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3章 夏侯义推三阻四 韵律马前失蹄(1 / 1)贾沉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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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犹在偶遇韵律,情感上遭受打击,再加上腹中无食,饥肠辘辘,心情低至谷底,浑身无力的走到马棚原地躺了下来。

夏侯义咋舌,“前辈?”

金犹在似在赌气,翻了个身,畏缩在干草里。

“前辈,与其在马棚里睡,还不如开个客房。”夏侯义劝道。

金犹在将脸扭过来,恐吓道:“你不怕她把咱俩做成肉片煲汤喝?”

夏侯义闻言一笑,“前辈躺在这里难道就不怕了吗?”

金犹在浑身打了冷颤,立马站起身,“算了,还是离这远点的好”

他站起身看着夏侯义似笑非笑的脸,犹豫片刻,“跟着你没什么好事,若不是看在预言的份上,咱俩好聚好散。”

夏侯义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怎么成了恶人了,明明是金犹在一定要跟着他的,要说倒霉的也是他,好心施舍却捡了个累赘。

不由分说,夏侯义牵过马,两人一起先后上了马。

“也不知她们会去哪里?”金犹在坐在夏侯义身后,不断唉声叹气。

夏侯义紧抓着缰绳,浅笑道:“前辈若是惦记,何不亲自去看看。”

“我去看她?那个只知道胡搅蛮缠的女人?”金犹在不屑一顾道。

“前辈的心思晚辈不敢猜,但我觉得韵前辈依然对前辈有情。”夏侯义道。

“那个疯女人对我有情?你看她那为老不尊的模样,六十岁了还一脸粉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那小姑娘的姐姐呢!”金犹在叫嚷着。

夏侯义会心一笑,“晚辈也觉得韵前辈不像个老妇人,更像个绝代佳人,不瞒前辈,晚辈还是毛头小子时曾见过韵前辈的风采,可谓是百年难遇的美人。”

金犹在问道:“你在哪见过她?”

“开封府绝情女侠韵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几十年前晚辈有幸在开封的比武大会上见过韵前辈。”夏侯义回忆道。

“比武大会说起来,好久没参加过比武大会了。”金犹在忆起过往,有些伤感。

夏侯义一笑,“晚辈倒是刚刚参加了一次比武大会。”

“在哪里”金犹在羡慕的问道。

“太原城归陌派前些日子举办了一次,只是期间发生了点意外,没能进行到底。”夏侯义遗憾的说道。

金犹在沉默良久,“归陌左轩的归陌吗?”

“掌门确实是左轩,前辈可知道归陌?”夏侯义明知故问道。

“我怎么不知,我还知左轩这狂妄自大的家伙命不久矣呢!”金犹在低头冷笑。

夏侯义虽然已经从左轩那里得到他想知道的一切,可是真假无法验证,金犹在或许也知道什么。

“虽然不想让前辈回忆起伤心的过往,但前辈可知玄逸道人是怎么死的?”夏侯义小心的问道。

金犹在满不在乎道:“那个老王八还能怎么死?当然是走火入魔而死了,他为了窃取乾坤中的秘密,不惜对我使出下三滥的手段!”

夏侯义一惊,不敢相信师父竟会使出下三滥的手段。

“前辈,他是如何使用下三滥手段的,前辈武艺高强,乾坤又怎么会落到他手里?”夏侯义有些急切的问道。

金犹在犹豫片刻,警惕道:“你问这些干什么?看我笑话!”

“前辈言重了,只是晚辈与左轩相识,无意间谈过你们之间的事,也知玄逸道人最终死于走火入魔,但晚辈其实更想知道前辈与玄逸道人发生了什么,当然我也仅仅是好奇,前辈若不愿说,也没关系。”夏侯义略显失望的说道。

“你与左轩相识?”金犹在带了些不屑。

夏侯义不知是不是触了金犹在的倒刺,有些心虚,小声回道:“有过几面之缘。”

金犹在对此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摇摇头道:“那小儿也妄想得到乾坤,只可惜乾坤只传有缘人,他一切的努力最终只换来了徒劳,甚至还搭上了他的命。”

“前辈所言极是,我见左轩时,他早已病入膏肓了。”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不提他也罢,至于你想知道玄逸道人那老王八是如何窃取乾坤的,告诉你也无妨。”金犹在四平八稳的坐在马背上,“我与玄逸道人并不熟,只是听过他的名号,也不知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我身上有乾坤,特地不愿千里从应天来寻我,说什么要一起修行乾坤,探取其中奥秘!”

夏侯义点了点头,认真的听着。

“我怎么会承认我有乾坤!你也应该知道乾坤在江湖中代表着什么,那可是至高无上,无与伦比的内功心法,这是至宝,是别人想专研就能专研的吗?”金犹在反问道。

“前辈说的是。”夏侯义一面奉承,一面暗自想着,对于你来说既然如此珍贵,为什么还要传与我

“从我知道他觊觎这乾坤后,我便想法设法躲开他,可是他就像那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直至一日,我发现他竟在饭菜里下毒,想毒死我!”金犹在怒火中烧。

“他想毒死你,谋取乾坤?”夏侯义刻意表现的很惊讶,内心却难以置信,师父不应该是这种人。

“是啊,还好我足够机智,在吃的过程中发现了端倪!”

“吃的过程中?”夏侯义扭过头问道。

金犹在叹了口气,“是啊,吃到一半我才发现菜里有毒,那王八见事情败露,不再隐藏,露出丑陋嘴脸强取豪夺!我奋起抵抗,可惜毒效攻心,最终不是他的对手,还搭上两个臂膀,身上的乾坤也被拿走了。”

夏侯义无言,片刻后说道:“前辈能虎口脱险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哼,人生在世不使点谋虑总是不行的,我见不是他对手,只能诈死!才侥幸逃过一劫!后来我趁他走火入魔又把乾坤偷了回来。”金犹在无奈说道。

“前辈英明,不过难道说这乾坤现在在前辈身上?”夏侯义突然问道。

金犹在瞬间警觉,“你想怎么样?不要妄想能从我手里夺走它!”

夏侯义坦然一笑,“前辈多虑了,晚辈对乾坤不感兴趣。”

金犹在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不感兴趣?”

“是啊!若不是前辈硬要跟着晚辈,晚辈这会儿早与前辈别分道扬镳了,至于前辈托付给晚辈的那种不可能完成的事,晚辈实在有心无力,爱莫能助啊!”夏侯义趁机吐露真心,实则拒绝道。

金犹在闻言沉默良久,面目沉重。

良久后才说道:“其实与你说了也无妨。”

一种不好的预感冲上心头,夏侯义咽咽喉咙。

“乾坤并非只是本普通的内功心法,其中还记载着各种预言,其中便有一段预言,预示着本朝有一人将推翻大明,解救苍生!”金犹在郑重其事道。

夏侯义闻言后,沉默了片刻,“前辈真的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预言吗?”

“毫无根据?你不是在说笑吧!”金犹在语气强硬。

“前辈稍安勿躁,晚辈可能用词不当,只是对于这种预言,晚辈觉得并不可信,而且就算是有预言,预言也会实现,前辈如何认定那个能推翻大明的人就是我呢?”夏侯义无辜的说道。

金犹在气愤不已,“你这个人也太可恨了吧?天降大任与你,你却在这推三阻四?还有,不是你,是谁?我的眼光还会错?”

夏侯义发觉金犹在恼怒不已,只好心平气和的说道:“我不是在质疑前辈,只是对着预言有些怀疑,而且前辈也看到了,我一武林中漂泊的侠客,何德何能推翻大明,拯救苍生呢?”

金犹在夏侯义身后气的直吹胡子,两只眼瞪得溜圆。

夏侯义感受到金犹在此起彼伏的气息,小声说道:“晚辈知道前辈心系天下,心系水深火热中的贫苦之人,我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晚辈对此真的无能为力啊,哪怕学了乾坤,也不见的就有颠倒乾坤的能力啊?”

金犹在气的一跃下马,冲夏侯义大吼大叫道:“算我看走眼了!你就是一贪生怕死,苟且快活的小辈!”

夏侯义立马也翻身下马,拉住怒气冲天的金犹在,“前辈你别走!听我一言可行?”

金犹在咬牙切齿道:“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想和我分道扬镳吗,现在就分道扬镳!”

“前辈!你听我说,虽说我不认为我是那拯救苍生的人,但我可以陪着前辈一起去找那预言中的人啊!”夏侯义苦口婆心的说着。

金犹在伸长了脖子,“你说你可以与我一同去找预言中的人?”

“是啊,前辈,你看你势单力薄,身无分文,就这样毫无头绪的乱碰,怎么比得上咱们一起去找呢?”夏侯义劝道。

金犹在眯眼看着他,“你不是也像窃取乾坤吧?”

夏侯义一愣,再次露出无辜面容,“前辈这么说晚辈,晚辈可冤枉死了,晚辈真的对乾坤里的东西无兴趣,预言也好,内功心法也好,我通通没兴趣”

金犹在还是心存疑虑。

夏侯义叹口气道:“不瞒前辈,晚辈其实也有求于前辈。”

金犹在目光中露着警惕。

“前辈不是说晚辈命不久矣吗?而前辈也说或许可以找到救治晚辈的办法”夏侯义可怜兮兮的说道。

金犹在闻言冷笑,“你是想我救你?”

“晚辈没有多么崇高的抱负,也不想追求什么金钱美人,只想与自己的徒儿在一起,或是平庸,或是忙碌,我希望这种生活可以更久一些。”夏侯义试着打动金犹在。

金犹在看着夏侯义气息稍有缓和,问道:“你想长命百岁,获得永生?”

“不是,问这世间有谁能永生呢,我只是不想死的太早。”夏侯义挣扎道。

金犹在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是预言中的那个人,我为什么还要救你呢?”

夏侯义身子一僵,思量一会儿后说道:“孑然一身的滋味我懂,难道前辈不希望有人相陪吗?我还有个徒儿,他天性善良,淳朴,为人处世乐观积极,是难得一见的好孩子,我答应前辈,只要前辈肯救我,我与我的徒儿会倾尽一生帮前辈寻找那个预言之人,而且对于如今天下人的遭遇,我也深感同情无奈,如果能改变当下这局面,哪怕真的牺牲我性命,到时我也心甘情愿!”

金犹在内心有些悸动,“真的吗?哪怕因此丢掉性命!”

“前辈,你既然把我错认为预言中人,就已经证明了我的品质,难道不是吗,我会骗你吗?”夏侯义真诚恳切的说道。

金犹在沉思良久,眸子重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好,我答应了,只是我要告诉你,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解救你。”金犹在坦言道。

夏侯义松了口气,“若是前辈都救不了,那我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韵律和云芳骑马一路狂奔,直奔太原城,尽管夜深人静,两个女子依然无所畏惧,路边席地而卧的人越发密集,放眼望去,稀稀落落的人家映入眼帘,极少数房屋还亮着烛火。

“师父,半夜进不了城,怎么办?”云芳努力冲着韵律喊道。

两匹马并躯疾驰,路边树影飞速滑过,林内情景不可见,一片漆黑。

韵律一把勒住马,云芳随后也勒住马,两匹马这才放缓了步伐。

韵律将面巾拉下,“再往前走走看,或许找得到客栈。”

云芳点点头。

“驾!”

“驾!”

两人再次疾驰,韵律一马当先冲在前头,云芳紧随其后,结果还未跑过百米,韵律的马突然翻到在地,韵律也被甩出几米远。

云芳惊恐的拉住马,一跃而下,边跑向韵律边喊叫着,“师父!”

她下腿突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差点摔倒在地,她回头一看,路上竟横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可见那麻绳正是系在两旁的树上。

还未等她再多想什么,两旁漆黑的林中窜出几个大汉,个个蒙面赤足,手中拿着棍棒。

“是个小娘子!”一人欣喜道。

云芳只是担心的望向不远处的韵律,只见韵律身旁也跳出几个人,她难掩惊恐,几个人张牙舞爪的贴近韵律,但她却倒在地上毫无反应,不知是不是昏迷了,也不知受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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