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起来的时候,这三人还在床上鼾睡,老张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呢!
萧成似乎是在重新审视他,行啊你小子,刚来就交到女朋友了。
说完,他一把搂住大赋。
“有困难尽管开口,我们这些老前辈能帮的就帮。”
“大家以后都是一个宿舍的,不用那么客气。”
大赋本来想解释的,但这三根本听不进去,自顾自的爬回床铺休息。
面对这三个人,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要不让刘硕知道,那一切都还好。
今天就不去上课了,大赋坐在床铺上嘟囔一句,怎么说也一晚上没睡,现在还真的感觉到困了
躺在床上补觉,一睡就到了下午,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还昏昏沉沉的,跟没睡醒一样。
几点了,大赋掏出一看,竟然已经下午四点了,再去看周围,萧成他们并不在,也不知道去干嘛了。
手机上还有几条短信,打开一看,竟然是吴山发来的,有新的客户单子需要他处理一下。
大赋直接呼个电话过去询问情况,毕竟这姓胡的客户,给出的价格挺高的,刚到大学,他也挺缺钱的。
而且也是在清华大学的附近,很方便。
“喂……”
电话很快接通了,大赋将情况询问一遍,吴山告诉他,这个客户本来是要出门的,可这几天他一直感觉有人在跟着他,睡觉的时候总会梦见一个死去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他的奶奶。
所以他怀疑他奶奶来找他了,但他还看不到,就想找个道士给奶奶做个法,让他看看,他奶奶想要干嘛。
具体的就是这么个情况,价格在五千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这件事情你要尽可能的保密,最好你一个人去。
吴山自然也知道他现在与夏家大小姐的事情,还有牛小虎。
毕竟是生意,而且这种事情,一般情况下,人家都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
吴山将地址给了他,最近学校里也不太平,出门还真是一个问题,但现在是下午,晚上回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大赋穿上衣服,洗把脸精神一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出门了。
在学校门口,他碰巧看到了秦婉,她瘦了,而且憔悴了很多。
秦婉看到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本来它们的目标是共同考上这个大学,但现实却总是那么的不尽人意。
“好久不见。”秦婉突然开口了,这错不及防的问候,让大赋都不由的一愣。
“嗯……好久不见。”
“你最近怎么样?”秦婉的话刚问完,大赋提前打断了他。
“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下次再聊。”说着,他加快脚步往学校门口走。
秦婉看着他的背影,低下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开学的第一天,她被刘洋甩在了身后,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再看到他与一个女人上车亲亲我我的那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他的玩物。
说起来,自己哪一点配得上刘洋呢!
那个曾经被自己利用抛弃的人,如今却已经变得遥不可及。
“爱情就是这样嘛,利用了,背叛了,玩弄他人的感情,最终就会遭到报应。”秦婉再也忍不住低头抽泣着。
“哭什么,不就是男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秦婉身旁站着个女人。
她抬走看了一眼,并不认识。
“你是谁?”
只见她微微一笑回道“我跟你一样,我的故事,你要听听吗?”
“嗯,跟我一样。”她站起身,跟在那女人的身后,逐渐消失在校门口。
“大爷,出门也要登记啊!”大赋递给他一根烟,大爷呵呵笑起来。
“那可不,最近比较严,不过也不用太担心。”
大赋将表格写上自己的名字,同时备注上做什么,他写的是探望亲戚。
写完之后就离开了学校,那大爷抽着烟提醒他早点回来。
这是关心,大赋点头欣然答应,来到马路边打个出租车,他直接来到吴山给的地址。
这是一个二层小楼,周围都是民居,远处是菜市场。
胡同里,大赋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旁边不远处是个小学,偶尔有几个孩子打打闹闹的路过。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是个中年男子。
“请问是胡先生吗?我是吴山请来帮您解决问题的。”
大赋说明来意,他的眼睛凹陷,有些发黑,说明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啊……是这样啊!”他反应过来,立刻腾出空隙。
“快点进来吧!”
走进屋子里,里面的空间很大,堆满了货物,平常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妻子他们都在郊区新买的楼里生活,这里就成了我存货的仓库。
“别嫌弃,先休息会。”
大赋坐在沙发上,他去倒茶了,趁着这段时间,大赋看了看周围,确实有阴气飘过的影子,这些箱子的货物都是螺丝,就在这时,他眼睛定格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那里有个弯腰驼背,满头大白的老太太,笑嘻嘻的盯着他。
大赋起身将身后的窗帘拉上,屋子里暗淡了很多,同时将空调打开,调成冷风。
那老太太在这时逼近,双脚悬空,坐在他的旁边。
“你是小蛋的朋友吧!是来看他的吗?”老太太沙哑的开口询问。
玉佩里的张琦有些害怕,她怎么说话这个样子,这老奶奶是谁?
“我是小蛋的奶奶啊!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这老太太的表情有些难看,还有些生气。
大赋被吓到了,她居然可以听到张琦说话,难道这是她变成鬼的能力,可以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这也太恐怖了吧!
“奶奶,您知不知道,您已经死了。”大赋抬头看着她,老太太的表情阴沉,被刺激到了。
“死了又怎么样,身子都进黄土了,有意见?”
“没有意见,不过您这一直缠着您孙子,这不是害他呢嘛!”
“胡说。”老太太大吼一声,暴跳如雷,大赋可以感觉到周围的货物都在微微颤抖着,仿佛整个房子都要倒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