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正在热烈讨论的楼下众人,听着楼上有人拍着手,顿时都向楼上看去。
“我这里也有一个下联,还请沐嬛姑娘赏阅。”司徒剑朝着沐嬛姑娘的方向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众人对这位司徒少爷可是兴趣浓浓,看着他沉思的样子,都在默默的想着,这位少爷又要出什么惊天的言论了。
“上联是蚕是天下虫,我对的下联是鹅是我的鸟。”司徒剑说完对联,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此时的他站在楼上,只觉得一览众山小,自己有点孤独寂寞。
楼下的众人听着他的下联,都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爆发出轰天的笑声。
罗德慢笑道眼泪连连,方玉也是不断的拍打着桌子,难以自已,就连憨厚的沙奎克也是惊的将吃的鸡腿吐了出来,心里想到,此人的脸皮果然厚的惊世骇俗,竟连我的鸟这样的话都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实在是佩服佩服。
华年听着司徒剑的下联,也是微笑着摇头,这对联看似工整,但怎么感觉透着一股子尿骚味!
在楼上正孤独求败的司徒剑,看着楼下众人笑的此起彼伏,觉得有什么东西肯定不对,但是哪里不对,他又不知道,一时间,莫名其妙。
“噗呲!”
台上的小月也是被司徒剑给逗笑了,想着这人虽然好色,投机取巧,但也是挺幽默的。
待到众人笑罢。
华年看着身边的白衣青年方玉站了起来,向着众人拱手道:“小弟不才,却也有一下联,诸位且听听看。”
“上联是蚕为天下虫,我对的下联是渔是水边鱼。”
众人听着方玉的下联,也是默默的品味,虽说感觉还不是那么完美,但是却也不错。
有先前鹅是我的鸟这样的陪衬,竟是感觉高大不少。
华年看着身旁这白衣风流少年,心中好感顿生。这少年虽然感觉有点玩世不恭,但是却是正气随和之人。
没有摆官少爷的架子,和华年三人初次相识,却谈的风生水起,一见如故。
和同是官少爷的司徒剑相比,高下立见。
酒楼中的气氛热闹非常,众人纷纷将自己的下联对了出来,慢慢的出下联的越来越少,热闹的酒楼一下变得安静下来。
台上的小月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对着华年这一桌说道:“别人都将下联对出来了,你们的下联呢?”
小月看着华年等人,眼中有着期盼,已经连破两题的少年们,这次又能带来什么样的精彩呢?
大厅中的众人也是期盼非常,都在安静的听着,他们根本没想过少年们对不上来,因为这里,是奇迹发生的地方。
望着众人热切的眼神,华年微微一愣,刚才醉酒,却是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些想不起来了。
众人的目光都在罗德慢的身上,因为前两次的答案都是他给出的。
然而此时罗德慢的目光却在华年的身上。
华年本是一个低调的人,不想在这种场合大出风头,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就在刚才他醉卧桌上的时候,罗德慢已经成功的将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
对对联是他的拿手好戏,这种环境之下,不适合再将罗德慢推出去了。
华年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对着众人微微抱拳,有点羞涩的说道:“蒙诸位抬爱,我有一个下联,与君共赏。”
“上联是蚕为天下虫,我的下联是鸿是江边鸟。”
“好,好一个鸿是江边鸟,对联工整,意境完美,实在是妙,妙不可言!”
就在众人细细品味华年的下联时,楼上传来一声叫好,竟是沐嬛姑娘亲自走了出来,拍手赞叹。
沐嬛姑娘的出现顿时让大厅陷入了高潮,众人纷纷齐声夸赞,只觉着此时的绝对和沐嬛的绝色遥相呼应,美不胜收。
站在众人中心的华年感觉有点受宠若惊,自己只不过是对了一个对联,众人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心里一时七上八下。
沐嬛走向华年,眼中神采奕奕。
面前的少年有着略显稚嫩的脸庞,眼神干净明亮,不带一丝杂色。面带忧郁,在众人的注视下,脸色微微发红。在沐嬛的注视下,略显羞涩。
沐嬛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好奇,这是一个怎样的少年。
没有少年人的轻狂,也没有得胜的洋洋得意,更是连众人的恭维都是坦然面对。这样的少年,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这位公子,今天你答对了我全部的问题,可愿和沐嬛共度良宵?”沐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向着华年微微一福,面带羞涩。
大厅中的众人看着华年,在看看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沐嬛,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嫉妒。都在想象着如果此时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而楼上的司徒剑也是怨恨的看着华年,紧握的手指微微用力,有点发白。
如果不是这里人太多,真想杀了此人,自己取而代之。
此时的华年却是一头雾水,怎么自己刚对了个对联,大家就这么大反应,眼前的仙子更是要和自己共度良宵。难道她所说的共度良宵和自己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仙子美意在下心领了,可是……”
听着华年的话,大厅中的众人都心里一惊,罗德慢更是赶紧拉了拉华年的衣袖,如此天大的机遇,这个少年看样子竟然准备放弃,可是华年的话还没说完,酒楼的门口处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你不能进去,在往里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门口的家丁大声叫喊着,正推嚷着一个衣着破落的老人。
“哟,你这春风楼好大的架子啊,怎么我就不能进去了?”门口的老人对着家丁的叫喊好像习以为常了,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无视这些家丁的警告,竟然更加快速的往里走去。
“你个老不死的,真是嫌命长了,敢在春风楼闹事,找打!”门口的家丁看着老人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心里恼怒异常,平时嚣张惯了的他们,竟被一个叫花子一样的人给无视,提着手中的铁棍打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