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渊手中的令牌,对法阵进行了响应,让法阵识别出封渊是有出入资格的人。
是以,之前阻拦封渊的力量便消失了,封渊前行无阻。
顺利的通过了关口,封渊回头望了一眼,看向地下。
关口处其实布置了一个法阵,相对于那个可有可无的中年大叔,这才是真正起阻拦作用的。
这个法阵乃是二阶,非有化雨境以上的实力,或是二阶阵法师的资格,无法破除。
只是有这种实力的人,都是有出入令牌的,哪里需要硬闯法阵。
“你察觉到了?”
见封渊如此,秦茹云有些惊讶,随后又说道,
“怎么样,很厉害吧。这个法阵,是我父亲亲自布下的。
其他两个外城区的关口,也有一个这样的法阵。也是我父亲设置的。”
封渊点了点头,这不出他所料。
秦良正曾经是黄钟道人的弟子。黄钟道人在阵法上造诣不浅,秦良正学了点,也是正常。
不过眼前的这个法阵,只是个二阶法阵罢了,也不过才中品,算不得什么。
虽然秦茹云在说这些的时候,言语中流露出些许,没有隐藏住的为自己父亲感到的骄傲。
但是在封渊看来,也就那样。
“还行吧。”
不过为了照顾秦茹云的情绪,封渊还是如此说道。也不算是看不起了。
但秦茹云还是听出了,封渊的敷衍之意,再次瞪眼,生气道,
“还行?你知不知道,这可是二阶中品法阵,想要p的话,要么得是资深二阶阵法师。
要么得是化雨境后期的实力,才可以p。这样的法阵,你只说句还行?
要不是我让那看守者给你一枚出入令牌,别说去参加拍卖会了,你连进入内城区都进不了!”
秦茹云是真的生气了。难得的很,她本以不打算对封渊如此。
只是这次涉及到秦良正,所以秦茹云没有抑制住,情不自禁的便反驳了封渊。
甚至说了一些很伤人自尊的话。
不过说完之后,秦茹云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脸上一僵。
美目垂下,秦茹云想向封渊道歉,但是却拉不下这个脸。
“额我不是有意要这么说的。”
最终,秦茹云如此说道。
“没事。”
封渊笑了笑,也没在意。反而是微微诧异的看了秦茹云一眼。
他可是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秦茹云向自己承认自己的过错。
“不过你说没有你,我进不来内城区,那倒未必。”
封渊话头一转,如此说道。秦茹云抬眼,有些疑惑的看向封渊。
“你不是说,想要p那个法阵,要么是化雨境,要么是二阶阵法师么。
化雨境的实力我是没有,但是二阶阵法师,我应该是算得上的。
我之所以能当上岩松区的执事,也是因为这个。”
封渊笑道。
“你是二阶阵法师?”
秦茹云眼中尽是质疑之色。
“骗你干嘛?”
封渊一挑眉,见秦茹云仍是不怎么相信,封渊啧了一声。
他低下头,将脑袋伸向秦茹云那边。秦茹云被吓了一跳,感觉像要窒息,连忙后撤一步。
“你干什么?!”
秦茹云惊疑不定道。
封渊叹气,“就是和你说下事。”
“那也不需要把头伸过来吧?”
“我是怕别人听见了。”
封渊无奈道,“和这里的法阵有关,你附耳来听就是。”
秦茹云将信将疑,瞟了封渊两眼,最后还是依了封渊。
封渊唇齿靠近秦茹云的耳朵,说道,“这个阵法,其实有个很简单的p办法,
那就是”
封渊口中呼出的热气,打在秦茹云的耳朵上。这让秦茹云的心神有些恍惚。
但这些,却比不过封渊所说的话语,带给秦茹云的惊讶之大。
“你说的是真的?”
秦茹云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
封渊自信道,“你要是不信,一试便知。”
“终于把姑奶奶给送走了。”
关口外,那把守的中年男子回头,向内城区方向看了一眼。
见秦茹云和封渊两人,正相互交谈着,他不由得送了一口气。
之前被秦茹云威胁了一下,可把中年男子给吓惨了。
“要是真被罢免了这个活儿,那我可就亏大了。”
中年男子本就修为不高,而且天赋有限,修炼到化雨境二重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想要再在修炼上有所突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中年男子的想法,就是找个安逸的活,在内城区里混混日子。
首先他的修为本就不高,其次他这个人本来就懒,不思进取。
打工也是不可能打工的,只有在这里看看门,才能勉强维持生活这样子。
“这下子,我总能摸鱼了吧。”
中年男子嘀咕了一声。人嘛,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哪怕之前被秦茹云威胁了,现在他也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现在秦茹云又进内城区了,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不会再出来了。
本来这一处关口,就没多少人会来。就算有,也不会知会他一声。
毕竟说到底,他在别人眼里,只是个看门的而已。
这么想着,中年男子便再次眯起了眼。很快,他便有了倦意。
中年男子头一点一点的,半睡半醒之间,他梦见了自己修为大进。
不仅育基成功,而且结丹在望。
所有人见了他,不是点头,就是哈腰。
就连秦良正城主,见了他也夸他年少有为,要将女儿秦茹云赐婚给他。
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是如菊花一般灿烂,但嘴里却是客气道,
“没必要,您这样没必要”
但秦茹云却是满脸的娇羞,说非他莫嫁。
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中年男子像是真的听到了秦茹云的声音一样,
“什么没必要?”
连着冰冷的语气,都是那么的逼真
等等,冰冷的语气?
中年男子身子猛的一个哆嗦,睁开眼睛,这特么就是真的!
他的身前站了一个人,不是秦茹云是谁?
“又上班偷懒,你这个月的俸禄扣光!”
说完这句话,秦茹云便再次走进关口,到内城区去了。
你不刚进去吗,咋又出来了?
在她的身后,那中年男子望着秦茹云的背影,哭丧着脸。
我今天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