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七章 妍儿,我会失去你吗?(1 / 1)空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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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还要继续。

妍儿回来了。

几天后,楚涵带路,我找到了她的家。人已经明显的消瘦了,头发散乱,眼窝深陷,眼睛里,没有了昔日的光彩。

“妍儿,你还好吗?我来接你回家”。

我有些羞愧,却尽量显得自己很自然,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一个毛脚女婿到娘家,接回门的小媳妇。

“你还来干什么啊?你走,你走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她突然发作,歇斯底里把我往门外推。

“啊,别这样,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咱,回家”。

看到她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有些爱怜,有些心痛,更多的是愧疚。我想抚摸她的秀发。

“别碰我!我觉得你,好恶心”!

她一把打开了我的手,一巴掌打在我的右脸上。

紧接着,一拳击打在我的小腹上。

武术动作,敏捷而凶猛,一气呵成!

如非洲猎豹。

我没有做出任何的规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和一拳。

她的力度,真的很大啊!我晃了几晃,脸上是如来佛祖戏孙悟空的“五指山”,口里鲜血涌出。

但我强忍着,不想蹲下,更不想抱肚呻唤。

我想自己,正在上演的,这是不是苦肉计啊?

我用疼痛的皱眉,谄媚的看着她,代替心中的愧疚,和两边难以割舍,已经伤了一个的肠断。

“哎呀,妍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哪?还真打啊”?

王楚涵,从包里掏出餐巾纸,轻柔的为我擦拭嘴角的血。

“大叔,你,疼吗?555,你要疼,就哭吧,好吗”?

哎,湘女啊,貌似我挨打了吧?你哭什么啊?

“啊!你,你怎么不躲啊?军儿,可怜的军儿,你是可以轻易闪开的呀!555”

妍儿似乎心疼了,也拿着手绢,为我抚平伤痕。

神马情况啊?

哥们挨了打,连哭的权利都没有,别人,抢着表演。下一场,是哭砂吗?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哭砂》背后的故事传说

一个男人,他是个船员,每年要出去跑船,每次出航就是半年一年。

女人跟他说:“你要去哪里?”

男人回答说:“我可能会去欧洲!”

女人又对他说:“去欧洲啊?那你会不会去荷兰?”

男人回答说:“会啊!”

女人便满心欢喜的对男人说:“那荷兰有一些木屐啊,木头刻的鞋子,你可以带一双回来送我吗?”

男人一口就答应了。

一年后船回港靠岸了...

男人才想起一年前的誓言,忘了带回曾经答应的木屐送给女人......

男人心里想:“我的生命是海在决定的,我有可能在某处遭遇到飓风或是海啸,生命就因结束了,而我对女人的承诺就是把我的命交付给她”。

于是男人下船后,走向沙滩,抓了一把沙放进口袋,带回给女人...

男人心想:“这就是我的命,我的生命,我决定要给女人我最珍贵的东西”。

当男人开心的回到家,一进家门,开心地对女人说:“来~,我带回你的礼物了”。

便从口袋抓出那一把沙子交给女人...

女人当然明白,这一切是代表什麼...,

但是沙子却不停的从指缝间泻落...

“妍姐,别生气了,行吗?豆豆,嗯,大叔他知道错了,后悔了,来请求你的原谅。要不,咱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就一次”。

时间似乎冻结了,很久很久,我们仨,就这么呆呆的,在原地发呆。

楚涵走过去,抱着她,她却一下弯下身子,头靠在楚涵的肩膀上,大声的哭开了。

“妹妹,你说我怎么这么凄惨啊?小时候缺爱,爸爸妈妈都走了,不要我;长大后,很多人追求我,都没看到眼里;好不容易看对眼了,想死心塌地跟他过日子吧,没想到,还是个花心大萝卜!555,55555,55,5555555”

肩膀激烈的上下起伏,眼里泪水盈眶,顺着脸庞和脖子滑下。

“我很少求人,今天诚诚恳恳的,算我求你了,跟我回去吧,好吗?妍儿。嘶”。

声音低沉,有点发颤,还有点疼。

“别叫我妍儿,因为,你不配”!

人家还在气头上呢,不肯原谅,或许,根本就打算分手喽。

天哪,还有完没完?哥们脾气也上来了。

“不叫就不叫呗!杨妍同志,杨警官,咱北京话够标肿了吧?如果还不肿,劳您大驾,再接着动手,把咱脸打肿得了,俺就胖了,稳重了,行吗”?

心里,忍住了一句话,跟不跟我回去,不跟?拉倒!

“哼!你让我打,就打啊?累了,不想打了”。

嘿,有戏,不哭了。头也离开了楚涵的肩膀。

于是我走过去,也不管楚涵在不在了,很轻浮的一只食指,勾起了她好看的下巴。

“小妞,给大爷乐一个!你要不乐,大爷给你乐一个,嘿嘿”!

心里想着,这可是最后一招了。啊,亲爱的妍儿,可千万千万,别让哥哥变成黔驴哇!

“扑哧,哼!你以为,我笑了就是原谅你了吗?你,休想!一想起你的所作所为,我就想吐”!

笑容,眼泪,和俏脸寒霜。

得!

无计可施喽。

“哎,妍姐姐,给我讲讲,你们这次去M国边境抓毒贩的故事吧!抓到了吗”?

王楚涵抱着妍儿,两人坐在长沙发上,我很尴尬,讪讪的,不知道应该走还是不走?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心里又很好奇。

“嗯,好的呀,妹妹,还是你的职业好!我和战友们,危险大着呢”。

她轻轻的握着王楚涵的手。

“啊?妍姐姐,你可别吓我,牺牲了你的战友吗”?

王楚涵,银行白领,除了男朋友挑花了眼,暂时还没有外,可以说,家庭幸福,事业如意,一帆风顺。有一次聚会,还得意的说,她在行里面,可是行长的大红人!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啊!不是因为我爸是副市长。而是烟草公司和供电局被我拿下了,嗯,这两个单位存款多,还有,因为管着临近几个市的业务,有的时候,我们银行完不成存款任务了,给他们老总一说,随便调一点到东海就成了”!

说话时,很骄傲,很开心。

“对了,我啊,在行里面也是很自由的!行长说了,有事情才叫我去开会。平时,只要协调好两个大客户就可以了。爱来不来,但是,不准掉链子”。

其实我觉得,王楚涵业务这么顺利,背后难免没有她老爸的影子。可是,人家大学是自己考的,财经类金融专业毕业。学校分配她去工行,人家不乐意,自己去考的那个商业银行,从门柜出纳业务,干到会计,最后才到的信贷部。

我想,这也不算,她老爸为她以权谋私了吧?

“哦,那倒没有。因为我们这次去的,都是老缉毒警察和刑警了。可是,海沧当地配合的一个警察,牺牲了!好惨啊,被“夜枭”,一枪打中眉心”。

妍儿,有些伤感。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那个警察,他没有带武器吗?还是没有戴钢盔”?

王楚涵看我使了个眼色,就替我问道。

“不是,他本来,只是一个协警,没有严格的训练过。到了毒贩藏身的小区,四楼。我分配任务时,还强调他作为第二梯队,最后上。

武警的一个中队长,也给他拿来了防弹背心和钢盔。

谁知道他,唉!说什么都不听。

妍儿,眼里突然有了泪花。

他给我们队里的一个老警察说,“哈哈,你们东海来的就是胆小!等会儿,你们踹开门,我第一个冲进去,只要拿着枪,对着犯罪分子一指,他们不得抱着头蹲下,立马投降啊”?!

他豪气干云的说。

我三哥扬子江的老同学,昆明的缉毒警成俊杰,也配合了这次行动。他语重心长的告诫了那个协警要小心。

“呵呵呵,你们哪,行动不果断,计划也不周密。所以,才在化装成买毒品的人接头时,让夜枭狗日的看出了破绽的!等会儿,看我的吧”。

他继续说,还小小的打击了两地战友的自尊心。

不听劝那。也可能,真的是现在的电影不真实,给他造成了错觉。也许他压根儿就不知道,现实中,特别是境外毒贩,分工明确,组织严密。

而普通的农民,因为穷山恶水,没有什么像样的生计,贫瘠的土地上,才能盛开那罪恶之花,罂粟啊!

三不管地区,更加助长了这种罪恶。

我们的战友,装成了被抓的鬼手。

谁知道,百密一疏,在和夜枭接头的时候出了纰漏。

鬼手,竟然是个左撇子!

我们的战友,右手提着密码箱,在边境地带的小树林里接头时,被识破了。

还好,他反应很快,从夜枭的眼里,发现了狐疑和一瞬而逝的杀气。一个侧扑,躲过了致命的一枪。

枪响后,知道已经暴露,我们只好由智取改为强攻!

逃回M国的路线,已经被边防团封锁了。

我们和当地警方以及公安边防支队、武警支队的官兵们一起,发起了进攻。

夜枭利用地形熟,逃到了一个小镇的小区里”。

妍儿的叙述暂时中断,因为我突然感觉,肚子剧痛起来。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渗出。我强忍着,想悄悄的到卫生间洗一下脸。

却被正对我的王楚涵发现了。

“大叔啊,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她立即站起,小跑过来扶住了我。

“没事,我可能肚子不舒服,先去一下洗手间。你们继续,啊,聊吧,别管我”。

哥们有些窘迫,还号称八卦掌的练家子,被一个小美女打成这样,唉,羞死俺的教练,二爸了。

“啊呀!快,我们扶你去床上,没事吧?刘无业,你怎么这么不经打啊?你也真的很笨,不会躲开吗”?

妍儿就是这样的性格,明明心里心疼的要死,但嘴上,还教训人呢。

很快,我被扶到客房床上,两个美女端来了热水,拿来了毛巾,还有碘酒。

空调制热了。

一点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给哥们上衣脱了,开始热敷和擦碘酒。

我只好闭上眼睛,估计脸红了。

毕竟,王楚涵,小那么多一个姑娘吧。

折腾了好一会,盖上被子。两个美女,如花似玉的坐在我的床边,继续莺莺燕燕。

“哎,妍姐姐,后来呢”?

王楚涵继续,津津有味。问。

“唉!后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冲到了最前面。

一个武警战士,一脚踹开门后,他第一个冲进去了,还大喊,缴枪不杀!

遗憾的是:夜枭和三个毒贩,坐在对着门的凳子上,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抬手一枪。协警是多么好的人哪!热情,正直,勇敢,还陪我们去逛街,请我们吃当地的特产和小吃。

牺牲的那一天,正好是29岁生日,留下一个三岁的女儿和她的妈妈”。

妍儿心情很沉重,停了好一会,才接着讲。

“三个小喽喽受伤后,当场被活捉!可是狡猾的夜枭,趁同伙的掩护,以及事先就接好的床单,从四楼滑下,消失在夜幕中”。

妍儿讲完了,心里还是很沉重,也许是,为了自己指挥的行动,遗漏了左撇子这个细节,失败了而懊悔吧?

“对了,妍姐姐啊,我听说,金三角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基地,是吗”?

王楚涵好奇的问道。我也假寐,竖起耳朵呢。

“嗯,据我掌握的,是这样的。

曾经的世界最大毒品生产基地——金三角

湄公河惨案,让对于金三角不熟的人,开始认识和了解金三角,而曾经慢慢淡出人们视野的金三角,又漫漫浮现在曾静知晓它的人面前。湄公河是东南亚最大的河流,而他周围就是老挝、泰国、缅甸三国,沿岸还存在各种违法的私人地下赌场。

曾经也有报道,国内在云南边境一带,被传销组织骗到那边,说是在地下赌场内能赚大钱,然后去了以后,就被胁迫往家里打电话所要和骗取钱财。曾经三不管地金三角地区,据传在湄公河上买毒品,跟买方便面一样容易。

在其辉煌的时代,几乎世界毒品的近五成来自于金三角,1993年仅缅甸就产出1800吨海洛因,当然缅甸也是三个国家里种植面积和产量较大的国家。

它相比于墨西哥的毒帮,势力和实力或许更为强大,最早背景可以追溯到逃亡的国民党残部时期,到后来的垄断80%金三角毒品线的坤沙集团,都具备强大火力,可以跟政府军相抗衡

想想该有多强大。但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开始,金三角周围三国开始联合开始围剿和清扫毒品,并且政府开始成立专项资金,推行经济作物来代替鸦片种植。坤沙集团受到极大的打击,最后1996年投降政府。逐渐中亚金新月慢慢代替金三角。

那么如今的金三角又是怎么样的现状?该区域的很多村落,都有携带武器的士兵把守,防止毒贩进入村庄。

2007年,缅甸北部的鸦片种植又死灰复燃,产量也逐年上升,09年产出330吨,到2010年已达到580吨之多,随后老挝和泰国产量也跟着上升。

并且表面上,湄公河惨案凶手是糯康,在坤沙集团倒台后,糯康成为最强大的一股势力,专营绑架、勒索和毒品生意。打击无数次,但依旧如小强般生命力顽强,逍遥法外。

其实说到底,依旧是源于腐败。据传糯康在这三国的高层都有打点,才会如此得意,而在当地的一些穷困的小村落小部族里,他却被视为“劫富济贫的罗宾汉”。

总之,如今的金三角没有以前那么猖獗嚣张,但该地区的毒品生产和生意线依旧不容小觑,仍旧是个动荡之地。

其实,还有一个大毒贩集团,坤枭!就是他手下的马仔,“落叶飞”,枪杀了我爸”。

妍儿讲完了,我还在想,“落叶飞”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想不起来,就继续闭着眼睛。

又过了会儿,伺候我喝了点糖水后,妍儿看了我一眼,叹口气,又说了几个意味深长的故事。

“哎,楚涵妹妹,我给你讲几个感情方面的故事吧,好吗”?

她给我加了个枕头,也不看我感动的死样,就和王楚涵坐到特意搬进来的圆形塑料椅子上,一个蓝色,一个紫色。哎,美女,就是美啊!

别说屋里的摆设了,连椅子都这么颜色和漂亮。

“好的呀,姐姐,你说吧,我也喜欢看看这些的,或许以后,用得上哦”。

王楚涵非常好看的玉手,捋了捋秀发。

“破碎的花瓶。

他和她是大学同学,他来自偏远的农村,她来自繁华的都市。他的父亲是农民,她的父亲是经理。除了这些,没有人不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在她家人的极力反对下,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他是定向分配的考生,毕业只能回到预定的单位。她放弃了父亲找好的单位,随他回到他所在的县城。他在局里做着小职员,她在中学教书,过着艰辛而又平静的生活。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这样的爱情不亚于好来坞的“经典”。

那天,很冷。她拖着重感冒的身体,在学校给落课的学生补课,她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早点回家作饭。可当她又累又饿地回到家时,他不在,屋子里冷锅冷灶,没有一丝人气,她刚要起身做饭,他回来了。她问他去哪了,他说,因为她不能回来做饭,他就出去吃了。她很伤心,含着满眶的泪水走进了卧室。她走过茶几时,裙角刮落了茶几上的花瓶,花瓶掉在地上,碎了。半年后,她离开了县城,回到了繁华的都市。

这便是婚姻,坚强而又脆弱。如同漂亮的花瓶,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可以经受得住岁月的风化,但是只要轻轻一碰,掉在地上,就可能会变成无数的碎片。

身边的风景。

和许多家庭一样,他们曾经那么热烈地相爱过,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开始变得冷漠了,也许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审美疲劳”吧,激情越来越少,心开始了漂移。

他开始上网,聊QQ,在虚拟中寻找新鲜的感觉。一日,他在一个网站看到一个署名“飘落的枫叶”所写的短文,写的是一个女子对婚姻对生活的失望。那优美的文字和文字间流溢的淡淡忧伤,深深打动了他。他不明白,一个感情这样细腻、丰富的女子,她的丈夫怎会不知道珍惜?他禁不住翻阅了那女子的注册资料,却发现那注册的信箱竟是妻子的姓名全拼,他猛地释然了,妻子的名字不正是“枫”吗?自己怎么就忘了,妻子曾是大学里的文学社团主席呢,只是婚姻让她淡忘了许多爱好。

他走进厨房,用手从后面环住妻子的腰:我们吃完饭出去散步吧。妻子肩头微微一颤: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上网了?他转过妻子的身,看着那其实很漂亮的脸说,我以后天天陪你散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人们常说身边没有风景,其实风景往往就在你身边。

温顺的丈夫他和她都是小工人,薪水不高,但是足够生活。丈夫很普通,妻子却很漂亮,也很伶俐。

因为彼此都很有时间,他们每个月或是出去看场电影,或是去逛逛公园,间或出去吃顿晚餐。只要妻子想,丈夫就陪着。他什么事都顺着妻子,只要妻子高兴,只要条件允许,从来不说半个“不”字,好像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想法。一次,他们出去吃晚饭,妻子让丈夫点菜,丈夫说,点你爱吃的吧,妻子有点生气,你就没一点自己的主见!是不是有点窝囊!丈夫楞了,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不能给你宽敞的住房和漂亮的汽车,我只想在自己“能”的范围内,给你最好的。

世界上有卑微的男女,却没有卑微的爱情,爱她,就给她最好的,我想这也该算是婚姻的真谛吧”。

妍儿很好听的讲完了,又很铁不成钢,看了我的眼睛,长久的一眼。

“呵呵呵,妍姐姐,你讲的很动人啊!不过,我看了一篇文章,至今还没搞懂是什么意思呢?你帮我分析分析,好吗”?

王楚涵,亲昵的搂着妍儿,我有些酸楚的想,那是我的,好不啦?

却被你搂着。

“嗯,我也不敢说自己懂,看看能不能吧,帮你参谋一下”。

妍儿,声音真的很勾魂,如天鹅舞蹈。

“好的哦,姐姐,嗯,大叔哇,你也可以发言的嘛!是不啦,妍姐姐”?

小妮心真好,还想着让妍儿同意,来平息她的怒气。

“哼!某些个红杏,他好像没资格吧!不理他,你说吧,我们姐妹聊就行了”!

妍儿,依然嘴上很严厉。

“那,好吧”。

王楚涵开始了叙述,声音清纯而灵动,如黄莺鸣叫山谷。

“--据说这则寓言至今没有多少人能看得懂,尤其是80后尚未找到男朋友或女朋友的人,看得懂的人多数已身为人夫或人妇或人母,80后尚未找到男朋友或女朋友却能看懂的人,很不幸,嘿嘿.....

向日葵公主是在河东岸边遇见驴的。驴是黑色的,但白嘴白肚白蹄。

公主想过河去,河西的城堡里有等着娶她的王子。

河不算深,但她穿着一身美丽的嫁衣,她怕河水会浸湿她的衣裙。

驴说:“想让我驮你过去吗?”

“你能保证不弄湿我的衣裙吗?”

“不能。”

“那就算了,谢谢,”

“如果他不来呢?”

“那我就多等等。”

良久,无人过来,公主独坐岸边,黯然叹息。

“不。”公主依然拒绝,但悄然打量着驴。

“是你希望我让你驮我过去。”公主回答。

“那你希望谁来驮你过去?”

“我要嫁的王子。”

“我驮你过去,你吻吻我,焉知我不能变成王子?”

“你以为你是青蛙王子?”

“我是美驴王子。”

“驴倒是驴,王子就不必勉强了。”

“你为何不想让我帮你渡河?”

“我怕你弄湿我的嫁衣。”

“我想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

“因为现在我想驮你过去。”

“哦?我该相信吗?”

“你为什么不相信?”

“你说的话我不敢随便信。”

“我说的话你都不信?”

“你说的话我才不信。”

“我说的话你真不信?!”

“难道我应该信?”

“难道你不该信?”

“我信我自己的判断。”

“好吧,那你慢慢判断吧!”

……

天色已晚,公主与驴相对无言。凉意袭来,公主拢了拢衣服。

驴打破沉默:“冷吗?”

“冷。”

“让我驮你过河吧,无论我是否弄湿你的衣裙我都会赠你三句爱的箴言。”

“那我该怎样报答你?”公主问。

“如果你衣裙不湿就带我回家吧。”

公主接受了驴的建议。

公主骑上了驴背。临行前驴郑重对她说:“记住我背着你时你不能流泪,你的泪会令我不堪重负。”

公主说她记得,然后也郑重地对驴说:“记住一定不要弄湿我的衣裙,否则我会立即放弃你的背负。”

驴迈步向河中走去。

“你以前驮过女孩过河吗?”公主问。

“当然。”驴坦然答道。

“她们的衣裙湿了吗?”

“第一个女孩的没湿,以后的都湿了。”

“第一个女孩带你回家了吗?”

“没有,否则我不会再遇见别的女孩。”

“看来你遇见的女孩很多。”

“算上你的话,应该有15、6个了。”

公主笑道:“你是第30头想驮我过河的驴。”

“呵呵。”驴但笑无语。

公主忽然想起驴承诺的爱的箴言,驴答应告诉她第一句:“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有在初恋时爱的是别人,以后恋爱时爱的都是自己。”

驴缓步轻行,果然很平稳,公主放心了,搂着驴的脖子,觉得温暖。

“喜欢我背你过河吗?”驴问。

“喜欢。”公主微笑承认。

“我也喜欢这样背着你,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驴的声音于温情中透着忧郁,听起来像叹息。

风与驴的话语不时吻上公主的面颊,公主含笑悄然入睡。

她做了一个公主常做的梦:她吻了驴,然后驴变成了王子,从此王子与公主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当她醒来时看见驴依然缓步轻行,自己的衣裙分毫不湿。芳心窃喜,于是吻了驴——驴能因此变成王子吗?

没有。

原来童话就是童话,驴不是王子,等着娶她的王子在河西的城堡里。她愣愣地想,一滴泪自目中滴落。

泪落在驴身上。

似突然被灼伤般,驴猛地扬蹄嘶鸣,激起浪花千丈。

公主的衣裙湿了。“为什么?”公主问。

“我跟你说过。”驴面无表情。

公主也记起了她当初对驴说的话。

于是她一言不发,自驴背上下来,独自淌水向对岸走去。

驴没做任何挽留或解释,也自转身回去,径直走向河东——那里又有个姑娘在等着谁驮她过河。

依稀年轻,依稀美丽,她也有一身好看的嫁衣。

“爱情是唯一的,但爱人不是唯一的。”驴忽然说道:“这是第二句箴言。”

公主泪落成河,河水冷彻心肺。

终于走到了对岸,她美丽的衣裙已经彻底湿透。

她无力地在岸边坐下,像只小动物般抱膝蜷缩着黯然哭泣。

还是寒冷。

一只白兔走到她身边:“公主,下次我陪你渡河。”

“谢谢,”公主把白兔搂在怀中:“不必了,现在我只是需要一点温度。”

驴已经走回了河东岸边。

公主忽然记起还有一句箴言驴没说,于是抬头向河西望去:“请告诉我最后一句箴言,美驴。”

驴冷冷看了她最后一眼,说:“我爱我的爱情。”然后向那等着渡河的女孩走去。

你看懂了吗?公主,王子,兔子,驴及三句箴言各代表什么意思”?

楚涵讲完了,我和妍儿都没吱声。

我是不想老被她训斥,只有小聪明,缺乏大智慧!

她呢?

那我哪里知道哇?、

没听说,女人心,海底针吗?

晚上,妍儿和楚涵,炒了好几个小资的菜,还来了个肉圆子汤(我的最爱,之一)。

嗯,还喝了点红酒。

啊,哥们幸福的要上天了。就像民间传说里的灶神。我又开始了卖弄。

“别拿灶王爷不当干部,你知道灶王爷是谁吗?

灶王爷,又叫灶神、灶君、司命真君、护宅天尊等等,是中国民间最常见的神仙之一,也是古代五祀之一,在古代,人们最注重信仰和祭祀,五祀是历朝历代与老百姓关系最密切的五位神仙,灶神就是其中之一。

首先灶神的起源当然是跟吃有关,自此人们发明了火以后,很快就有了用火做食物的灶,吃熟食历来被认为是人类文明的转折点,从此结束了茹毛饮血的原始时代,即使是古人,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人们对食物心存感恩之心,感谢谁呢?食物是从灶里做出了的,那么理所当然应该感谢灶,灶满地都是,没法祭祀啊,所以就逐渐神格化出灶神,这跟西方感谢上帝赐我们食物一个道理。

所以说灶王爷本质上是管饮食和厨房的神,不过大约从晋代开始,灶王爷又多了一个职责,那就是监察记录人的善恶活动,这大概是因为灶王爷常驻人家里,监视比较方便的原因吧。

传说每年腊月二十四,就是灶王爷上天汇报的日子,灶王爷的报告影响人以后的祸福运势,所以人们要在腊月二十三也就是小年,隆重祭祀灶王爷,祈求灶王爷上去多说点好话,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嘛。

当然,贿赂神仙也是看情况的,据说灶王爷有两个罐子,一个装人的善,一个装人的恶,有个成语恶贯满盈,就是说灶王爷装人恶行的罐子满了,那这个人必遭天谴,肯定是没救了。

所以说跟记录善恶这个事相比,饮食什么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可以说灶王爷很奇怪的就成了专门打小报告的神,这个本来是两件不相干的事嘛,在现代人的印象中,不论是管饮食还是打小报告,似乎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灶王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神仙,大概也就跟土地公公差不多。

因为我们现代人比较熟悉的神仙,都是盘古、女娲、三清四御、玉皇大帝这种存在,对灶王爷这种就不怎么看得起了,但如果知道了灶王爷是谁,或者说谁当过灶神,可能就不会小瞧灶神了。

那么灶王爷是谁呢?这个有很多种说法,并不统一,原本来说,神就是神,没有人格属性,但后世人们为了纪念那些,为人类做出突出贡献的祖先,就把神人格化了,所以说灶王爷这个位置,很多人都坐过,这里主要说那些比较厉害的。

首先黄帝当过灶神,《事物原会》研究,说灶这个东西是黄帝发明的,所以黄帝就成了灶神,而根据《淮南子》中的说法,炎帝以火德治理天下,所以炎帝也被当做灶神祭祀,同理,根据《周礼》的说法,灶神等同于火神,火神是谁呢?就是祝融,火神祝融也做过灶神。

黄帝、炎帝、祝融,都是我们中国神话体系中的大神,地位很高,连他们都做过灶神,可见最初灶神地位并不低,当然这些主要都是跟饮食有关的职能,而且最初人类生产力水平低,食不果腹,灶神可以说是跟人性命相关的神仙,所以在人们心中的地位非常重要”。

看着美酒、美食、美人还俩,某些人又不淡定了,喝点酒,开始了天花乱坠。

“呵呵呵,讲的真好啊。豆,嗯,大叔,想讲什么就讲吧!我和妍姐姐,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对不啦?姐姐”。

还是王楚涵好啊。公主先恕你无罪喽。

“哼!某些人,又原形毕露了吧?那什么嘴里,能吐出象牙吗”?

妍儿,余怒未消。撇撇嘴。不屑一顾。

“嘿嘿,万一,今儿个二大爷,一不小心吐出了象牙,怎么办呢?给二位格格,嗯,巫,请安”!

哥们没办法,左右手,拍拍袖子上的灰尘,京腔一把。

“呵呵呵,大叔,你,好逗”。

王楚涵轻轻的娇笑。

“哎,小姑娘,更容易笑,小娘们,啊,错了不是说你!真的不是”。

心里的感慨,一不小心,漏嘴了。被妍儿,揪着耳朵问。

“哎,拜托了。不要这么公开的打情骂俏,好吗?我看,我还是走吧,光线很亮哇!不缺电灯泡哦”。

王楚涵特好玩呐,捂着眼睛,瞎起哄。

“嘿嘿,我给大家俄语原版演唱一首《喀秋莎》,好吗”?

我决定趁热打铁,以缓和大军和杨妍俩友好国家,如今不太友好的尬尬。

“好啊,好啊,我听听大叔的演唱哦,哎,不对呀,你什么时候学的俄语呢”?

王楚涵继续当托儿,嗯,唱托。

“嘿嘿,咱以前在曲艺团混,主办会计呢,学的”。

我很谦虚的说。

“刘无业,你有意思吗?这么老了,还不稳重,哎,吹牛,很有趣吗”?

玩喽,今天,很难烽火戏诸侯,只为美人笑一笑喽!

“哎,妍姐姐,让大叔唱嘛!要是不像,咱可以罚他,嗯,洗碗”!

王楚涵,总是有好奇猫的。

“对的,锅也得洗了哇!锅和碗,都得洗了哇”!

妍儿还记得,我逗她开心的岛语。

“嘿嘿,我开始演唱了,啊,不用掌声的。

买四个萝卜切吧切吧剁了

加四块豆腐咕噜咕噜吧

没有花椒大料就滴答几滴醋吧

酸不拉叽一起喝了吧”

哥们唱得很快,加上和金哥学过一点,至少那个弹舌音,还是不错滴!

“哎,我不会俄语,也无法评价,只不过,美声倒是不错。是吗?妍姐姐”。

王楚涵,评价呢。

“哼!你让他唱慢点,我看刘无业,就是献宝呢”。

妍儿,冰糖葫芦,啊,错了,冰雪聪明。

“嘿嘿,领导明察,我慢一点唱,听仔细喽”。

哥们慢镜头重放。

“哈哈哈,呵呵呵”。

搞定!

“啊?你要和王楚涵一起睡觉?还要畅谈人生和理想?那我呢”?

“回去!”

“回哪里呀”?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阿弥陀佛!佛祖啊,带我走吧,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脖子上,只有一个大脑袋了,那么请问,脸呢?

“成功的三要素:一是坚持,二是不要脸,三是坚持不要脸。”

好吧,我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唉,心苦啊。

过了那一晚,我每天,在她家的花园小路上,守候。

玫瑰,玫瑰,玫瑰

桂花糕,芝麻糕,绿豆糕

我容易吗?

“嗯,东西我收到了,快递小哥,请回吧”!

打听到她周末去了杭州,培训业务。

我也器宇轩昂,人模狗样,开着A8去了。

在她培训的那个单位对面,地下室的旅舍里住下了。

不是钱的问题,培训的地方,有点偏僻。

“爱住不住!

离了这一村,可就真的,没有哪一店了”!

老板娘,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肉雷达波的正弦曲线。说给我。

等到中午,才见到她和男人一个,英俊、帅气、高大、威猛,亲热。

“你来找我干什么?啊,忘了介绍了,这个是我男朋友,嗯,那个,衣冠楚楚的家伙,是我以前的追求者,哎,您能不能别这样,死缠烂打啊?

别让我看轻了你!再见,刘无业”!

人家,还故意亲密的挽着,那个什么都占了的阳光。

“啊,我住在地下室,202房间。哦,当然了,你太忙了,就不用,嗯,你本来也没打算来看我!啊,我走了,明天中午退房,嗯,不会再来打搅,找你了!

猪你幸福,吧”?

突然有些很难过,堵着,转身,爹爹装装跑开了!

晚上。楼上渗下,冬雨的叮咚声。

地下二楼的走廊上,有一道门。每当听到开门声,都全身紧张而激动,肾上腺素,不知道在忙什么?

搞得哥们像个特工似的。

“接头暗号”?

“眸问题,背了多少遍了!

我想好了,心会跟你一起走!

如果非要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天,啊,是每一天”!

10点了,11点了,12点了,1点了。

没戏了。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洗漱前,一脚踢疼了,嗯,床帮。恶狠狠的说:

“他妈的谁说的不要脸就能找到女朋友的,打死他”!

看着卫生间的镜子,又淡淡的自嘲一句:

“您的五官组织纪律性太差”!

洗完了,躺在硬硬的板床上,被子太薄,哥们在被窝里跑了3公里,终于暖和了。抽根倒床烟吧。

“你简直就是四,除了二还是二,减去二还是二,真是二上加二,去掉一个二还有一个二。

你以为你是根葱,可谁拿你去蘸酱呢”?

烟头的火,鬼鬼祟祟的,灭了。躺下来,大笑三声:

“哈哈哈,去他北极熊的,它奶奶个腿滴”!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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