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他继续兴致勃勃的看着这对战。
从宋昊阳神出鬼没的到来,一直到离去,这时间不过过去了五到十分钟,两人之间的交手也不过个回合。
但现在,胜负即将要分出来了!
宇文成都依然是那个雷神,哪怕死于李元霸之手,但后世人民总是谈论这两个家伙是两败俱伤。
都拿着双锤,魏武子不是金翅大鹏转世,他也不是李元霸。
现在他已经到达了极限。
最后宇文成都一个凤钻,魏武子倒飞出场外。
而异变也发生了!
本想收回凤翅镏金镋的宇文成都突然僵持在哪里。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的武器被止住了!
赤手空拳,帝阙一个闪身来到校场。
握住那凤嘴之处,两人僵持在那里!
“成都,这是我兄长宋昊阳麾下第一大将,名为帝阙,实力不俗,你大可与他一战,相信对你会有不少帮助的!”
董卓高喊着,把声音穿进宇文成都的耳朵里。
而这面帝阙也是腼腆一笑,“你很不错,我们来打一架,放心我会留手的!”
说着,帝阙手一松,僵持中的宇文成都错手不及,连带着坐骑后退了两步。
惊讶不易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大个子,宇文成都内心十分震撼,不论是李嗣业还是魏武子,都算得上是万人敌的猛将。
就算是整个繁荣复苏的羌族之中,宇文成都都敢肯定没有多少,但在董卓这里却也有着不少,但现在,怎么突然跑出来一个实力比自己还要强劲些许的猛将。
难不成大世真的要到了宇文成都在心中疑惑,但依然紧握武器。
不论帝阙是何方神圣,他宇文成都打定主意,一定要与其较量较量,不丢西凉男儿的风采!
“帝阙,兵器,帝阙剑武道1,坐骑,黄泉武道5。
技能绝命爆发,武道16,技能忠君爆发,武道5。当前帝阙武道132。
宇文成都技能爆发,当前武道131。”
这是一场世纪大战,董卓从来没有看过如此过瘾的战斗,不同于宋昊阳一心偏暗统帅之道。
董卓更喜爱猛将,这也是他召唤人物多为猛将的原因。
拳拳到肉的战斗肯定比那些酸儒士的文绉绉言论更有意思。
帝阙身上的黄泉坐骑是麒麟的变种,宇文成都的赛龙五斑驹是马中王者,两种异兽在等级上相差并不大。
凤翅镏金镋与帝阙剑也是同等级的神兵利器,这一战在董卓眼里比李元霸大战宇文成都更有意思。
帝阙的身上浮现出一尊大日,虽然看似如同太阳星一样,但每个人浮现在眼前的却是同一个名字。
太阳烛照,先天诞生的太阳之灵,与太阴幽荧想对的极致阳道规则体现。
董卓已经手中已经有了太阴幽荧,所以他更知道太阳烛照的强大。
不论是金刚力士还是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在洪荒中的地位都比不上这先天神兽。
至于李元霸的金翅大鹏,有着凤祖血脉的他也要差上太阳烛照一筹。
而西楚霸王项羽的本尊法相乃是人道规则的显化,但在本质上还是这太阳圣兽更强。
从这里,董卓也明白,法相只是一个武将天赋、潜力的象征,但一个武将的能力却不会局限于法相。
一尊无上的法相可能只是那微不足道的小草,但一个内气离体的武将可能有着青龙白虎这种四圣兽法相。
董卓曾经在妄想自己的法相到底是什么,但是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显化出来。
骑在黄泉上的帝阙更是雄壮,手中巨剑挥舞,与宇文成都的镗击打在一起。
“嘶”,赛龙五斑驹发出一声哀鸣,两人之间交锋的战斗余波直接将力量卸载在双方坐骑身上。
黄泉到好说,他身上的鳞甲防御力还是很强的,但赛龙五斑驹却不一样,他是马中王者,但不是钢铁坦克。
这种战斗的力量让它都有些支持不住,他是马王,天赋在与速度,而不是防御。
心痛的看了一眼赛龙五斑驹身上渗出的点点鲜血,宇文成都面带愧疚。
他几乎很少能碰到与自己比拼力量的存在,不论是杜回还是防风汪,这两个大力存在比之宇文成都还是差了不少。
但看到帝阙,宇文成都有着一种欣喜,他渴望两人之间进行一场力量的碰撞,但结果很明显,第一招,赛龙五斑驹就有些坚持不住。
哪怕赛龙五斑驹是封王级别的猛兽,但一个无上和无上之下顶级猛将的交锋,足以将其活生生的震死。
宇文成都考虑的这一点,很快他转变了战略。
以游走的方式开始对帝阙的游击,一开始帝阙还在追逐,想要尽快将结束这场战斗,可是黄泉的速度是个劣势。
几次都无法追击到赛龙五斑驹的身影。帝阙不是个废材,看到这一幕,他也转变战略。
懒得在费时费力的进攻,帝阙开始了无敌的防御模式。
他本身就是宋昊阳的护卫,前世今生都不曾改变。
防御本就是他的要做的,所以面对这一切他表现的理所当然。
宇文成都很疑惑,这样不是僵持下去吗?没有分出的胜负,不是会对一名无上的声誉产生影响吗?
可是很遗憾,对于别的武将所看中的声誉,帝阙并不在意。他是武痴,打的高兴就行,他是护卫,主公毫发无损就好。
胜败,没那么重要。
李元霸有着无穷的力量,项羽是力量与勇气的巅峰,李存孝是技艺与力量的结合。
至于异星乱流出的许煌,从系统那么董卓知道,这家伙的兵元雄厚程度远超普通无上数倍。
至于眼前的帝阙,他就是防御的显化。
帝阙胜不了上述四位中的任意一个,但同样他也败不了。一个连自己身上都被镀上一层软甲的疯子其防御力是何等的可怕。
就是因为上面的种种原因,可以与李元霸大战数十回合的宇文成都现在竟然与帝阙僵持了一百多个回合。
董卓已经打起了哈欠,即是无聊也是眼痛。
这两个之间的战斗完全不是那些急如烈火的迅雷之战。这两人之间的战斗是那么的无聊。
宇文成都从远处奔袭过来,直接一镗直击帝阙的胸膛,帝阙虽然眼神严肃,但每一次都可以精确的借助直劈过来的武器。
他们之间被震荡损失的兵元还没有补充的快,董卓估计,要不是双方坐骑撑不下去了,估计还是要在持续几百回合。
随着赛龙五斑驹一声长鸣,它的蹄脚已经在地面留下点点鲜血。
在最后一次交锋中,赛龙五斑驹再也坚持不住了,四蹄直接跪倒在地,这一变故让宇文成都也是措手不及。
马前失足,这是有了一匹宝马之后这是很多武将都不在犯的错误。
现在,有着封王坐骑,宇文成都竟然还是跌倒下来。可想而知,这场战斗的消耗是何等的巨大!
巨剑横在宇文成都的脖颈前,帝阙再一次憨笑,“你输了!”
罗马半神阿喀琉斯同样是无上武将,帝阙与他也做过一场,可是他们毕竟都是以防御为主的战将。
哪怕阿喀琉斯的攻击力不错,但两个肉盾撞击的一起的痛苦,估计不少人可以明白。
“某输了!”,宇文成都也不废话,输了就是输了,他还不至于连事实都不敢面对。
“不错,以中位王的武道,可以与我大战几百回合,你宇文成都也是条汉子,今天我请你喝酒!”
帝阙打得痛快了,自然也不吝啬自己的酒水。
“好,今日某不醉不归!”
宇文成都是新来的,他并不知道帝阙的酒水是何等的珍贵。但是那些老兵痞可是一脸羡慕的舔着嘴唇。
宋昊阳是董卓的兄长,董家出产的上等烈酒自然不会少的了他的。宋昊阳不好酒,即便平常是也只是每天小酌两杯,哪怕是战胜后的聚会也是如此,战争之时更是滴酒不沾。
其剩下的烈酒自然不少,而帝阙作为宋昊阳的侍卫,分到或者被赏赐的美酒当然不少。
安息一战,宋昊阳动用军魂之力将一头半步无上级别妖虎击打成重伤,而帝阙趁势将其击杀。
虎肉自然是金乌战骑的士卒们分着吃了,但其骨头却被帝阙用来泡酒。
别问西域的这群老兵痞是怎么知道的,那虎皮制作的褥子至今还在董卓房间内。
大嘴巴的传信兵也直接将这些事情甩了出来。
拿出一摊浸泡着虎骨的药酒,帝阙挥手拍碎其瓶口出的泥封,掏出那平常士卒吃饭用的小盆,给宇文成都满上。
两员武将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就着那烧烤的羊肉,倒也是快活无比。
席间也有几个类似于郭汜、荆嗣之列的老兵油子前来蹭酒,爽快的帝阙也都一一满足。
唱着董卓交与的酒号,这一夜,爽!
开始宇文成都不适应这种碰杯、猜拳的喝酒方式,但喝着喝着,他发现,这比那种宴席上的饮酒方式显得更加的逍遥与痛快。
宇文成都一觉睡到了正午十分,除了帝阙之外的几名武将甚至还要更晚。
这当然就是虎骨泡酒的功效,堪比天材地宝的虎骨泡酒,自然需要时间去消化。
而董卓家那与普通马尿相差甚远的美酒,也让宇文成都在捂着脑壳,头晕且头疼。
“成都兄弟,你可以继续休息,这酒水的力量还没有消化完全呢!”
这面在校场,帝阙一手一只巨鼎,在那么做着举重运动。看着走过来的宇文成都,他憨厚的笑着。
对于无上来说,这虎骨泡酒的力量虽然宝贵,但也就那样。
“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不如来练一练!”
说着,宇文成都同样举起一只巨鼎。
校场上树立的一十只一模一样重量的巨鼎,这是宋昊阳所携带的一种法器。
其作用就是用来禁锢着一种宋昊阳所拥有的顶级灵宝。
这种灵宝已经成精了,就如同他的妖皇剑与白起的英雄剑一样,这种灵宝可以用来当做武器,同样可以用来当做一种变异的异兽!
对于这件宝物,董卓也很眼馋,但从系统那里得知,这宝物只属于宋昊阳。
但现在,这种灵宝野性尚在,宋昊阳的统帅也没有达到顶峰,所以只能先在此禁封。
那十只像是黑铁铸造的巨鼎,其单个重量已经达到了千钧!
宇文成都先试了试手,一只巨鼎尚且可以,还算轻松。
他学阙一样,两手一只一鼎,豆大的汗珠顺时间落下,而那淡金色的脸庞也带着微红。
不一会儿,同样到来的杜回与魏武子看到这两个家伙,也是刚了起来。
同样是举起两只巨鼎,可是他们的状态比宇文成都两人可是差多了!
喘着粗气,脸色涨红,一副吃力的样子。
似乎是这种竞争风气的影响,不少大将们也都到了!
敦煌戍主不甘逊色,两只巨鼎对他来说还算可以承担。而赫连天烨与高文就摇摇头,他们可不是这几个家伙,要么天赋异禀要么武道无双。
这两位可都是技巧流的,所以对他们来说,一人一只鼎也足以锻炼了!
剩下的六只巨鼎,放在哪里,看得几个力士眼红,他们实力连不死不灭都没有到达,哪怕是天赋异禀,对付一只千钧之鼎来说还是够呛。
“呦呵,这是在比赛吗?算我一个。”,一个懒散的声音传来。
是阔别已久的冒顿岩黎,昨夜这群武将喝得大醉后,他与刘裕风尘仆仆的赶到。
他一手举起一只巨鼎,本想实验第二只,可是却被现实打败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了!
梳洗完毕的宋昊阳看着这群家伙,摇摇头,同样是一鼎举起。
别看他的主修是统帅,但其武道实力同样是达到封王。这一个千钧之鼎,不算什么。
西凉老将王不超也扛起一鼎,但他并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不多是,他便开始用兵元支撑。
没有人胆敢嘲笑他,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还能举起千钧重的巨鼎,单凭这一点,没人胆敢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