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莲姬的女儿?”君赢祀看着她,还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南若凰没有说话,在原主的记忆里可没有一点半点是关于他的。
君赢祀见她不说话,面上也没有半分恼怒,而是从他的国君椅上站了起来,踩着台阶,一阶一阶朝着南若凰走来。
南若凰轻拧起了眉头,她有些搞不懂这个烛夙的老爹是要干嘛。
眼看着君赢祀越走越近,南若凰后退了一步站定后,拿着冷冽的目光盯着他。她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若是君赢祀再敢朝着她走近一步,她便会不客气。
君赢祀也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站住了脚步,定定的看着南若凰。
“像,像,真像……”他口中喃喃着道。
眼前的这名女子,虽还不及当年的南莲姬,但已可见她眉宇间的那抹傲气,一双杏眸魅惑无双,红唇张扬似食人鲜血。
“不知,国君陛下派人将我捉来所谓何事?”南若凰十分不悦,君赢祀那双眸灼热的盯着自己,搞得她像是他的老情人一样。
“无,无事,无事。”君赢祀朝着莫鹤年那头看了一眼,示意自会给他一个说法。
莫鹤年被气得眼眶通红,宽阔的袖下双手死死的攥紧着。他倒要看看,君赢祀要如何给他一个说法!
南若凰淡淡的看了君赢祀一眼,也不知道烛夙他这个老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既然无事,那我便先离开了。”南若凰的声音不咸不淡。
君赢祀见她要离开,心下是万分不舍,可是这个女子现已是他儿子的女人,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行将她留下来。
便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当年他不是没有见过南若凰,只是他去震南将军府之时,南若凰还是个傻子,即便生得再天仙的人,若是个傻子也不会有人会喜欢,更何况君赢祀还是一国君王,更何况当时的南若凰年纪尚小,又如何勾得起一位成熟男人的兴趣。
但如今,他真后悔当初没有将她接进宫中抚养着。
南若凰一直到离开朝阳圣殿的大门,这才感觉舒服些,实在是那个君赢祀的目光太过露骨了些。自己这副身躯比他的儿子还要小,竟然还要打她的主意。
“回来了。”烛夙坐在房中看着进门后就一脸不善的南若凰道。
“你是不是算计我?”南若凰杏眸中寒凌然,她冷冷的盯着烛夙,问得十分肯定。
烛夙放下茶杯,心中早就知道她会发觉这一点,轻轻的“嗯”了一声,道:“抱歉,将你牵扯了进来。”
南若凰冷冷哼了一声音。方才她才警觉,她也许从召之殿堂出来遇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掉进了他设的圈套内。
什么以身相许,不过是因为他要带一名女子回宫,不管这女子生得怎么样,亦或是谁都无太大的关系,他要的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一枚能激化矛盾的棋子。
“既然你要的目地也达到了,我要离开这里。”南若凰也不知道为何,此时她竟有一种被戏耍的恼怒感。
“现在你还不能出宫。”烛夙道:“君赢祀对你母亲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而他看见了你,你若是这个时候离开了这座殿,他便会朝你下手。”
“这与你何干?”南若凰的怒火不自觉的往上番涌。
“凰,我知你已经恼我了。但是,君赢祀真的不能再坐在那个位置上了。”烛夙有些无奈的看着她道:“再过不久,他便会死,到那时,你再离开这里也不迟。”
南若凰的秀眉深皱,这便是帝国的皇室,即便是亲生父子,也要自相残杀。
果真如书上写的那般,帝王家最是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