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华年的少族长名头有名无实,大家都认为华文才是少族长,也是华家未来的掌控者。
但是现在却变得不同了。
华年不仅变得更加强势,而且现在在各方面都远远胜出华文,所以在大家的心中,华文的地位已经开始动摇了。
华文听到华年的话,心中愤怒异常,冷哼一声说道:“你说我没有资格参加,难道你就有资格了?”
华年在华家虽然有少族长的名头,但是并没有被大家承认,而且他也不是族长、长老、供奉,按理来说,也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华年看着华文那阴沉的面容,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哈哈大笑着说道:“首先,我是名正言顺的八族少族长,比在座的地位都高,难道会没有资格。其次,这次大会是你们让我来参加的,又不是我主动来参加的。最后,只有我有办法解决华家的危机,如果你有办法解决华家这次危机,那你来,我退出。”
华文被华年一激,险些脱口而出夸下海口,还好及时被华尘龙的眼神止住,没有说出来。
华尘龙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呵呵一笑,走过来说道:“都是自己兄弟,不要伤了和气。年儿你既然说你有办法解决这次华家危机,那就赶紧说出来,不要让我们担心。”
华年看着华尘龙想轻描淡写的就将这个事情揭过去哪里会顺了他的心意,眼神紧紧盯着华文,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
华尘龙看着华年,知道想要继续留华文在这里是不可能了,就对着华文说道:“华文,你先出去吧”
听到华尘龙的话,华文眼中的阴狠更胜,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对华年做什么,在狠狠瞪了华年一眼后,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看着华文的样子,华尘龙心中也非常不高兴,但是现在他却不敢说什么。
虽然华年看起来有点不近人情,但是说的话字字在理,他也没办法说什么。
而且现在想要解决华家的危机,只有求助华年这一条路,他还不想现在和华年撕破脸皮。
“年儿,既然你不想交出华氏大印,我们也不强求,刚才你说有解决的办法,不妨说出来,我们讨论一下。”
华年看着华尘龙,觉得眼前此人真是无能无耻到了极点。
作为华家的子孙,在遇见危险的时候不说解决问题,想着的竟然是将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华氏大印交出来,真是无能。
而作为华家的族长,遇见问题,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只想将问题抛给华年,真是无耻。
华家之所以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和此人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华年虽然心中对华尘龙怨言颇大,但是作为华家的一份子,他却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将华文赶出去后,华家的人也真正认识到了华年的强势,他们也没想到,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在经历了脱变之后,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华年将自己的计划对着华尘龙和众位长辈说了一下,然后便走出会客大厅,向着自己的小屋走去。
在快到他的小屋时,一个驼背、白发、手拿一根龙头拐杖的老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华年看着此人,心中十分诧异。
他从未见过此人,但是却从这老者的身上感到一股浓浓的亲切感,让华年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他自小父母离去,在华家只有少数几个人能让他感到亲切,而眼前这人他却从未见过,可是诡异的是,在他的身上,华年再次感到了一丝丝温暖。
华年正准备开口,就见这驼背老人慢慢走到他的身前,不住的上下打量他,眼中流露出满意和爱怜的神色。
这老者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良久之后,默默哀叹一声,对着华年说道:“孩子,你很不错,我们华家能有你这样的杰出人才,我就算死了,也能面对我们的列祖列宗了。”
听到老人的话,华年更加奇怪,听他话的意思乃是华家的长辈,但是华年从小长在华家,却是根本没有见过这个老者。
看出华年心中的疑惑,老者继续说道:“我名华清扬,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叫我祖爷爷,在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见过你,你脑海中的华氏大印也是我同你父亲一起放入你的识海中的。”
听到此话,华年心中大惊,知道他识海中有华氏大印的寥寥无几,如果不是当初另外七支华家分支逼迫,谁都不知道在他的识海深处还有这么一方残缺的大印。
而华年也是在经历了生死之后,才发现在他的识海深处有这么一方大印。
如果不是这大印的庇护,他可能早就已经死去了。
原以为这大印是父亲留给他的,没想到,竟然是这老者和父亲两人共同留给他的。
想起父亲,华年的心中就悲痛的难以自已,如果不是父亲过早的离开,他何至于遭受别人的冷言冷语,现在的华家也不至于是现在这种场景。
不过眼前的老者是何等身份,竟然能决定华家大印的去留,这让华年心中不由得怀疑起来。
老者没有顾忌华年的想法,自顾自的说道:“我乃是华家的太上长老,我的存在只有历届的华家族长才知道。”
太上长老?
华年大惊,这是他第一次听说,以往父亲根本没有和他说过,华尘龙更是不可能对他说了。
看老者的样子,武功修为应该不低,那为何在华家遭遇危机的时候,没见他出过手?
华年虽然感到老者身上有亲切的味道,但是仍旧抱着怀疑的态度。
“在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就见过你,当时就知道你的资质不错,本想在你父亲卸去族长之位后,你接任族长时在与你相间,但是没想到你父亲竟然遭遇横祸,连我都无能为力,而你当时还小,只能由尘龙暂代族长之位,只是没想到……唉!”
华年对老者别的话一点兴趣也没有,对这族长之位更是不在意,只是他对父亲的突然离去一直耿耿于怀,可惜族中之人对此讳莫如深,没人敢对他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