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是有感而发,本没有任何的意思,可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发现面前的祭河天符竟然轻微的震荡起来。
然后没等华年有任何反应,祭河天符又再次隐藏进华年的识海深处。
华年尝试再次进入祭河天符之中,一阵眩晕之后,他发现仍旧待在原地。
心中虽然失望,但是华年也不是那种看不透得失的人。
今天晚上的收获已经足够大了,他用一晚上的时间完成了别人几十年才能做到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当华年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他发现有点不对劲。
不对!
这种感觉非常的诡异,仿佛他置身在另一处空间似的,可是他周围的场景明明是刚才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华年仔细的观察起来,当他看到那飘荡在空中的祭台时,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激动起来。
这里是祭河天符的空间!
他再次进入了祭河天符的内部空间。
华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大声的吼了起来。
发泄了心中的激动之后,华年再次平静下来。
辛亏这里是祭河天符的内部空间,不然刚才自己的表现真实有点丢人。
华年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发现仍然是漆黑一片,这才安定下来。
此时的祭河天符完全是透明的,符内的空间和符外的景象完全相同,但是华年能感受的到,这是另外一个平行空间。
在这里,他能看到别人,别人却无法看到他。
以前祭河天符就能阻挡人仙级别高手的窥探,现在进化完成后,估计就是化神级别的高手都是无法探查到他的存在。
华年最关心的反倒是祭河天符能不能在空间中穿梭,如果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能待在一处空间,那就太失败了。
想到这里,华年急速的在天符空间中奔跑起来,看着周围场景的变幻,华年此时的心情仿佛吃了蜂蜜一样的甜。
如果现在再次进入虫族,他一定不会被围困在一处,而无法出来了。
想到这里,华年再次想起了小狐狸,也响起了他的师父。
在妖兽森林的那段日子是他过的最开心的日子,虽然时间短暂,但是他却无比的珍惜。
也不知道现在师父和小狐狸怎么样了,想来师父知道自己现在的成就也一定会高兴的吧!
华年在祭河天符当中呆了很长的时间,他在不断的摸索,想要看看祭河天符这次的进化都有哪些功能开启了。
祭河天符这种逆天的神器,按说只要华年付出足够的祭品,它就能转化成相应的物品,可是华年在长久以来的祭祀当中发现,祭河天符并不是把所有的祭品都转化成了等价的物品,而是有一部分被它自己给吸收了。
不然它根本不需要进化或者说修补,直接就能将那庞大的能量转化成相应的宝物。
难道这祭河天符这样的逆天神器也遭受过巨大的伤害?
可是谁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能伤害到祭河天符呢?
除了祭河天符之外还有比它还要强大的神器?
华年想了很多,但是都没有确切的答案,虽然他的进步很大,但是离真正的强者还有很大的距离。
他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为了不让唐家众人尤其是唐家大小姐担心,华年觉得还是以后慢慢研究,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回去的好。
今日危险重重,不仅有各大世家的围剿,还有魔魂殿这样的强者,虽然有符师协会的帮忙,华年还是很担心唐家众人的安危。
向着帝都疾驰而去,华年发现祭河天符不仅能完美的隐藏他的身形,竟然还有加速的效果。
就在华年快要进入帝都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在帝都城门不远处的角落,隐藏着一个黑衣人。
望着这个黑衣人,华年笑了。
这赵天启还真是聪明,知道那捡了他便宜的人肯定会回到帝都,所以提前在这里埋伏下来了。
幸亏华年为了体验祭河天符的功能一直待在其中,不然还真有可能被这赵天启发现。
不过华年也不想节外生枝,本来就捡了人家一个大便宜,要在世欺负人家,那就说不过去了。
但是华年这人还是心眼好,为了不使赵天启白白浪费时间,华年悄悄写了一个字条,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贴在了赵天启的身后。
然后不管聚精会神等待猎物的赵天启,施施然的回到帝都当中。
走在帝都的街巷之中,华年心中也是感慨连连。
在出城之前,他还不过是命丹巅峰的高手,而这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是命甲巅峰的高手,而且灵魂修为还达到了魂仙巅峰。
要知道,魂仙巅峰的高手可是称作人仙之下无敌,甚至能和人仙掰一掰手腕。
自身实力强大,还有祭河天符这样的神器,华年觉得只要自己不要太作死,这命轮大陆没有他不可去的地方。
人仙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他需要注意的就是那些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化神高手。
每一个化神高手都是顶天立地的存在,根本不是华年所能猜度的。
就算华年手中有祭河天符这样的神器,在化神面前也必须保持足够的警惕。
毕竟人家一口气就能将你吹死,你还没来得及进入祭河天符了就被吹死了,那一切都是白搭。
就在华年快要进入唐家的时候,他从祭河天符当中走了出来。
毕竟他进入唐家之后突然从虚空中走出,这估计能把唐家的人给吓死。
可就在他刚走出祭河天符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好像被一个远古的巨兽给盯上了。
华年浑身冷汗直冒,瞬间就打湿了他的衣裳,本准备再次进入祭河天符的华年,在这感觉出现的刹那,又突然消失了。
华年心有余悸的四处观望,在发现没有任何不妥之后,进入唐家之中。
而就在华年进入唐家后不久,一个人影慢慢在不远处显现。
那人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是谁,但是脚上那一双发黄的草鞋却是出卖了他的身份。
那人摸着自己的胡须,绕有兴趣的看着华年消失的地方,口中喃喃说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在说完这话后,身形慢慢融化在夜色当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