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昏沉的被他抱上楼,门是虚掩着的,他却没有伸手推开而是把我放下。
“进去吧。”
我从他怀里滑出来,全身绵软的跪在地上,用力攥着他的衣角。我怕极了面对里面未知的情况,各种想象的画面都向眼前翻涌。
他在我旁边蹲下来,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说。
“有些事情不说出,别人会觉得你矫情下流,可一旦说出来,代价又是你承受不起的,进退两难,他在陆氏和你之间选择了陆氏,其实对你也是一种保护。”
在昏暗的灯光里,他半抬着脸,视线对着我,嘴角边挂着刚好的弧度,看起来赏心悦目,语气蓦地变得无比中肯。
”也许你现在体会不到这句话的含义,等那天真的来时候就会懂了,拆东墙补西墙只会越欠越多,越扯越大,你现在觉得他结婚了,不要你了,其实这都是假象,等一天,他真的走了·········”
他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
“别等他走了,再去后悔。”
他笑了一下,把视线调开,摸了摸我的头。
“好好算算念川今年已经快四十了,我也该跟着他走了,没他的日子太煎熬,活的太累了,他的股份我让出来,不想再管了,我和他也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养老了。”
他站起来,晃了几步,转身背对这我向前走,消失在视线里嘴里还念着三个字——你不懂。
我不懂,呵,我确实不懂,陆念川十几岁就喜欢上你,对你如珍宝,到死都没娶妻生子,临了还救你一命,可我们不一样,假如我死了,他只会连看一眼都不愿多看,寻一块好一点的墓地葬了。
可不论那种情况,我和陆念川一个是回不来了,一个是再也回不去了。
有一双手缠上我的腰,把我抱进温暖的屋内,我哭的全身脱力,连挣扎都再不想挣扎,被那人扯开衣服,也只是软绵绵的任他摆布。
“宁川······”
“嗯。”
“我可能感染了HIV。”
他要解开我腰带的手突然僵住了,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我嗤笑着看着他的反应,心里原本的惧怕烟消云散,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和兴奋感,把胳膊圈上他的脖子,唇向上凑。
“托你的福,进监狱那次我被强行保外就医,遇到一个HLV携带者,嘻,我跟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