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漂亮,姿态要挺拔,衣着有品位,一股自信洋溢到脸上,或许还有雍容华贵的身份,组合到一起,比她美丽的女人没准儿有几个,能比拼气质的就所剩不多了。
多乎哉,不多矣。
冥火因此心火大炽,他的心脏被一群喵星人挠啊挠,却强忍着板起脸,一副专注的样子。
然而,只见那小嘴微张,流露出一股茶香,此外,连半个字都欠奉。
凯瑟琳淡淡一笑,静静品茗。那股冷艳,令屋内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少许。
搞得一众男士只得战战兢兢,做好一只舔狗的本分。
冥火是其中最大号一只。
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智商碾压别人,尤其看不起女人。自从遇到凯瑟琳后,一切都倒过来了。
过了许久,凯瑟琳才睫毛一挑,轻描淡写地说:
“因为这一只,是从潘多拉魔盒里跑出来的。”
嗡!
仿佛跪舔室里的一群绿豆蝇都现了原形,在女神面前失了仪态。
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这信息太过劲爆。
潘多拉魔盒是什么?
潘多拉组织的镇派超神器,教义符号一般的存在。
很多次超大型灾难,都由它发起。
任何一种超神器都不简单,何况作为旗帜般存在的镇派神器。
潘多拉魔盒有一项人神共愤的能力,哪怕是极普通的物品,在盒里面转一圈,立刻被赋予灾祸、困厄、疾病、诅咒、死亡等一些害人的属性。如果那物品是生命体,效果翻倍,并具有传染、繁衍等种群传播力。
…………
这只异界瓢虫是郑瑞祥千挑万选的虫王之王,这么说并不确切,应该说郑瑞祥是这只瓢虫千挑万选的“主人”。
这虫子一指多长,还在不断生长中。它一生风流快活,播种万千,被识与不识的人不约而同地称之为“嫖虫”。
不知过了多少年,它性福的死在女虫的肚皮上。
就这样,被单身狗羡慕嫉妒恨的一生结束了。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这个家伙不知被什么力量复生,开始了它辉煌的第二春。
它的青铜肤色逐渐变淡,身体长出一截,并且结成一颗星。不知过了多久……简而言之,它现在成了一指多长,黄金七星嫖虫王中王,踏着一群主人的尸体,迎来虫生巅峰。
现在的郑瑞祥是它一块破旧的踏脚石。
它距离八星仅有一步之遥,是时候换个主人了。
一个能匹配它八星身份的新主人。
如今已近千年,它将成为一条史无前例的“千年虫”。
它正处于一个关键节点上,跨过去,天地之别。
郑瑞祥自然不清楚这些,他只知道这个虫子很好用,特别是经过潘多拉魔盒开光后,这个东西放出去,简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厉害的不要不要的。
越级杀个把人简直信手拈来。
日这大个子也应该没问题吧?
没时间顾及这些了,他的“意中人”侯丽娟遇到性命之忧,这是绝不能忍的。
很早以前,那女孩就是他选中的“生死之交”。
激动时,那金色的皮肤,那毛绒绒的脸颊,都是他的心头好。
他要将它们缝合在自己身上。
…………
郑瑞祥掷出的金色小粒划出一道璀璨的金光,极致的速度让那金粒逐渐被拉长。
它笔直地击中最近的元始天尸,在上面留下一个金的洞,猛地扩张成一个金色小光圈,紧接着里面再产生一个金色小光圈。
很快,就像一个金色靶子,一圈一圈,在天尸背部留下一个金色纹身。
而那个洞,深不见底,不知通向何方。
有精神力敏锐的观察者发现:
那个金色短棍状的虫子,击中天尸体表高速震动的气流,就像针尖戳爆一个气球,嘭的一声,那些气流便烟消云散。
当它触及脓肤层面,其中一颗金星亮了一亮,它立刻化身烧红的烙铁,留下一个冒着青烟的眼儿。
而那些脓包疖也立刻剧烈的颤抖起来,整层皇帝的新装产生一股剧痛,而这剧痛渗透了它包裹的每一个灵魂,包括泰迪君,包括白斑长老,它们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惨嚎起来。
天外飞仙自然中断。
天外飞仙的发动者,虹长老喷了一口血。
她震惊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不能置信地看了又看,那儿有一个洞。
没有血,只有一些金色液体,它们渗了出来。
她跪坐地上,用力撕开胸前的衣襟,从咏信的袍服里抢出一把匕首,猛地一咬牙,匕首转动处,一个崭新的洞诞生了。
丢在地上的鲜红的血肉,很快变为金黄,好险!
虽然是灵魂态,此刻附身咏信,也会受到肉体的影响,以后免不得要增加这一份胸前的执念。
元始天尸发出震天的怒吼,他怒锤胸膛,背部忽然飚射出一道金色液体,那靶子一样的纹身收缩,变淡,消失。
又一道金光划过,“千年虫”直奔天尸印堂而来,一道笔直的金色尾焰,却向艾维这方向吹来。
天尸毫无所惧,一副正面硬刚的架势,挥拳直击。
“小心!”林明美灵魂传音。
艾维也很纠结,如果不躲,这个东西太过诡异,他有点肝颤;如果躲,带那一团的黑暗天幕,在这万众瞩目之中,跑来跑去,隐身效果再好,也不能侮辱别人的智商啊!
他猛地一咬牙,抽调出十颗黑洞,排成一列,对准了尾焰。
连接,旋转,吸收。
“法则:魂。”
魂淡,来吧,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捏死你这只小虫子。
顷刻之间,那诡异的金光照亮了黑洞。
然而十颗黑洞首尾相连,一股诡异的波动,惊扰了空间与时间,那些尾焰迅速暗淡下来,再不能进。
黑洞像吸收了什么大补的东西,欢快的旋转。
这股波动,一直延续到金线尽头,那千年虫似乎感受到什么,身形一阵颤抖,猛地向下一沉。
卧槽!
白斑长老几乎要骂街了。
拳与虫交错而过,那虫好死不死地钻进他的嘴里。
他猛地用力一咬。
没咬着。
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噗!
他用力喷出,鲜红的血中,掺杂金色的液体。
那家伙在自己嘴里拉稀啦?
何等的卧槽!
然而并不是,那虫子只是吓尿了。
刚刚似乎有一股自己十分惧怕的意志,仿佛能顷刻之间将自己完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