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他们偷偷潜入篮正天的办公室调查,办公室位于洋楼的二楼,要进去就只有翻窗户了,因为每次蓝正天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便会将门给锁上,谁也不准进。沈墨蹲在靠墙的位置,蓝潇脸蛋微红,犹豫不决的不敢上去。
她并不知道沈墨夜半叫她出来是干这种事情的,还以为是约会所以特意换了一身漂亮的裙子,裙子不到膝盖。沈墨道:“你跳上去推开窗户,然后在里面等我,其他东西别乱动。”
“嗯。”
蓝潇踩着沈墨的肩膀,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将她慢慢抬起来,“到了到了。”
还好窗户没锁,轻轻推开,但是爬上去的时候遇到点困难,沈墨推着她的屁股双手碰触到了柔软的两半,她好似蒸汽机一样,两耳朵冒出白雾,脸蛋红的像个苹果,在沈墨的帮助下她总算是进入了二楼窗户。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蓝潇没有乱动站在旁边等候。沈墨确定四下无人,便踩着一楼窗户轻轻一跃拉到了窗户边缘,轻松爬了上去。
“这么黑,我们怎么找啊?”
拿出一根蜡烛,毕竟事发突然,沈墨也没有准备什么专业工具,烛光光芒很弱,找东西刚好够用,也不至于被别人从窗户外面发现。点燃了蜡烛,交给蓝潇一根,两人分头去找,如果秘方是篮正天拿的那应该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不一会儿,两人就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填的是买卖秘方的合同。
日期正是三个月前,甲方篮正天将蓝玫瑰酒庄的酿酒秘方卖给乙方林氏集团。
“没想到真是我大叔干的,他为什么要出卖秘方?”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林氏集团也不知道是干嘛的,而且上面也没有写蓝正天得到了什么。沈墨道:“秘方或许已经落入林氏集团的人手里了。”
“那我们怎么办?”
忽然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沈墨急忙将文件夹塞回去,然后吹灭了蜡烛,拉着蓝潇躲在了窗帘后面,因为地方太小,两人只好挤在了一起,蓝潇柔软的娇躯以及身上的香味,让沈墨发现今晚的蓝潇似乎是特意打扮过的。
咔嚓,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蓝正天推门进来,没有开灯,而是手里托着一盏烛灯,“那个混蛋竟敢骗我,幸好没把秘方给他。”
“老子就算是烧了也不会给你。”蓝正天展开秘方,是一张古老的羊皮卷,上面用英文文字写着所需的配料以及酿制的工序。蓝正天也只是随便说说,怎么可能真烧,将秘方卷起来放进了一个小盒子里,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把躲在窗帘后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不过并不是他们的手机响了。
蓝正天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蓝正天,把秘方交给我。”
“你要是不墨迹的话,秘方早就到手了。”
“我许诺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的,你先把秘方给我。”
“呵呵,想得美,你想空手套白狼,当我蓝正天是傻子吗?”
那边沉吟片刻,“明天带着秘方来找我,时间地点你定,我给你想要的东西。”
“此话当真?”
“之前出了点意外,这次是真的。”
蓝正天道:“早这样不就好了,那行吧,明天见。”
挂掉了电话,蓝正天将盒子随手放在书架上,接着便关门离开了。等到脚步声走远了,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蓝潇还趴在沈墨的怀里,好似受惊的小猫,等到沈墨将她腿开始才回过神。
沈墨拿起盒子,将秘方拿了出来,“你看是这个吗?”
蓝潇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
“走,我们现在去书房。”
带上了秘方,两人跳出了窗户,沈墨先跳出来,然后双手张开。蓝潇犹豫着不敢跳,在沈墨的鼓舞下,一闭眼跳了下去,被沈墨一把接住,双脚落地之后小心脏还是砰砰的跳。
以飞快的速度来到书房,沈墨拿出朱砂,在地板上画了一个阵法,将老人的照片放在其中,问道:“你爷爷多少岁?”
“七十三岁。”
沈墨点了七根蜡烛,每一根都代表十年的阳寿,蜡烛点着之后沈墨默念口诀,一阵阴风吹过,昨晚那个老头又出现了。果然是他!
“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手段的。”
“爷爷!”
蓝老头微微一愣,“是蓝潇吗?”
“是我啊,爷爷!”
蓝老头老泪纵横,敞开怀抱,蓝潇扑进他怀里,“爷爷,你的身体好凉啊。”
“乖孙女,我已经是一个孤魂野鬼了。”
沈墨打断道:“两位待会儿再叙旧吧,先谈正事。“
蓝潇道:“对了爷爷,我们已经找到了秘方,您的心愿了结,可以安心转世了。”
蓝老头看着沈墨手中的秘方,淡淡道:“我早就知道是那个小兔崽子拿的,想拿回来的话我随时可以拿回来。”
“那您为何?”
“为什么突然出现在酒庄?为什么突然杀人?“蓝老头道,“其实所有的事情都不管你们小一辈,所以也就没有告诉你们,既然你们已经掺和进来了,那我就说说吧。”
原来在当初建立酒庄的时候蓝老头并没有什么钱,所以只好选了一片地里位置比较荒凉的地方,谁知道这地下竟然大有玄机,隐藏着一座古墓。酒庄刚开始的时候,怪事接连不断的发生,差点导致蓝玫瑰酒庄血本无归。
幸好这个时候一个老太婆带着一个年轻姑娘找来了,老太婆是个巫婆,能够帮忙封禁墓里的东西,但条件是蓝老头娶了小姑娘。当时蓝老头还有未婚妻,眼前这老太婆来路不明,可是为了酒庄也只能这么办了。
蓝老头娶了年轻姑娘,当时两人相差十岁。婚礼过后,老太婆使用禁术将墓地封印,然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蓝玫瑰酒庄也就没有再出现过任何的怪事,而且时来运转,生意越做越大。但是正房看不惯小的,处处刁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