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什么狗屁太平教,还不是一个一个的跟个傻鸟似得,还没等俺们出手就被侯爷给拿下了,还是侯爷厉害!”一口气剁了二十多个太平教的教徒,人头挂成一串鲜血流了一地,刘磊的心情大好总算是让这一口恶气烟消云散。府内的管家和官军派来的校尉纷纷地狂拍刘磊的马屁,让刘磊都有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手持长剑斩白蛇的老祖宗刘邦附体。
“还是要靠诸位帮忙——今日到场的人一会喝好酒全部找我的管家领去赏银十两!大家都举起碗来,不醉不归!”济南侯刘磊酒精上头意气风发的给院子里面的护卫和官军发银子,老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更有钱的人还可以做到让磨推鬼。
这里面一片欢天喜地,而此刻管承也已经收到了消息,他马上就要带着山寨的内的人马下山去报仇,但是被跟前的人劝住了,一面安抚着管承的情绪,一面星夜派人前往虎口崖去请管亥前来主持大局。
“啪——”一个巴掌甩在李旦脸上,打的他满脑子都是星星。
“唐周,你听我说——”
“啪、啪——”回答他的又是两个耳光,就这么几下李旦被抽的嘴角留血。
“李旦,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你这么可以这么做?你这个混蛋,怎么能这么做?来人,把他们四个也给我带进来——”唐周听到手下人来报告说济南郡那边出事了,一个副堂主被人硬生生地削成人棍,还被当作盆栽摆在济南侯府单作警示,再加上一连串的人头,唐周马上就就觉得自己脑袋嗡嗡的直响——
他找人去叫李旦商议对策,哪知道李旦正好出去一小会,他的手下一不小心就说露了嘴。唐周让李旦去提醒济南侯刘磊的时候,是为了让侯府的人有个准备。哪知道来的巧不如来的好,李旦他们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刘磊和刚娶回来歌妓调情,这几个混蛋被桃红楚楚动人的样子勾起一股邪火,他们便忘了他们要做什么事,冲动之下一起挟持着济南侯刘磊当着他的面轮奸了人家的歌妓,这顶绿帽子呆的好大!人道是最难解的仇恨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李旦的做法就相当于和济南侯结下死仇,无法化解只能你死我亡。可是这小子也真是没脑子,最后走的时候还把太平教会来拜访的消息留给济南侯,他却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不知道身为太平教的人不能奸**女吗?还有你做的叫做什么事?让我如何向青州的兄弟交代!啪、啪——你们,还有你们几个,给我跪下——”唐周一边说一边要把刚想站起来的李旦再一次扇趴下。
“唐.....巡察使,你到底为什么打我,我做的事情不也是点头同意的吗?我李旦为了你风里来雨里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竟然这么对我?不就是玩玩一个妓女,值当的大惊小怪吗?”李旦其实早就知道管承那边出事了,他眼珠一转知道如果自己不拉一个替罪羊,那么自己的命就要交代到这里了。
“哼——我让你去奸**女了?我让你去侮辱济南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管承那边的一个副堂主还有二十个手下全部被济南侯拿下了,这都是做的好事——”唐周的鼻子都要气歪了,李旦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这个黑锅甩给了自己,虽然全部是自己人,难保会传到管亥、管承的耳朵里面,自己还能安全得了。
“拿下就拿下了,以管亥和管承的手段还不是照样能把人救回来?”李旦满不在乎的说道,他就是故意装作自己不知道董书生他们发生的事。
“你说的是屁话——你难道不知道董承手下的二十个人全部被杀,还有一个副堂主被制成人棍栽在水缸里面,这个你怎么交代?怎么救?什么话都不要说了,来人给我把他们五个绑结实,明天和我一起去见管帅去——”唐周现在不只是脑袋疼,脑仁都是嗡嗡快要炸了,他都想到管承、管亥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也有些后悔,如果不是私心作怪的话,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挽回的可能吗?现在他的心乱成一团麻……
“大哥——我要带人杀了济南侯满门,让他们鸡犬不留——可怜我的兄弟们死后还要受这样的侮辱,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管亥收到管承的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离济南郡不远的地方,马上快马加鞭的一路赶到管承这里,一进门便看到两眼通红的董承,他路上也知道济南郡发生的事情,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济南侯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兄弟,你先不要激动——我先了解一下情况,这一次济南侯能下这么重的手必定是提前做了准备,我答应你一定把兄弟们完整的带回家,而且这个仇大哥和你一起报,即使受到大贤良师的责罚,我也要灭了济南侯满门——让他们知道我们太平教也不是好惹的!敢动我们的人,就要做好准备承受我们怒火!”管亥杀气腾腾地说道,但是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一般按照大汉王朝的律法,郡候之类的人不允许养私兵,只靠几个手无寸铁的护院是不可能一下子把这二十多个人全部抓住,连一个报信的人也逃不出来……
“好……大哥!兄弟我这就去把我的刀磨一磨,只等大哥一声令下,我便要让济南侯府血流成河!”董承紧紧地咬着牙关,想要把一口牙都咬碎了,他好恨哪!为何没有派人去接应,都是自己的错!
“报——管帅!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召集弟兄们把济南侯府四周全部围住,现在是只让出不让进——刚才抓到一名出外面的家仆,人已经在外面了,听侯发落——”外面突然跑进一个小头领。
“带进来——”管亥来之前已经知道济南侯府不在济南郡的闹市区,侯府占地面积大,周围居住的人也少,靠近一条官道,白天的时候人来人往,到了黄昏人就渐渐的稀少起来,管亥派人守住侯府四周,只让人出不让人进。侯府内储藏丰富,几个月也不会饿死人,大部分人知道这里是侯府,一般也不靠近。
“管帅,人带进来了——”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被五花大绑,堵着嘴推了进来。
“该死的——”管承拔出刀来就要去杀了这个家丁。
“住手——等我问完了话,再杀不迟!”管亥出声制止管承出手,管承只能放下刀坐在一旁,不过转身的时候顺带脚狠狠踹了一脚。
“你可是济南侯府的人,现在本帅问你的每句话你给我老实的回答,否则我不介意给你多开几个血窟窿!”管亥一步走到家丁跟前,伸手摘掉塞在在他嘴上的破布。
“好汉、好汉——你要问什么?”家丁也是倒霉催的,天快黑了下来,他准备偷偷溜出去找个地方乐呵乐呵,谁曾想被抓到这里让人把他给乐呵了。
“侯府外面那些人头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
“好汉——这个小的知道不太清楚,只是听人说前几天晚上有人闯进了侯府内挟持了侯爷和他新纳的夫人,但是第二天就听说新夫人被送走了,谁也不敢提起这件事情。然后侯爷说有太平教的人上门找他的麻烦,就把护卫什么的全部召集到府内,后来还来一波官军也在院子内住下。门口的那些人就是太平教的,他们进去之后不知道怎么就被杀了,听一块的人说就是太平教的人当着侯爷的面糟蹋了新夫人,侯爷在决定要对付太平教的。”家丁也害怕自己的小命不保,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把他知道和听说的全说了。
“嗯——那一伙官军还在府内吗?”管亥沉思半晌后,他问官军的去向,果然被他猜中董书生他们就是中了侯府的埋伏才被杀的,而且出手的就是官军。
“好汉爷,他们还在——不过今天侯爷犒赏这些官军,估计除了几个值夜的,其他的全去喝酒了,所以我才能溜了出来。这个点,估计府门口的人也该撤了——”济南侯府外埋伏的人马守了两天也没什么动静,便自觉的撤入府内休息,这些也只有府内的人知道。
“兄弟——走!随大哥去接兄弟们回家——”管亥听到这里知道今晚就是一个机会,官军人马喝酒不在,侯府的护卫守卫松懈,正是抢回尸首的好机会,至于报仇还不是时机,侯府墙高院子深不好下手。
“大哥,那他呢?”管承就要抽出刀来杀了这个家丁。
“关起来——快速整合精壮人马,目的是先接回兄弟们,报仇的事情从长计议——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