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离恨天制止程咬金说:“在客栈的时候他有那么多伙计,手里面还有刀,临劈到你头顶的时候生生把刀止住他将你引到这里来,却没有仗着人多一拥而上的围攻你,应该还不算坏人。而且你刚才那么骂他,他都没有上来和你打,反而有礼貌的问你姓名,应该是真的想和你结交。就算不是,也不会是坏人。不然你们走的时候不会有那么多看热闹的去他的尤家客栈吃饭住宿。可能你真的误会他了。”程咬金刚要反驳,长空离恨天又接着说:“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他怎么说,也套套他的底细。”程咬金对于你和自己灵魂相通的家伙还是比较信服。于是听从他的话,对尤俊达说:“你听好了。我姓程名咬金,号叫知节,乳名一郎,小时候我妈因为我长的寒碜,叫我阿丑儿,我外号叫程老虎……”尤俊达一听,名字论套啊!问程咬金说:“哥哥,您都做过什么呢?”程咬金回答道:“我呀?我打架斗殴,卖过私盐,大闹过东阿县衙门,是开赌博场的,我都得分他一半儿……”程咬金还要往下说,突然被尤俊达打断,问了一句说:“哥哥您说您叫程咬金?斑鸠镇小耙村的程咬金?”
程咬金有些莫名其妙,对着尤俊达说:“你认识我?”尤俊达没有回答程咬金,反而再次确认说:“您真的是程咬金?斑鸠镇小耙村的程咬金?”程咬金点了点头,说:“我是叫程咬金,也是家住在东阿县斑鸠镇小耙村。”尤俊达突然跳下战马拿着五股托天叉面的微笑向程咬金走去。程咬金心说这人有毛病还是怎么着?怎么要大战还面带笑容?心里想着程咬金却没有放行警惕。尤俊达也是一个精细的人,一看程咬金还有戒备之意,将手中的五股托天叉交给自己的手下庄丁,而后才再次走向程咬金说:“程大哥,您可认识山西潞州天堂县的二庄主单通单雄信?”程咬金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他可能和单雄信都是绿林道上的,也有可能还是朋友。程咬金点了点头。尤俊达说:“我是曾经是他手下五路东路统领,我叫尤通尤俊达,绰号铁面判官。去年过年到二贤庄百年的时候听单二员外,说起过您。去您家访过两次了,伯母说您外出游历不在家。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
此时程咬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是单雄信的手下。程咬金也收起了手中的乌金棒,询问尤俊达怎么回事儿?尤俊达对程咬金说:“程大哥,这里不是讲话之地,请随小弟大家到家中一叙。”程咬金艺高人胆大,一不怕尤俊达耍什么花样,大大咧咧的就跟着尤俊达武南庄尤家大院。不过,程咬金的鱼肠剑可是从不离身,毕竟阴沟里翻船的事情多了去了。
两人来到武南庄尤家大院,分宾主落座以后,尤俊达询问程咬金:“程大哥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吗?小弟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只是一直无缘拜见。去年过年的时候给总瓢把子单雄信拜寿的时候,还听他提起您的大名,知道咱们是近邻所以前往哪里拜见你,不曾想你不在家。”程咬金还是没搭理他的这一茬儿,反而问尤俊达:“为什么我在你的客栈里面吃饭,有人说你的客栈豪横无礼欺压良善。到你的客栈里吃饭住宿,你们说多少钱就得给多少钱,不给你们就打人。”
尤俊达一听,赶忙辩解说:“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的客栈绝对没有这么回事儿。实话跟您说吧,我开这个客栈,本来已不是为了挣钱,是为了结交来往的英雄豪杰,是为了过往的朋友。再说,我以前只抢劫过万的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奸商恶霸。从来没有为难过善良百姓。对于百姓,一个是下不去手,另一个是百姓也没钱。三是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林,我尤俊达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欺压乡里乡亲的百姓。这个事儿您要是不行,您可以到外面随便打听。”
程咬金一听他这么说,也就信了八分。程咬金也算是在东阿县斑鸠镇长大的,也听说过武南庄的尤员外是个大财主。但是就是不认识罢了,却也没听说他们有什么太过恶劣的事情。尤其是刚才尤俊达所说的,找人一打听就知道真假,他应该不会撒这样的谎话。所以程咬金想到这里,说道:“既然如此,算我错怪你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程咬金起身就要离开。
尤俊达赶忙起身将程咬金给拦住,对程咬金说:“程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吧?”程咬金说:“对呀,就是刚从外面回来。这不要回家看望老娘吗?”尤俊达说:“您跟单二员外亲如兄弟对吧。”程咬金说:“对。”尤俊达说:“您跟他亲如兄弟,我也跟他亲如兄弟、因亲结亲,因友结友。从他那儿论咱们就算不是兄弟,也应该成为好朋友吧。”伸手不打笑脸人。尤俊达这么说,程咬金也不能绝了他,只好跟着说:“没错。”尤俊达说:“既然如此,程大哥来到小弟家里,小弟给你接风洗尘没问题吧。”程咬金一听,原来这里等着我呢。不过也没什么坏心眼儿,我切看看他怎么说。程咬金说:“没错。那我就厚着脸皮在这里叨扰你了。”尤俊达一听大笑说:“程大哥能赏光那是给小弟面子。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今天一定要痛饮一番,一醉方休。”程咬金不愿意留在这里。他想着快些回家看望老母亲。但是被逼的没办法,只好留在这里,可是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尤俊达看到以后,说:“程大哥,莫非小弟招待有不周的地方?”程咬金说:“尤庄主的招待很好。只是我心中有事儿。”尤俊达问道:“程大哥何事儿?小弟能不能帮的上忙?”程咬金说:“庄主费心了。我只是觉得离家多日,问能看到老母不知道老母过得怎么样了?而且我在这里受到庄主的款待自是有吃有喝,但是母亲独自一人在家不知是否有饱饭吃?”尤俊达听程咬金这么一说,对这程咬金施了一礼说:“程大哥不用担心,你且在这里宽心放下。我这就命人快马到酒楼带一桌上好的酒席给伯母送过去。”说完,尤俊达就命令几名手下骑快马到尤家客栈做一桌上好酒席给程咬金的母亲送去。看到手下人已经出发,尤俊达说:“程大哥,这回可放心了?程咬金看到这尤俊达这样做,觉得他应该是真心和自己做朋友,也开始和尤俊达推杯换盏,闲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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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