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精绝的绝世战神,身穿紫魔战铠,身体周围弥漫着浓郁近乎黑色的魔气,据说战斗之中,普通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要是不加以防备,竟然会被这种魔气碾死。
千丈身躯傲立于整个西域,挥手之间便是墙毁人亡!
精绝古国不修军阵,对阵敌军,独独依靠那些召唤出来的邪意之蛇、狰狞的眼球!
异兽堆积,打不过就开启神庙中的绝世战神,但战神的每一次出手便是一任精绝女王的死亡。
故而哪怕有着这样强大的战争机器,但精绝国一直都守护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从来不曾逾越,也从来不肯退让。
凡是进攻过精绝的国家都灭亡了,但精绝古国却依然存在!
“千丈之高,头若牛首,背生双翅,刀n剑戟无法攻破其身体的壁垒”
董卓嘲讽一笑,将这卷荒诞的描述丢在一旁。
只能怪西域这么地势太偏,不曾诞生过什么有名的顶级强者,更别说是无上了!
当年大秦炼制的十二金人,同样是号称防御无敌,坚毅无比。但事实又怎么样
伐天一战后十二金人损失九尊,只剩下三尊残破之躯,就这样依然是秦胡镇压一方的利器。
强大如金人却残破,这区区西域研制出的战争机器有何德何能堪比十二金人呢?
对于这一点,董卓根本在乎,大不了就让提丰出手,相信一尊无上定能拿得下这尊战神!
但刘裕所需要的天地本源就是精绝神庙中的第三至宝,也是最神秘的一件。
按照西域的传说,每当一位精绝女王达到四十岁后,都会尝试去炼化这团本源,但所留下的结果却是爆体而亡。
当年西域霍乱之际,前来支援整合西域的大汉将领发现了这本源的异常。
这是天地本源不假,但其中却蕴含着煞气,这种煞气就是导致每一任精绝女王暴毙的罪魁祸首。
但是据那名大汉将领交代的信息,大汉皇庭经过数年的查证终于得知这天地本源所有信息。
此本源的孕育者很出名!传说中上古洪荒十二祖巫之一的祝融!
一切的迷题都被解开,祝融祖巫隐藏与本源中的煞气乃是天地间的先天煞气所结合的。
无论是谁,只有达到上位王级别的肉躯才能不惧煞气,将其炼化。
对于精绝古国来说,这件事情是不可能达到的,愚蠢的历代精绝女王依然去尝试炼化,所有其下场自然可以得知。
但对于大汉来说,这件事情根本不算是,以一位上位王换去一名堪比祖巫的强者,这买卖是值得的。
但明帝不是短视之人,在众多朝臣的辅佐下,这本源根本没多少作用。
为了给大汉留一条后手,明帝扼杀了所有西域归来的将领,把这个秘密隐藏于心间,成为大汉皇室的一个秘密。
为了刘裕,刘志早就把这个消息告知了,早在刘裕刚出生时,刘志便已经预料的到后面的一切。毕竟这个时候,氏族太强了!
刘裕所契约的火龙虽然只是中位王级别,但其肉身绝对算得上上位王级别。
再说火龙与祝融同属火属性,拿到本源后,刘裕有着成把握,火龙可以将这个本源炼化。
董卓已经和刘裕计划好,灭掉精绝,平分这两件宝贝,董卓得到绝世战神,刘裕得到祝融本源。
对于这一点,董卓看似亏了,但他并不后悔,他与刘裕相交几年,也算得上知己。
送朋友一个本源又怎么了
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董卓麾下的妖兽并没有火属性的,否则就算是刘裕开口恳求,变脸还是可能的!
“对于精绝一战,毫无疑问,我们必胜无疑,但需要考虑的是接下来的后果。
精绝一灭,其余的西域之国肯定会诚惶诚恐,以前的借口也没用了,我们所要面对的还是整个西域!”
刘穆之的话信誓旦旦,他说的也合情合理,董卓从来没有在意一个精绝古国,他担心的还是那个联合的西域联盟。
“主公,这只是其中的第一部分,只要我们歼灭精绝,其所带来的影响绝非区区一个西域联盟,几百万士卒那么简单。
恐怕到时候,以前和我们一心的鄯善国也会对我们开战,甚至是首先开战!
西域妖魔洞窟也决定会有所动作,九翼天龙不是傻子,活了几百年,他可以看得出我们大多数都规划。
百余万妖魔,那可真是可怕!”
赵普的声音带着惊恐,这一战或许比以前面对赫连勃勃时还要困难,甚至于会死伤大部分董卓辛苦招募的士卒!
“西域联盟又如何,鄯善国又如何?只要董使君一句话,宇文成都立马击破他们的城池,将他们的头颅送于使君做酒杯!”
宇文成都依旧是那么豪情壮志,他有这个实力,但赵普确实苦笑一声。
“宇文将军,大战不是斗将,区区一个鄯善国不算什么,但是我们要是抢先灭了与我们交好的鄯善国,那我们的目的就全部暴露出来。
甚至于主公和王爷的计划也要搁浅!”
“诺!不错,是这个道理。洒家是个守信用的人,鄯善国对得起我们,我们也不能恩将仇报。
但要是他抢先来攻打我们,那就只能将他们当做三首、鬼方这样的异族了!”
董卓的声音呲着牙,他不希望背负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头,但很可惜,作为董卓,君子已经与他无关,他所能留下的,注定是西凉魔王这个名号!
“诸位,既然已经要全灭精绝,那我们到底该如何处理”
董卓问道,虽然他也有一些粗浅的想法,但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主公,进攻精绝古国,不能依靠大军调动,那样目标太过明显。我建议,以高文将军的第五云雀军团为主,带上我们所有的顶级妖兽,无比将其一打尽!”
刘穆之所出的计谋并不高明,但却是最适合现在董卓军的状况!
第五云雀军团需要磨练,精绝古国就是个好的磨刀石。
但进攻精绝古国,其所需要的部队、士卒都不可能太多。
一万人正好!
但第五云雀军团毕竟是新组建的,战斗力强但不算顶尖。面对一个王国,也只能算得上势均力敌,甚至有着不少劣势。
深深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高文,董卓站起,狠狠一鞠躬,“高文,洒家把一切都交给你了,洒家希望看到的是真正的第五云雀军团!”
“主公不要客气,臣必定以死相报,骑士的荣耀不允许我退缩,第五云雀军团势必会重现他的巅峰。”
高文同样很兴奋,但作为一名武将甚至是统帅,他不能喜形于色。在心中筹划,给敌人致命一击,这是他所要做的!
至于第五云雀军团,这只曾经由高卢人组建军团,曾经在英格兰留下难以想象的辉煌。
对于董卓认命自己为第五云雀军团军团长,高文很意外。但这却恰恰激发,他的斗志。
“好,既然高文将军有这个信心,洒家也放心!军师,你继续布置兵力!”
出来冒了个头,找了些许存在感,董卓再一次把所有的问题交给刘穆之。
出谋划策,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还是很遥远的!
“既然第五云雀军团去攻打精绝,其余的士卒也不能闲着,西域府君的任务就是守卫我们的城池,这也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
刘穆之的眼神扫过所有的将领,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都西域府军的将领还是低下头,沉默不语。
“至于魔骑,他们都任务就是形成游荡战骑,当西域联军结合起来后,他们就负责偷袭,剿灭他们的城池,尽量破坏西域联军的后勤。
至于最后的西域联军,主公,还请您屈身,剿灭精绝国后,您必须坐镇中军,领导凉州义从与西凉铁骑,这两只军队,只有您可以掌控!”
说道这里,刘穆之也不免露出些许尴尬的笑容。
“好!那洒家就与这群西域畜生较量一番!”
“那孤呢?”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是刘裕,他看到刘穆之并没有安排自己的职位,有些失望,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哈哈,王爷,这场戏中,您可是最重要的,毕竟这是主公送于你的一场盛宴,少了您,这宴会怎么开的下去”
刘穆之恭贺了刘裕两句,其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心虚,毕竟这可是曾经要收服自己的人啊!
“好,尽然如此,那希望先生能给孤一个合理的位置。孤是大汉的王爷,孤是大汉的皇族,孤从来不缺这一腔汉人热血!”
“这就要委屈王爷一下了!”
赵普笑笑结果话题,他看得出刘穆之的紧张,自然作为好友,他就要出来缓和缓和气氛。
“王爷所要做的,就是消失,当王爷消失后,我们才能有着军队、士卒空余出来,同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给这群傲慢的西域畜生,妖魔一个深刻的记忆!”
思考后,刘裕欣然同意了赵普的计谋,虽然这么做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但是为了还大汉一个朗朗西域,他同意了!
“好,既然如此,洒家命令高文,明日夜间,带领第五云雀军团,我们奇袭精绝!
至于其余的士卒调配,全归妇好与苏金鸣调遣,器械、钱粮一切都由赵普负责,刘穆之辅助!
其余将领,整备军队,随时准备出发!”
董卓一声令下,整个西域长史府都被调动。
一切都按照董卓所设想的那样,至于其中会不会出现异变,对此,董卓只有一个说法,杀!
带着几百名顶级士卒级别的护卫,以及宇文成都、敬宇两名顶级护卫。
他们跟随在高文身后,开始自己的杀戮之行!
这一战,高文是主力,董卓与刘裕只是一名观战者,这是他们对训练两三年的士卒的一次检验。
要是高文连精绝国都拿不下来,那只能说明,董卓是个废物,训练的士卒连一群畜生都击败不了!
要是真是这样,董卓这些年所做的都毫无意义,哪怕有着金手指,他依然是那个会失败的董卓!
入夜,高文并没有给这群士卒训话,也没必要。他们只需要砍死面切一切阻拦力量就足够了!
董卓与刘裕早已在白天补好觉,入夜期间,他们却依然精神抖擞!
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与敬宇的赤枭囚天鞭,也已经磨的倘亮,他们兴奋,灭国,这是他们人生中从未预料过的大事。
以前,敬宇刚刚到刘裕麾下就发现冒顿岩黎这个手下败将,本打算调侃岩黎的他却被一句话塞了回去。
“我随主公灭国,灭异族,你可曾干过这样的爽事!”
一句话,怼的堂堂赤枭天王敬宇话语不得,没错,作为武将,其最高荣耀不过是随主公一统天下。
在乱世一统天下当然要消灭别国势力,但在盛世一个武将的价值体现就渺小了不少。
现在的大汉算不上太平盛世,但也绝非乱世。灭国,对敬宇来说,太遥远了!
高文不喜欢拖拉,第五云雀军团不是废物。
他们的一切都做的极为迅速。群聚的思想早在大汉时期就已经开始出现。
大城市是有的,小村落也存在,几十里之间的空隙也不少。
董卓所需要的是那精绝神庙中的宝物,这次战斗必须迅速。放弃一些小村落,只击破那些大城池,也是必要的。
西域的人口密度根本无法与大汉北方相比,而精绝国战神的传说也一直映客西域诸国的脑海里。
加上精绝国人口不多,并没有什么像样的特产与财富,所以也没有多少人准备将其灭绝。
种种原因使得精绝国自身的防御力也极为底下,甚至于连边境中最为基本巡逻卫兵都没有多少。
带着第五云雀军团,高文很容易的就走近精绝国的腹部,其中所付出的代价不过就是脏了一柄刀,毕竟这一路上他们只遇到了一个卫兵。
董卓心中不高兴也不生气。精绝国的废物程度有些超出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