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阴阳鱼,三才,四象,五行,六神,七星,八卦,九宫,十天干,十二地址,组合…这是…”
画面如同电影般放映,从十二地支开始,伏羲八卦转化为文王八卦,又变化成生辰八字,卦象,奇门遁甲等术数,仿佛在手把手的教你如何运用。
而最后的画面却停止在复卦,坤艮之卦,卦象在面前一闪一弱,如有生命的活体,在有节奏的呼吸,但却没有任何提示。
“何方高人?可是伏羲之祖主?”
我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是这伏羲八卦形成的异象,还是人为操控的原因。
然而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试探的问道:“你是我要解了此卦?!”
卦象突然停止闪烁,似乎在回应我刚才的言语。
我心中一定,想到:“若是真有人能控制这伏羲大阵,看他所为也不会伤害我,若是没人,自然也是极好。”
经过刚才伏羲异状衍化,对于八卦的认知,似乎深刻了几分,脑中灵光一现。
“此卦上地,下山,地山谦,兑宫复卦,谦则满,满招损,此时为秋季,金秋,金满,克制以火!这…到底是啥啊!?”
虽说我曾经学习梅花易数,但并不通晓,伏羲之气衍化,加深了不少印象,面对此卦,也是棘手。
但卦象随着的声音落下,缓缓消息,变成一道洪流,奔腾而去。
不知是因为我说对了,还是因为时限到了。
“你没事吧?刚才感悟到什么没有?!”
胖子一脸兴奋的朝我问道。
我摇摇头,反问道:“你刚才感悟到什么了吗?”
“嘿嘿…不可说,不过这你命格还真是霸道,拘魂帆没用,这等好处也没有,福祸相依!”
瞧他得瑟的样子,定然是感悟到一些了不得的东西,看向七郎和张大典,他们的眼神与胖子别无一二。
真想把我所见的东西说出来,气一气他们,但我深知,眼下不知这大阵是人为,还是自动。
若是得罪这身后之人,恐怕我们接下来的路会如履薄冰。
回到身体,胖子急忙回到自己房间说是感悟去了,导致我想要找他研究一下卦象都不行,以及他为什么会茅山请神术这个问题。
而我立刻给徐洪打电话,通知他,确定了魏氏父子就是双邪,而且现在魏定海定然已经死了,至于魏子庆,应该在逃跑的途中。
徐洪在电话里很是火大:“你们怎么就这么冲动啊,我这边什么准备都没有,你们闯大祸了,若是他们这么容易对付,为什么我们没有动手?!”
我被说得一愣,正想询问。
电话挂掉,我一脸苦涩表情,眼尖耳明的莫巽听到了,冷笑一声,嘲讽道:“哎,年轻人,就是冲动,黄大爷,我们要不要先走啊,看他的样子,似乎接下来有危险啊!”
“没事,没事,都是小问题,年纪大了,被他们吵醒,没办法睡觉,走,我们出去开个包间撸一下!”
说完黄大爷窜上莫巽的怀里,两位网瘾大爷出去通宵了。
剩下我一个人,响起马面的吩咐,把他请上来,又说了整个事情的过程。
得知魏定海便是阻拦阴魂头胎之人,立刻怒道:“的,就是这小子,害我赔了一条尸拘犬,劳资下去一定亲自把他给勾回来!”
说道魏子庆逃跑,马面气的现在就向去寻找他,临走之际,马面拍着我的肩膀道:“可以的,小子,本来你的命数三十不到,这一次回去后,本神一定上报你的功劳,让你多活几年!”
马面消失,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来的寿命三十不到,看来大父并未成骗我,这金神命只有十年不到时间。
时间一到,变会死亡,想到能够多活上几年,顿时觉得心情好受一点。
虽说如此,但徐洪和魏定海的话如同魔咒一般盘旋在脑中,还有那一道神秘的卦象。
辗转反侧后,我重新拿起关于格鲁派的资料观看起来。
想要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在魏定海口中,他常常提到格鲁佛陀。
佛道自顾不两立,除了到教派相争夺,教义也不一样,而每次提到和尚,我便会想起非佛老和尚,以及在火车上遇到的假大师。
一个牺牲自我,一个招摇撞骗,我想格鲁佛陀属于后者,他吸收一些术法,分给手下的人行恶,自己却隐藏黑暗中。
资料中并没有提到格鲁佛陀一词,越是感觉如此,心中越是不安。
第二天一早。
我便被电话吵醒,先是徐洪打来的电话:“昨夜魏氏父子,都没有找到,你们算是闯祸了,呆在天水别乱走,处理好了,我再来找你!”
徐洪的声音,显然很克制的压抑着怒火,语气也十分的冰冷。
就像面对一件没有利用价值的垃圾。
我心中一阵怅然,人啊,你为什么变脸的如此之快?
第二电话,便是胡静打来的,作为本地人,她自然邀请我去周边的旅游景点游玩。
想到之前徐洪的一番话,觉得出去散散心也是不错,当下邀请莫巽和黄大爷,以及胖子。
他们三人,昨晚通宵一宿,自然没有精力陪我出去。
也只有我一人出来见胡静,胡静好奇左顾右盼,问道:“他们呢?”
“昨天他们去过麦积山了,所以就不去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和敦煌莫高窟,有着同样价值的麦积山。
因此我随口找了理由搪塞过去。
麦积山位于甘肃省天水市东南方,麦积区,是小陇山的一座孤峰,高142米,因山形似麦垛而得名。
很多地名都是因为山体的形状,而形成的称呼,但每个人的视觉不一样,在我看来麦积山沟壑纵横,仿佛一个没有完全出现佛头。
第一次接触到寺庙,心中略微抵触,这可能是因为长期受到道教文化的影响,对于佛陀并没有畏惧之心。
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我,不要参拜。
似乎只要参拜,我就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胡静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不拜?”
“厄…我是一个道士,对这个不太感冒!”
对于我这个回答,胡静显得很是意外,眼中狡黠一闪而过,拍了我一下,道:“你既然是修道的,那么你会那些掐指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