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老张大病一场,去了医务室,听说是着凉了,萧成都有些不相信,晚上差点没把我热死,这小子居然还着凉了,这事也忒邪乎了。
可不咋滴,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老张的弟弟打个哈欠,萧成陷入了沉默。
“看来找工作的事情,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其实咱们也没有必要非得生活在这里,回到家里,或许还有更好的出路。”
“我可不想窝在农村一辈子。”
萧成握紧拳头,大赋看着它们两个人,想起了当时门卫大爷说的话,有些毕业的学生,不愿意离开,想要留在这座城市打拼。
现在他们三个人,就如门卫所说的一样。
不过有些事情,他们不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不行呢!人如果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昨天一天不在,他们肯定出去找工作了。
大赋穿好衣服就去上课了,一天也就能偷懒五六次,他可不想在继续拖着了,到时候被学校劝退就麻烦了。
“大赋。”牛小虎在食堂跟他打个招呼,旁边是个陌生的女孩。
“她是”
“夏沫的朋友,叫她幽幽就好了。”
“幽幽。”大赋打量着这个女孩,长得倒是挺可爱的,圆脸短发,带着个眼睛。
“你好。”她微微一笑,没想到夏沫刚来这学校没两天就交到朋友了。
“我是夏沫姐姐的妹妹,夏幽,跟他说的一样,叫我幽幽就好。”
她说的话,让大赋有些蒙,夏沫居然还有妹妹。
“这么说,你跟夏沫一样,都是”
大赋没有再说下去,夏幽点了点头“不用太惊讶,我和她都是一个家族的。”
夏幽刚转来这个学校,夏沫忙着学生会的事,没有时间,就暂时由我来照看她了。
牛小虎十分无奈,不过看在她妹妹挺可爱的份上,牛小虎也就不计较了。
“我听姐姐提起过你,付大赋,你是阴阳先生,人很好。”夏幽笑了起来,跟个洋娃娃一样,十分可爱。
姐姐和妹妹的性格,也差不多了多少啊!
大赋心里暗暗想到,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夏沫居然会跟她妹妹提起自己的事情。
“我姐姐,对你十分感兴趣。”
噗,大赋一口米粥差点喷了出来,这丫头说话还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往外说。
我和你姐姐,只是普通的朋友。
是嘛?夏幽有些不相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对一个男孩子这么体贴入心呢!
这丫头应该是个腹黑没错了,看来内在与夏沫截然不同,这丫头也太喜欢八卦了。
“先不要讨论这些了哈,吃饭。”牛小虎也看出大赋的尴尬,替他打圆场。
夏幽不满的嘟着嘴“牛小虎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怎么会说话,也不怎么擅长替人解围。”
牛小虎嘴角抽搐两下,你这丫头少说两句会死吗?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
夏幽的年纪比他们都要但学习成绩却意外的出乎意料,破格让清海大学录取了。
这姐妹俩的头脑,一个比一个好,而且长得还都很好看。
“你们两个慢慢吃,我先撤了。”大赋将油条塞进嘴里,起身离开了,主要还是怕夏幽这丫头问东问西的,他可受不了,这丫头也太古灵精怪了,满肚子的坏点子。
大赋哥哥,那个叫夏幽的女孩,身上有一股不详的气息。
张琦的声音在玉佩响起,不用她说,大赋也看到了,那股气息很邪恶,盘旋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不过他现在也不想去管,也没有理由去问。
“我是大一的新生,夏沫,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清海大学,并在高中期间当过学生会长,有丰富的组织经验,希望各位可以给我投上宝贵的一票,给我前进的动力。”夏沫站在讲台上,周围还跟着一些学生,应该都是支持她的人,有男有女。
就像这样的演讲,刘洋也在8另一个班上进行着,身旁聚集的全是女性,男的看到也就不屑一笑,不怎么支持。
学校里还是男的站多数,遇见比自己帅的,有几个男人心里平衡,更何况还被这么多女性包围着。
这可是众多男人心中的幻想,如今却出现在刘洋的身上,不过他现在的身体,居住着两个女鬼,一个是那个学姐的,还有一个是如玉。
果然,他杀了那个学姐。
大赋看了一眼,便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回到自己的教室。
周水如往常一样,穿着一身便服来上课,给人一种小清新的感觉,班上的男同胞看到周水,个个都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热情高涨。
不过今天的周水,脸上虽然带着阳光般的微笑,却透着一丝疲惫,而且从她身上,大赋可以看出一些阴气环绕。
而且这个阴气,竟然跟刘洋身上的有些相似,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节课,难道周水和刘洋有些什么事情?还是意外接触到的。
下课了,周水匆匆离开,往常她都要在班级里呆上一段时间。
大赋觉得奇怪,就跟在她身后打算去看看怎么回事,不光是他,还有个男的,也同样在跟踪周水。
这个男的,就是当初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周水拒绝的小子。
他叫成驰,跟大赋是同班的。
“你也对周水有感觉吗?”
他也发现了大赋,凑近问道,不过语气中带着一些火药味。
大赋回头看了看,直接否认了。
“我对周水没有感觉。”
他愣住了,有些不相信“没感觉你跟着她干什么?”
“只是感觉她今天有些奇怪,就跟上去看看。”
“你也有这种感觉。”成驰十分惊讶,大赋回头看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小子给人一种呆头呆脑的感觉。
“我也感觉周水跟平常不太一样,好像有什么心事,上课的时候,她走神了好几次。”
别看我长得不咋地,在看人这方面,还是很准的,嘿嘿
他挠着头含蓄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