一刻,健康、美丽、单纯的她,让某些人,瞳孔的几何形状,从椭圆,变成了直线!还给空喊说什么,啊,好像《牧马人》里的李秀芝哦。

没办法,空喊只好找到了当时的电影拷贝,看了一遍,好和某些人讨论。

《牧马人》是上海电影制片厂拍摄、谢晋执导的剧情片,由朱时茂、丛珊领衔主演,于1982年上映。

该片改编自张贤亮的小说《灵与肉》,讲述了许灵均被打成“右派”,来到西北牧场劳动,得到当地牧民的关怀照料,并与农村姑娘李秀芝结成连理,文革结束后,他放弃了到美国生活的机会,决定留下来建设祖国。

最感人的一句台词:马都想家了,你还不想家吗?

红着脸庞的李秀芝,对北京看望父亲,赶回来的许灵均,含情脉脉的说。

等我说完,空喊开门,见山是山。

“你想说什么吧?麻溜点,别让老夫,猜”!

“嘿嘿!我是想啊,你看看,现在的电影、电视,他怎么就这么浮躁?制片老说,成本高,成本高”。

哥们在叙述拆迁的沉重之前,先放松一下,空喊两声。

“不是吗?你拍个看望病人,买点水果,要去夏威夷;家庭聚会,蔬菜采购,非得是意大利;小情侣,刚参加工作,拍个拖,迪拜七星级!

哎,我就纳闷了,难道,咱都已经是比尔盖茨,富可敌国吗?

我看哪,巴菲特,盖茨,人家反而很简朴吧?

真正的富豪,心灵的富有,才被他珍藏!

俺穷得只剩下钱了!

某些没有文化底蕴的大款,口口头禅”。

空喊,也有感而发。

“是啊,现在的影视剧,不返回内心,深度发掘情感和人性的光辉,不愿浪费脑细胞和卡路里,肤浅”。

哥们不是愤青,只是空喊而已。

爱听不听,你去看一看,有多少影视剧,挥泪大甩卖,有的才放映了一集,就被电视台,尘封,仓库里。

关键的是,如果你是纯娱乐片,《大话西游》,没问题!

可,你的标签,是现实啊!

连一个澡堂老板的儿子们,都到处炫耀:咱老爸,有钱!富二代,嘿我!

但是,我们的综合国力,还是不如人家;我们的高科技,依然艰难险阻。

我们还在上坡,我们还在奋斗,我们还在复兴!

这就是,无法回避的,严峻的现实!

等我弱弱的,如萤火虫轻影闪光,如蜂鸟低音嗡声。

蜂鸟,飞翔时两翅急速拍动,快速有力而持久;频率可达每秒50次以上。善于持久地在花丛中徘徊“停飞”,有时还能倒飞。与雨燕有较近的亲缘关系。

“呵呵呵,好了,别这么严肃嘛!哎,我看哪,人家陈晓红,可不是村姑哦!那一口流利的北京腔,美貌共智慧一色!灵动与善良齐飞”。

空喊怕俺肠断,笑嘻嘻的打断了我。

“哎,后来,小妮,嗯,大妮,也有170高哦,还非要跟我和小弟,返回我的故乡,说是很久没见刘大叔了。说,顺路”。

哦,地球是圆的,条条大道通北京,嗯,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地图上,好像都是顺路哦。

有一天,四个人打升级,俺记不住牌了。

“是光顾着,偷偷的看人家红红了吧”?

空喊,总是喜欢多嘴。

“嘿嘿,不是,是,吗?别打岔,哎,刚才,谁调的主啊”?

哥们,继续回忆。

“鹅爸滴主”!

北京妞,竟然还记得汉中,乡音。

“哈哈哈,人家晓红,把你爸,都叫成我爸了,可以啊,你小子。后来呢”?

空喊,最喜欢八卦新闻了,据说年轻时,曾是都市娱乐小道消息报,首席记者,主编呢。笔名吓死一贼船人,“揭秘隐私”,号“真探”!

“后来,俺回到老家了。小学五年级,曾经根据我四年级离开汉师附小前,把少先队中队长职务,交给那个以后,也在初中回了武汉的,漂亮的小姑娘,张玲。班主任,美丽的郑老师,让俺发表获奖感言,哦,不是,离职赠言,俺写出了第一篇短篇小说,《谁是未来的中队长?》。

邮寄到少年文艺月刊编辑部。

不久,收到退稿和话语。

“孩子,你好!

小作(俺不爱,作哇!),已收到。

文学创作的道路,漫长而艰辛,还布满了荆棘!

会写作文,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拿回去吧,没准可以获得你们学校,小学生作文竞赛一等奖!

祝你进步!

此致敬礼!

编辑:三仲马。

公元1980年九月九,酿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

俺可怜的,作家萌娃!

还好,感谢起点编辑西宾,慧眼识猪,给俺一个机会,发表一下!

不然,俺又会第二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退稿的河流。

“”呵呵呵,再后来呢”?

空喊继续采访,想套俺话,门也没有。

“后来,嘿嘿,小孩媚娘,说来话长。

放一首音乐,给你听吧。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好了,进入小说正文吧。

说到拆迁,就不能不说补偿。

前面我们提到,开发商拿地,有毛地和净地两种。

其中毛地,就是面对千家万户的拆迁,需要补偿。

在俺们会计科目里,有一个“土地拆迁补偿”科目。

当然了,拆迁补偿,实际操作中,是很复杂的。

包括市场评估、近期交易案例、补偿价值等一大堆的专业术语。

绝对不是有的人想的那么简单,以为拆迁就是,给钱,走人,完事。

拆迁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很复杂的。就拿拆迁的市场价评估来说,并不就完全是官方报价,不光只是现在的报价,还要参考最近一年内的正常交易案例进行比较,得出市场价。同时,在市场价的基础上,还有补助、奖励、提前拆迁、安置补偿什么什么的。也就是不光要考虑你搬,还要考虑你的安置问题。当然了,除了给现金的拆迁,也可以选择要房子吧,面积是可以适当多算一些。

几年以后,政府出台了很多政策,办这事更加人性化了,不是给钱赶你走。而是用政策来鼓励大家。

但在那一年,我们希望这样的伤悲不要发生,永远不要发生。

拆迁和被拆迁方,都要心平气和,公平合理。

当我在百乐门外,接起电话时,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钱老板,在桃明岛,红星镇开发的旅游度假小镇,因为拆迁造成村民受伤,被村民扣在村公所了!

愤怒的村民围着他,后果,不堪设想!

危急关头,夏侯主任想到了哥们在当地,还算有点薄面,却没有俺的电话号码。钱老板,又不愿意求我,总觉得他自己是东郭先生,俺是一匹来自南方的狼!

没办法,夏侯主任只好打明先生的电话求救了。

可是,现在已经晚上8点多了,到桃明岛的轮渡,早就没有了。

“明先生,你调车来接我,我先打一通电话。好吗”?

哥们赶紧和明先生请示。没想到,他也要去。

对了,哥们原来有个专职驾驶员,小武子,后来,自己喜欢上下班散步,有事情也自己开车,小武子就跟明先生回内蒙去了。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镇长,问清了情况,唯一有利的是,钱老板并没有亲自下达拆迁命令。拆迁,是承包给镇上猛拆有限公司。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俞满仓,受伤的那个人,是他的亲侄儿,三十多岁,二个女儿,还都在上小学。

“哎,俞老哥,我土鱼啊!你好,你好,嗯,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对,钱老板于我有恩,而且他帮我们,在东海拓展了销售渠道,不然,咱的土禽和土鱼产品,包括你们渔民的海鲜,能这么高的价格吗?

事情已经发生!钱老板他天大的错,也不是他下达的命令啊!嗯,当然了,我会说服他多赔偿些!

给我个薄面,你现在去村公所,和镇长一起,保护好钱老板和夏侯主任,行吗?算我刘土鱼,求你了!

今后,你可以提三个合理要求!我还你海一样深的人情!

什么?你就在村公所外面?要打钱老板,不是你的主意?你只是个吃瓜的群众?打酱油路过的?

哈哈哈,俞满仓!你给我听好了!谁不知道你他娘的威望高?那帮渔民,哪一个不是死心塌地跟着你?连镇长都让我求你,咋地,要翻脸了吗?过河拆桥了吗?

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吗?

要不要,蓉儿也来求你啊?

说句话!砍切点,行不行”?

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刘,大,军。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明月山庄帮别人,多赚了点钱吗?

可你,不是赚的更多吗?

沉默,电话里,长时间的寂静。

叹了口气,我准备熄火,承认失败!

“钱总,三舅,请您自求多福吧”。

“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马上回来,我开船到对岸接你!嗯,今晚不醉不归”!

俞满仓,大哥,还是忘不了咱俩的交情。

“没问题!太好了,这样吧,今晚你请,明天晚上,我和蓉儿请!后天,嗯,夏侯主任,那个乌龟,他娘的,请”!

哥们豪情壮志,虽然明知是个死,但,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小伙,要培养!

“哈哈哈,痛快!一言为定”。

“嗯,不见不散”!

等我和明先生,匆匆赶到岛上,坐俞满仓的车,在镇长的陪同下,赶到“海天茫茫”餐厅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

10几桌人,包括蓉儿,钱老板,夏侯主任,伤者家属,都在等我们。

事情也不复杂,双方一直为补偿款的高低没有谈拢。

一天上午猛拆公司的到某村张某家进行拆房。

此时院墙已拆完,正在把屋子里的东西往外扔。张某回家发现后,跟人理论,被几个人打成了轻伤。

中秋节的前一天,钱老板代表房开公司与张某及家属在协商后的《赔偿协议书》上签字,“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参照国家赔偿标准”,赔偿张某受伤造成的经济损失及精神抚恤金。

那晚,我也不管别人的眼光了,和镇长、渔满仓、乐老实们喝得酩酊大醉,儿子和蓉儿,把我接回了岛上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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