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福似乎看都没看薛隆一眼,径直的走了过来,看着我说道:“请问您是钟离先生么?”
我起身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是我。”
“真是一场误会,童安军先生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潘安福对着我极为客气的说道。
我应了一声,推开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的薛隆,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童安军在大厅里面来回渡着步子,一看到我出来,连忙迎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一脸关切之意:“钟离,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童校长。”
薛隆也随着我的脚步,走了出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走出了公安局,对此,我也并没有理会。
“那人我听潘局长说挺……还是钱世集团的下属公司的一个副总,阿离,用不用个钱大山大哥电话,让他出面处理一下?!”
童安军看着走出公安局的薛隆,皱了皱眉头,对着我说到。
我挥了挥手:“不用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我说着,只见一旁陪笑着的潘安福看到楼梯下面走下一个人,在众多警员的簇拥下,显得极为的不耐烦,向着外面走着。
“我说了,这件事情我处理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那人看着极为年轻,穿着一身对襟青衫,宽松的裤子,老布鞋,就和我当时初来安市的情景一模一样。
潘安福一下子挡在了那年轻人的身前,一脸恳求的看着那年轻人:“大师,你可是茅山的正统弟子,你一定行的,你都不行的话,那让我们可怎么办啊。”
“不管,不管,上次你们就这样说,我都差点死了,你知道么?”那年轻人正是我当初在酒店暴打鬼将无意之中救下的说什么茅山第百十来代弟子的方正行,我一看乐了,走了过去,拍了拍方正行的肩膀。
这一拍不要紧,潘安福一等用那种诧异,惊呆的目光看着我,这个大师,可有洁癖,上回有一个警员,拍了拍大师的肩膀,被打的三天没下来床,拦都拦不住啊!
方正行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转过头来,看到我以后,一下子变成了讪笑:“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啊,这件事,有你就好办了,我给大哥你打下手,怎么样?”
这一下那些警察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这是怎么可情况?!潘安福手心里都出汗了,心中思虑百转千回,想着打起来怎么拦住这个小祖宗,这特么是怎么个情况。
“你在说什么?”我皱了皱眉头,问道,突然感觉自己有一种惹祸上身的感觉。
方正行挠了挠头,继续道:“是这样,前几天死了几个人,警局感觉死的有些蹊跷,便和上面打了申请,上面拍过过来看看,这一看不要紧,是妖做的,你看……”方正行说着从口袋之中掏出一撮黄毛,递给了我。
我看着那油光发亮的黄毛,闻了闻,一下子情绪有些爆发出来一样,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是黄鼠狼的毛。”
“大师,你们认识?”潘安福从一旁看了我一眼,有些忐忑的看着方正行问道。
方正行清了清嗓子:“我告诉你,上次那鬼将差点没杀了我,多亏这位大哥,救了我,当时拿鬼将在大哥的面前像是小鸡一样,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直接暴打,就和打儿子一样,这事,你交给我大哥,妥妥的。”方正行说着还不断的拍着胸口。
听着方正行的话,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我出来之前,我爷爷跟我说,我足以排进世俗前一百的道士,接过,碰到了那个什么杜家的人,差点没弄死我,我在他的手中还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还有镇魂塔寺庙之中的那个方丈,如果他想动手的话,估计比那杜家的人还要厉害几分,这让我也对爷爷的话产生了几分怀疑。
“你刚才真打算走么?你这一走,让那黄鼠狼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我厉声呵斥道。
方正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像是聆听师尊教诲一般:“没,我打不过,我写信给师傅了,师傅下山了,我寻思着先躲一会,然后等师傅来了,在一起去降服了那妖。”
“大师,你可要降服那黄鼠狼啊,这都死了五个人了,上面下死命令了,让我们七天之内必须破案,不然,我这职位不保啊!”潘安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着我乞求道。
我摸了摸下巴:“帮你可以,但是我要报酬。”
“多少?”潘安福,有些忐忑的问道。
“那个谁,你们平常碰到这种事情,要多少报酬?”我看了方正行一眼,问道。
方正行直接无视了潘安福的目光,开口说道:“十万。”
“好,就十万,见不到钱,我不会出手的。”
潘安福一听十万,搓着手冲着我颇有一些讨价还价的意思:“大师,这十万有些多了,能不能?……”
我笑了笑,没说话。
方正行直接开口说道:“潘局长,你有可能觉得我们狮子大开口,我告诉你们,我们一分不取也可以,但这其中牵扯因果,你知道因果的重要性么?就是我有恩与你,你下辈子需要做牛做马来报答我们,这就叫因果、”
“你还要不要讲讲价格了,正好十万我也有,要不我给你出了。”方正行说着看了潘安福一眼,一脸严肃的说道。
潘安福听着方正行的话,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这十万一分不差的送到钟离先生的手中。”
“好,我等着你的钱。”我没有多啰嗦,直接走出了警局,坐上了童安军的车子,发现欧阳清雅居然也在车上,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看来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没想到,你连童校长都能请的动。”
“呵呵……”我有些无言,只能干笑着。
回到教室之中,薛静静已经不再教室里面了,同学们对我指指点点的,童笑笑低声和我说:“薛静静的父亲,开了个大奔,把薛静静接走了,当时薛静静他爹的脸色难看极了。”
“恩!……”
“……”
薛隆有钱以后,把自己买的楼房里里外外的装修了一遍,看着异常的豪华,薛隆拿着一根木棍,脸色阴沉的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
“跪下!”
薛静静听着薛隆的话,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薛隆一棍子抽到了薛静静的身上。
“我让你跪下!你没听到么?!”薛隆大吼着,举起了手中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