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随着脚步声的清晰,三人赶到了顶层。白洁累得香汗淋漓,连外套都脱了,还觉得口渴难耐。
陈美妍转身,“哦,你们来的挺快啊。”
段午取出背后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三重剑就在我手里,肖雅她们呢?”
花妖停止了木条的收缩,淡笑道:“先把三重剑给我。”
段午冷声道:“先把人交给我。”
白洁严肃的说:“对,把她们给放了!有什么冲我来!”
陈美妍哈哈大笑,“沈墨那个缩头乌龟还不肯出现吗?”
段午沉声道:“这件事情还不用他出面,三重剑就在这里,想要的话就拿人来换。”
陈美妍斩钉截铁道:“先给我三重剑。”
“不可能。”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陈美妍脸色变成墨绿,随手一挥,掌心中飞出花瓣飞镖,咻的一声划破了段午的脸庞,登时左脸皮开肉绽。段午脸色一变,“你们退后。”
吴凯豹拉着白洁后退,“这里我们帮不上忙。”
花瓣被段午躲开,斜插如地面,段午瞥了一眼,这花瓣就跟刀子一样,但是要比刀子还锋利,有点本事。段午内心不屑的一笑,花妖再次甩出了十几片花瓣,段午不躲不闪。
噌的一声身前出现了一道青光护罩,花片噼里啪啦的落在护罩上,但是没有一个能够打破护罩。
“好厉害的护罩!”
段午轻蔑道:“没见过吧?”
“哼,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陈美妍张开秀口,从樱桃小嘴里跳出粉红色的气体,一股异香很快笼罩了整个房间。段午眉头一皱,护罩竟然没有用。
白洁扶着额头,有气无力道:“怎么感觉有些头晕啊?”
说完便倒下了,吴凯豹撑着墙,断断续续道:“这烟……有有毒!”扑通一声到底不起。
段午身体素质强点,但是也感觉支撑不了多久,陈美妍娇媚的看着段午,走到他身旁,护罩都没有力气撑开,陈美妍托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脸庞吹了一口香气,扑通一声,段午也昏倒了。
陈美妍一把抢过他背后的包裹,扯开之后发现不过是三把戒尺捆在一起,“怎么会这样,三重剑呢?”
陈美妍慌张去寻找,将段午上下搜索了不止一遍,也没有发现三重剑的踪迹,她掌心冒出一根木刺,恨不得一下子刺穿段午的脖子。但是她贝齿紧咬,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有下手。
“沈墨你可真能沉得住气,好,就看看谁先坚持不住。”
她起身背后伸出三条树枝将三人绑了起来与肖雅两人一样吊在了窗户外,肖雅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刚才还以为自己有救了,没想到一会儿过去,这些人就被一锅端了,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肖雅叹了口气,沈墨在哪呢,自己都快死了,还不来救我。
肖雅心想,不会是那天自己没有去作证他的清白,心里生气了吧。肖雅内疚不已。
陈美妍冷声道:“你们就在下面等死吧,最好祈祷沈墨来救你们。”
上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林洋才感到倒数第二层的楼梯口,紧接着他闻到一股异香,眉头微皱,急忙捂住口鼻,“是毒,听动静他们应该都已经扑街了。”
林洋犹豫了半天,决定还是不上去了,毕竟自己那些功夫都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对付普通的妖怪还行,但是能够放毒烟的还是算了,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其他手段。林洋转身离开,但是一想不行啊,怎么说自己也是天师府林家的人,不能怂。
他爬出了窗户,看到了上面悬挂着的五个人,程潇刚好看到林洋,呜呜大叫。
“嘘……”
程潇也明白,用脚踢了踢肖雅对她使眼色,肖雅低头一看,正是林洋,她连忙摇头,示意林洋不要上来。她想让林洋去找沈墨,可是嘴巴被堵住了,想告诉他也说不出话。
这个时候肖雅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急忙让林洋躲起来。林洋又回到窗户里,肖雅抬头瞪着陈美妍,陈美妍本来是听到有动静,就来查看一下,一切正常,自然就把这些人无视了。
林洋等了一会儿又爬了出去,肖雅示意他爬上来,林洋飞檐走壁健步如飞,来到她们身旁,帮她取下了木塞,肖雅压低声音说:“去找沈墨,告诉他千万不要来西湖塔,我们没有被花妖绑架,更不要告诉他花妖想要他的三重剑。”
林洋点点头,“行,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原话转告的。”将木塞重新塞回她嘴里,林洋离开了。
当林洋走后没多久,塔顶的陈美妍嘴角微微上翘,他们所做的一切陈美妍都看在眼里,一只眼睛树枝回到自己脸上。就凭林洋的身手怎么可能避开她的感知,但是要引沈墨出来,就必须有人告诉他这里的一切。
林洋正是一个很好的棋子,陈美妍看着手里的灵魄珠,里面有一个灵魂在茫然的看着她,她阴柔嘴角轻微上扬,“我会慢慢等着你来。”张开朱红色的双唇,将珠子吞了下去。
这边林洋返回了木屋,推开门身上的雪都来不及拍掉,嘭的一声关上门,蹲在门口喘息。蒋松正看着电视喝着热咖啡,看到林洋回来了,急忙走了过去,“怎么样?人救下来了吗?”
“救个屁,他们都被妖怪绑架了。”
“啊?!”
啪的一声,杯子掉落,散落一地碎片,烫的林洋嗷嗷叫。
“卧槽你…………”
半晌之后,蒋松找来了烧伤药给他涂上,幸好烫伤面积不大,也没在明显的地方。林洋披着毯子在壁炉旁烤火,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口中说的沈墨呢。
这种牵扯到妖怪的事情那些人应该最在行了,可是没有好处他们怎么可能会来呢。林洋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身影,对了可以找她。
苏妃伊正躺在床上睡觉,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反手挂掉,然后继续睡。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苏妃伊蒙着头,电话铃声还是从缝隙钻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