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中不断哀嚎飞舞然后重重落在地上的符师们,众人都是感到眼前的一幕何其的不真实。
要知道这里可是帝都符师协会,是符师们的大本营,他们都是天之骄子,是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存在。
可是现在竟然被一个唐家的无名家丁给一脚踹飞了,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识。
那些衰落在地上的符师们也没有想到,这家丁竟然这么胆大妄为,敢将他们这些人直接就踹飞了。
唐心怡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家丁,她看着他的脸庞有点熟悉,但是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她想不到此人竟然这么大胆,敢直接出手将那些尊贵的符师踢飞。
就算是他是唐家的人那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他还是太小看符师的能量了,这么多的符师,就算是唐家都得慎重对待,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家丁了。
可是在这家丁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慌乱,也看不到一丝的害怕,仿佛他刚才踢飞的不是一群尊贵的符师,而是一群没有眼力劲的酒囊饭袋。
赵尚也是彻底的懵逼了,他没有想到这家丁竟然这么猛,敢将这里的符师给踹飞,同时他心中又舒爽起来,这几脚看的是痛快了,但是却给唐家招来了极大的祸端。
想到唐家以后的处境,他内心就再次兴奋起来,他对得到唐心怡就更加有把握了。
慕容倩本来对上官宏对唐心怡大肆献殷勤十分的不爽,她在看到一群人围着唐心怡时,嫉妒的快要发疯了,她恨不得上去将唐心怡那绝世的容颜彻底的毁去,可就在这时,唐心怡毫无征兆的竟然和上官宏翻脸了。
紧接着她就看到上官宏的手指被那家丁给掰着跪在了地上,虽然口中不断哀嚎,但是那家丁竟然一丝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那些符师们被这家丁一脚一个踹飞出去的时候,她心中冷冷一笑,知道这家丁难逃一死了,就算是唐家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还要来自青峰城的那些符师,他们本来只是看热闹的,但是当他们看到那家丁的模样时,都彻底的被震惊了。
这家丁看起来已经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算唐家想要护着他,估计也是护不住了。
不过面对这样的疯子,大家也是有点束手无策,毕竟上官宏还在他的手中,万一惹恼了他,将上官宏的手指直接给掰断,那乐子可就大了。
这一切都是因赵尚而且,他知道躲不过去,当下对着华年说道:“小子,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还不赶紧将上官兄给放开,你真的想不死不休吗?”
华年冷冷一笑,然后开口说道:“威胁我?你信不信我直接将他的手指掰断?”
赵尚眼中闪过一丝的杀机,虽然看到上官宏这个惨样他心中很爽,但是在他开口之后,这个家丁竟然这么不给面子,顿时他就努了。
正准备在放几句狠话的赵尚正准备开口,就听见华年对着那跪在地上的上官宏冷冷的说道:“你爹妈没教你,做人的有礼貌,随便用手指指别人是不对的。既然没有人教你,那我就教教你。”
华年在说出这句话后,大家都是感到一阵的匪夷所思,一个是天才符师,一个是地位低下的家丁,可是现在的局面是那家丁竟然用训斥的口吻在教训一个名动帝都的天才符师。
这让大家感到世界都彻底的变了,仿佛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世界。
不过众人也是知道,这家丁是彻底的完了,就算他身后是唐家,那也是无法活命了。
就在局面陷入僵持的时候,一个身穿紫色符袍的符师脸色阴沉的走了过来,然后大声的喊道:“还不住手,这里是符师协会,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家丁能撒野的地方?”
望着走来的那人,华年的瞳孔一缩,脸色露出冷冷的表情。
而其他人在看到来人之后,都是惊骇起来。
此人穿着代表大符师的紫色符袍,而且在他的身后跟着许多名声显赫的人,大家虽然不认识此人,但是知道他的地位肯定不一般。
而与此同时,在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竟然是符师协会的副会长,上官云。”
众人在听到那人的喊声之后,都是心中惊诧起来。
据传这上官云乃是上官宏的亲叔叔,都是来自上官家族,可是上官云现在的地位根本不是上官宏所能比的。
作为帝都符师协会的副会长,上官云不仅大权在握,在符道的水平上更是深不可测。
现在竟然是他出面,那个来自唐家的家丁看来是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本来大家以为在上官云出现之后,那家丁一定会乖乖的将上官宏放了,然后对敌求饶,但是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丁根本不理会上官云,仍旧仅仅掰着上官宏的手指。
上官云怒不可遏,当下喊道:“来人,将这个狂徒给我打出去,生死不论。”
听到上官云的命轮,符师协会的护卫顿时向着华年冲了过去。
知道现在唐心怡才反应过来,她大声的喊着:“住手”,可是没有人听她的命令。
唐心怡望着那群凶神恶煞般的护卫,心中哀叹,这家丁虽然做事鲁莽,但是毕竟是为了她和唐家,所以就这么被击杀,也是她无法接受的。
正准备出手相救的唐心怡,忽然发现,那家境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不削的表情,在她愣神的刹那,那些猛冲而去的护卫就被他一脚一个,给踹飞了出去。
这些护卫可都是有燃灯以上的实力,对付一般的家丁那是搓搓有余了,可是现在他们竟然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望着落在地上哀嚎的护卫,上官云脸色变得像猪肝一样,他彻底的愤怒了,自从当上这符师协会的副会长一来,一直备受尊崇的他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狂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