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霜心道:“我忍!”她露出一个微笑,“画符吗,我也会,看你这笔法有很多瑕疵,让我来教你好不好?”
沈墨眉头一挑,“你也会画符?”
“当然啦,不信我画给你看。”
“来来来,笔给你你来画。”沈墨让开位置,与白小仙一同趴在一旁看。朱霜将头发撩到而后,拿起毛笔正襟危坐,拿了一张崭新的符纸下笔,从下笔到完成不超过十个呼吸,一气呵成。
“喏,这是一张辟邪符,能够驱散低阶的恶鬼。”朱霜将符纸递给白小仙。
白小仙摇摇头,“我不怕恶鬼,敢来找我我就把它撕碎。”
“不要给我啊!”
朱霜递给了谢婉,沈墨道:“这算什么,我也会画。”
“你固然会画,可是你画符的方式有许多的缺陷,谁教你的?你师父?”
东方岚当然听见了,双眼闪过一丝冷气,“敢说我教的不好!”
双面鬼吓得跑出了屋子,找血尸玩去了。
沈墨道:“只要能用不就成了,既然你会画符来帮我画几张。”
看着沈墨给他的图案,朱霜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符,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过?”
“别管那么多,只管画就是了。”
两人各占据桌子的半边,谢婉和白小仙在一旁看着两人暗自比较。不一会儿沈墨就已经画完了,朱霜稍慢了一步,“如果不是我没见过这种符箓,怎么会比你慢。”
沈墨呵呵一笑,朱霜问道:“你该告诉我这是什么符箓了吧?”
沈墨拿出一张,“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朱霜认真的点点头,沈墨道:“这张是大王,这张是小王,这张叫做红桃,这张……”
朱霜额头青筋跳动,闭着眼睛,一只手按在沈墨的脸上,按倒之后盖上被子,拳打脚踢。
半个小时候,三女拿着符纸做成的扑克牌玩斗地主,沈墨坐在白小仙旁边,“出这张。”
打出一张二,谢婉叫道:“你敢偷看,这是作弊!”
沈墨道:“谁偷看了,你的牌臭怪我?”
谢婉狠狠的看着沈墨,“你不要坐我这边,坐那边。”
“我不。”
白小仙道:“哪里都一样,你们不要吵了。”
沈墨起身来到白小仙和朱霜之间,他瞟了一眼朱霜被丝袜紧紧包裹的双腿,朱霜冷冷的看着他,“敢偷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不知道她说的是腿还是牌,沈墨只管点点头。
……
夜晚,苏寒风在院子里观星象,苏妃伊自屋子里走出来,“爷爷,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吧。”
苏寒风八十岁上下,杵着拐杖,慈祥的笑道:“乖孙女,你看着天上的星象。”
苏妃伊抬头,天上的星星如同沙漠中的砂粒,多到数不清,更看不出有什么规律。
“看出什么了?”
苏妃伊道:“星象说人要早睡早起,不能熬夜。”
苏寒风一脸笑容,“我看到你有姻缘。”
苏妃伊脸蛋微红,“爷爷,我还小呢。”
苏林站在二楼阳台,旁边还有一位颇具韵味的妇女,虽然眼角有了几道皱纹,但可以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非常漂亮。苏林喊道:“爸,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坐上天师的位置。”
“臭小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苏林毫不顾忌,看似随意的一笑,桀骜不驯的性格比少年更盛。
“夜冷了,回屋子。”苏寒风在苏妃伊搀扶下回到屋子里。
苏林夫妇走下楼梯,苏妃伊扶着苏寒风坐下,靠着柔软的沙发。
“爸,今天我听到一件有趣的事,关小云的手被人斩断了。”
“谁这么大胆?连关长飞的人都干伤。”
“听说是朱家有关系,对了,就是那位叫朱霜的,您还有印象吧,您七十大寿的时候,她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小姑娘呢。”
苏寒风点点头,“我倒是记得她,不过关小云虽然实力不怎样,但是她身旁都有人保护着,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冲突,他们几个围攻人家一个,关小云还想用毒针偷袭,结果被斩断了手腕。”苏林道,“关小云被关长飞宠的没边了,迟早得出事,这不,事就来了。”
“唉,以多打少,还用阴招,真是丢天师府的脸,天师府早晚被这群家伙给败光。”苏寒风叹道。
苏林一副戏谑的笑容,“我倒是想看看敢跟关长飞作对的人有什么能耐。”
“你明天查一下,力所能及的帮一下。”
苏林眉头一挑,老爷子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
第二天,他们熬夜了很久才睡下,房间里四个人随意躺着,朱霜一个翻身,将腿盖到了沈墨脸上,沈墨呼吸困难,被憋醒了,一把推开朱霜的大长腿,喘了几口气,还以为自己溺水了呢。
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射进屋子,沈墨道:“起来了。”他独自去洗手间洗漱,发现关灵雁的门开着呢,屋子里也没有人,也没有在意。
过了一会儿,听到朱霜的惊呼,“关灵雁呢?”
沈墨道:“或许是出门了吧。”
朱霜皱起眉头,“我告诉过她不要出去的。”
正在吃午饭的时候,关灵雁回来了,没说什么,看了他们一眼直接回屋子里了,关上了门。朱霜吃过饭,推门走进去。
“怎么了?”
关灵雁疑惑道:“什么怎么了?”
“看你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哪有,我只是觉得屋子里太闷了,出去透透气。”
到了下午,朱霜又出去了,然后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伤,腰部有条十多厘米长的伤口,血染红了衣服。把其他人吓了一跳,沈墨用灵气帮她止血,问道:“怎么回事?”
“我碰到关家的人,一言不合就动手了,不过好在只是小伤。”
伤口再深一点,朱霜就有生命危险,怎么可能是小伤。
沈墨道:“他们在哪?”
朱霜嘴唇苍白,“他们人多,我们不要中他们的计,再过一点除魔师大会才开始,有报仇的时候。”
谢婉拿来纱布和药水,朱霜疼的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