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你你把话说清楚了,我们家婠婠什么时候偷电瓶车啦。”罗绮丽对此事是完全不知情。
“啊?罗绮丽难道你不知道吗,事情发生就在离沈婠婠抢劫银行被放出来不久呀”
“诶。。”
说罢,谢浪深深叹了口气,又补充道,“你说你们这些豪门大家闺秀,也真是够无聊的,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偏偏要玩什么抢劫银行,偷电瓶车,有意思吗?”
什么?
沈婠婠抢劫银行,偷电瓶?
我勒个去!
这个新闻有够劲爆啊。
全场学生惊呆了!
耳边响起谢浪那淡淡的话语,再加上沈婠婠憋得涨红的一张俏脸。
此时此刻,几乎所有学生全都认定一件事那就是沈婠婠的确有做过这些事情。
“婠婠你你该真不会偷了电瓶车吧?”罗绮丽听懵了。
“啊”
沈婠婠气得要疯了!
自己明明是来套路谢浪的,怎么就反被他将了一军?
特别是见这小子冲自己挑衅地挑了挑眉头,沈婠婠气得怒不可遏:
“谢浪这个贱人,绝对不可饶恕!!!本小姐要曝光他狗吊的身份!”
“不行,万一曝光了他狗吊主播的身份,这小子说不定更受欢迎呢??”
沈婠婠本想曝光谢浪的身份,可又担心这些同学是他的粉丝,内心充满了不甘。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京城第一小魔女,为何屡屡败在这小子的手上?
难道,这家伙天生是自己的克星?
“冷静,婠婠,你要冷静下来,想办法!”
沈婠婠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有了!
这时,沈婠婠的脑门灵光一闪,似乎又到了什么。
于是,她又开口,深情并茂的说:“浪哥哥,没事的,你今天不喜欢我不要紧,还有明天,明天过后还有后天后天不行,我会一直等着你到毕业你若不娶,我便不嫁,终身等着你。”
不得不说,沈婠婠真他妈机智。。
这一番告白下来,立马将偷车贼的身份洗白,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位情深义重,敢爱敢恨的少女。
“我的天,原来沈婠婠是如此爱着谢浪。”
“好感人的告白呀,要我是谢浪,多幸福呀。”
“呜呜呜呜,从来没有想到过沈小魔女,竟然会有这么深情的一面,黑转粉了。”
“是啊,魔女动凡心,落凡尘了!”
所有学生皆是,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婠婠。
我靠。
还有这操作?
这个沈婠婠,果然是个高手啊。
“啊!婠婠!”
谢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配合着对方演了起来,走过去,握住了沈婠婠那白皙软嫩的玉手。
沈婠婠刚想要挣扎,然而,却被谢浪拖了过来,抓得死死的:
“我的婠婠,没想到你对我是如此情深意重,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啪!
说完,谢浪一巴掌狠狠抽在自己脸上!
太尼玛狠了,狠起来连自己都打。
旋即,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谢浪继续补充说,“婠婠,我答应你做我的女朋友,这辈子我谢浪一定要娶你为妻,要不然就让我太监!”
说着说着,谢浪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落,鼻涕泡都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掉落到了沈婠婠的手上。
这小子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作势低下脑袋,想要去亲沈婠婠。
“恶心!!”
沈婠婠此刻心中千万只曹尼玛奔腾而过,脸上的神情别提有多嫌弃,但她偏偏要强忍着。
眼看那鼻涕泡就要对上了沈婠婠的小嘴,现场所有同学全都跟着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亲个屁啊,我不服,凭什么谢浪这个渣渣能泡我女神。”
“你不服就上去揍他啊,光嘴巴叫嚣有什么用。”
“就是,你敢吗?小心你打了沈婠婠的男人,小魔女废了你。”
“婠婠”
谢浪深吸了口气,将鼻涕泡吸进鼻子里,又呼气,流出一大把青色的鼻涕。
太尼玛损了!
如果沈婠婠推开谢浪,现场肯定又免不了一场议论。
若是不推开,自己岂不是要吃他的鼻涕,还要被他亲?
可恶!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可恶!!!
“浪哥,你不要这样人太多了,我害羞。”沈婠婠强行霸道的转身。
众人还以为这两货在撒狗粮,殊不知正在互飙演技呢。
“婠婠,你不要走”谢浪一把死死拽住沈婠婠的玉手,“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求你别走。”
说完,谢浪将沈婠婠的玉手放在嘴巴上,亲了上去,然后把鼻涕往沈婠婠手背上擦了擦。
沈婠婠先前的红脸,顿时变得猪肝色。
她现在多么想拿着一边刀,一刀狠狠地捅进谢浪的心脏,然后踩着他的尸体鞭尸再鞭尸!
“婠婠,这是我的初吻。”
谢浪一脸的深情,心中则是狂笑个不停。
罗绮丽则是很懵逼地看着眼前一幕,心道:蜜蜜该不会真喜欢上了这小子吧?
连鼻涕都弄了她满手都是,也不推开,我靠,这是玩真的呀?
很快,谢浪的举动引来现场一阵热议:
“,这小子满脸鼻涕,我的女神这都没有嫌弃,确定是真爱无疑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上,我是哪里比不上谢浪了?是我比他穷,还是比他丑,为什么婠婠女神会喜欢这种人?我不服啊。。”
“牛逼啊谢兄!不愧是未来在我胯下疯狂输出的男人,一出场就震惊四座!”慕容俊杰给谢浪送上了一个大拇指。
此时的沈婠婠,离谢浪的脸蛋,仅仅只有几厘米,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谢浪,你给本小姐等着!!!”
“彼此彼此,你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
“行,未来日子还长,谁怕谁?”
二人目光在空中激荡出一道无形的火花。
说完这句话,沈婠婠挣脱了谢浪的手,假装害羞的跑了出去。
罗绮丽见状,赶紧追了出去。
见到二女狼狈地离开现场,谢浪潇洒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涕,然后丢下一句,“慕容兄,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