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少……我……我……对不起……误会……这都是误会呀……”
夏流简直是欲哭无泪,心中那叫一个后悔。
“我去你的,你跟谁道歉呢,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吗?”
周平狠狠踹了这小子一脚,声音中充满了轻蔑。
夏流憋屈死了,赶紧又带着两个同伴,不断地对谢浪磕头,再磕头。
“对……对不起……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对不起,是我们打扰您用餐了。”
大排档围观看热闹的市民们,皆是瞪大了眼,惊讶的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忍不住在外面高声阔论起来:
“卧槽,卧槽,这什么情况啊这是?小太保,不小心惹到了真正混社会的大哥大??”
“大哥大个屁啊,人家那明显是太子爷。。”
“这尼玛是在拍快抖小视频吧?太子爷能看来这种地方吃饭,呵呵呵,要不是那小子手上戴着小猪佩奇的卡通手表,老子差点信了。”
“6666,兄弟,这你也看出来了。”
面对门外的那些议论,谢浪根本没放在眼里,而是轻蔑地夏流一眼,嘴角划出一丝轻蔑的弧度。
他既没有接受夏流的歉意,也没有答应放了夏流。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敬人者,人亦敬之
不敬人者,当以十倍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就是谢浪。
与此同时,陈富贵父子、包括大耕三人,脑海中均是一片混乱。
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看似貌不惊人的家伙,身份竟然会如此显赫?
怕是这一趟奥迪的油钱,都是自己店子里几个月的盈利吧?
如果说实力,仅仅只需要勤奋修炼,就可以做到。
那么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再加上他这么年轻,恐怕并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够奋斗起来的吧?
如此看来,真相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小子身份显赫,来头不小。
可陈富贵父子怎么也无法想通,既然谢浪这家伙来头不小,他又怎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家的大排档?
这完全超出了三人的思考范围。
而见谢浪没有任何反应后,夏流立刻反应过来,赶紧爬到陈富贵父子面前:
“我错了……真的错了……陈大哥,我求你了,求求你帮我求求情吧,我再也不敢来骚扰你们家了,我发誓……”
“啊……这……”
陈富贵父子被夏流的举动,着实吓了一大跳。
就在这时,陈永贵突然走到谢浪身旁,忍不住开口道了句:“大哥……”
陈永贵刚想问这件事能不能算了,再亲眼看到谢浪那冰冷如墨的目光中后,后半句话强行咽了下去,吓得魂不附体。
“放了我吧,大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夏流三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又爬过来,死死地抱着陈永贵的裤腿求饶着。
“闭嘴!!”
周平再次抬起皮鞋,一脚狠狠地朝这家伙脑门上踹去,爆喝一声。
教训完这家伙,周平转过面,深深的看了一眼谢浪,问道:“浪哥,你想怎么处置这三个家伙?”
谢浪居高临下地俯视三人,目光直直地盯着夏流,一字一顿的道,“给我一个能放过你们的理由!”
“噗。。”
被谢浪这么一恐吓,夏流没能忍住,当场被吓得大小便失禁,裤裆里满是黄色的液体和“稀泥”。
顿时,阵阵“香气”,在大厅里传播开来。
咕咕咕!
夏流肚子里面又一次翻江倒海
又来了!
谢浪憋着脸上,竭力忍着,脸都憋红了!
就问谢浪你丫刺不刺激,意不意外,这个理由够不够?
夏流身旁的哥两位,都快被臭哭了,还要强忍着,呆在他的身旁,眼泪不断从眼眶中低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哭了。
其实不是,是被夏流拉得粑粑,被辣哭了眼睛。
然而,再看谢浪,却见他仍然站在站在现场,面带一点点微笑,一动也不动,给人一种风轻云淡、强者的风范:
“可以,打你的确会脏了我的手,这个“理由”够了,周平让他们滚!”
什么?
可以走了?
夏流哥仨哭笑不得,本以为自己今天死定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放自己走?
理由?
到底是什么理由?
难道是因为…
卧槽!
夏流的一泡屎,竟然救了自己一命!。
对谢浪而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懒得追究这些人了。
谢浪深信今日过后,夏流哥仨,包括他们身后的人,肯定再不敢来这里找麻烦了。
这样以后就可以白嫖了
“谢谢,谢谢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里捣乱了,我发誓。”
夏流三人像是条哈巴狗一样,跪在地上,不断地给谢浪磕头,额头鲜血不断渗出,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还不快滚!”周平冷冷道出一句。
三人像是得到如蒙大赦一般,连滚带爬的逃一样离开了现场,在地上留下一摊稀泥。
而先前被谢浪揍得神志不清的家伙,在这一刻,更像是信了春哥一样,瞬间满血复活,跑得比兔子还快。
跟着,在陈富贵父子的道谢中,谢浪什么也没有说,将吃饭的一百多块钱,放在了餐桌上,便离开了大排档。
以至于在多年之后,当陈富贵以草根的身份崛起,成为一方大佬之后。
他仍然保留着谢浪这一百块多钱,并在接受的一次采访中,讲述了那一年发生的故事:
他说自己遇到了一个贵人,一个来自京城,改变他人生命运轨迹的神秘公子哥!
出了大排档后,周平紧紧地跟在谢浪身后。
谢浪来到小电驴前,顿时发现自己留在电瓶车上的纸条,不翼而飞。
而且在小电驴的座位上,还留着这样一行字,“兄弟,电瓶给你偷走了,车留下养活你一家老小。”
谢浪留下的纸条就是写着“请偷车的大哥放过”。
刚好人家满足了他,电瓶给他抱走,车留下,没毛病。
“我干你娘,谁这么无耻?”
谢浪拿着纸条撕碎,发起了一声无能的咆哮。
周平见状,立刻问道,“浪哥,你这是怎么了?”
“老子电瓶让人给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