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还有我呢。”看着殷元,东皇说道,经过这些天的恢复,我如今可以将法力这些给你,让你用它来操控紫霄宫,应该可以支持你将那人拘拿。
“那就这样做吧。”殷元说道。坐回了最上方的蒲团,东皇化作一团燃烧着的烈日,然后烈日化作流光朝着上方飞去,殷元淡然的看着流光飞来,流光落在殷元眉心。
霎那间,殷元周身浮现出赤金色的流光火焰,火焰中似乎有着金乌在鸣叫,一株流淌着火焰的扶桑树的虚影出现在身旁。
殷元只感觉一股如同大日般阳刚霸道的气劲在体内流淌,如同炽热滚烫的岩浆一般,在这份阳刚霸道之下,却又蕴含着青木的生机造化之力,当然,大日除了阳刚以外,也同样有着造化。
同时,如同脑海中某个枷锁被打破了一样,无数有关于东皇的传承与信息传入脑海,殷元就仿佛一下子拥有了东皇所有的一切,掌心火红色光芒凝聚,化作了一轮小型的太阳。
殷元一摆手,太阳消失,殷元将注意移到了脑海内的玉珏之上,残破的玉珏上一道道纹路如同铭刻着天地至理,即使殷元有着如今东皇的境界但是当他想查看理解其中含义时还是如同查看天书一般,只觉得脑袋昏胀,无法理解。
将注意从玉珏上移开,殷元将重心转移到对玉珏的掌控上去,殷元已经有许久没有来管这玉珏了,因为,它似乎要比这紫霄宫还要神秘。
通过玉珏,殷元第一次了解到了紫霄宫,然而,他愣了一下,似乎十分的惊讶。
在通过玉珏的控制下,殷元发现,所谓的紫霄宫,并非是真的宫殿,而是和它名字一样,就是一片紫色云霄,或者说,是一团紫气。当然,宫殿是它,紫气也是它,对于目前的殷元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殷元尝试着控制紫霄宫,这一尝试,体内的力量如同泄洪一般飞快的流逝,殷元脸上露出了惊讶,他没想到,自己如今仅仅是初步控制紫霄宫法力似乎都跟不上消耗的速度。
摒弃杂念,殷元脑海中浮现出了世界的模样,然后快速的锁定了某处地方,意念一动,周身的真气全部注入了玉珏,玉珏发出了淡淡的微弱的光芒,外面,紫霄宫外紫气浮现,一条条道纹闪烁着迷离的紫光,似乎其中蕴含着无穷的道理。
紫霄宫外,紫气所过之处,虚空开始扭曲,四周的一切仿佛开始缓缓消散,一切都化作了虚无,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在这里消失不见。
一道紫色的锁链从紫霄宫上落下,那是道纹交织成的锁链朝着下方垂下,空间都被直接打穿了个窟窿,混沌与混乱的气流从缝隙中泄露,地风水火混杂在了一起。
下方,世界里,所有人都能看见一道紫色光芒从天而降,落在了泰山的附近。
泰山附近的一处山岭,国家安全特殊部的人员以及赤龙卫守卫在四周,一张张符纸密密麻麻的贴在四周,符纸上散发着一道道线交织形成了一座大阵将山岭牢牢的围住。
山的一侧有着一条缝隙,沿着缝隙朝里走,一直走到尽头有着一间屋子,而此刻在这最里面的这一间屋子里,一个男子与一名身穿一品官服的老者对坐。
屋子里十分的简洁,只有一张桌子和四张凳子,四周的墙壁也是单纯的石墙,斑驳的青苔在墙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泰阿,我可以这样叫你吧!”老者望着男子,笑着说道。
男子没有回答老者的话,只是望了老者一眼,眼中是警惕和惊讶,他的眼睛不时的瞥向门口,又不时的望向老者的脖子,似乎在寻找机会。
“你似乎很惊讶我为什么能够这么短时间内就找到了你?”老者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人心一般锋锐。
“为什么?”虽然很不想说话,男子还是问了出来。
老者笑了,那已经略显苍老,带着褶皱的皮肤使得老者的笑没有丝毫的慈祥,反而在这静谧的密室里,此刻的老者就如同一只恶鬼或者说是一头发现猎物的饿狼。
“为什么,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问,可究竟是为什么呢。”老者略微放缓了语调,“因为,只要是在这片土地上的,只要我们想认真的找一个人,那么他就没有任何可以容身的地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然而王要与世族共治天下。呵呵,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将你手中的东岳帝印交给我,作为赔偿,我会给你美人、金钱、权利、名誉这一切。”
“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与官方一同探索了吗,天子都传令了,你……”男子说着,突然间望向老头,“你到底是谁,你想私吞。”
“聪明的人都活不长,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说出来了,你就必须死了呀,真是让人惋惜。”老者看着男子,宛如看向一个死人。
“哼,谁死还不一定呢。”男子听见老者的话,厉声反驳着,身上浮现出了一道道古老的文字,一座虚幻的山峰出现在男子身后。
“无知者无畏,你难道以为你还能逃走不成。”老者望着男子的动作目光淡然,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紫色锁链从头顶的山峰中插下,穿透了石质的屋顶,穿透了阵法的封锁,一下子将男子缠住,那锁链上的符文一闪,男子周身异象消散,整个人被玉锁牢牢锁住,然后锁链朝着虚空遁去。
“这是什么?人呢?”老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身上涌出腐朽迟暮的气息,但是同时他的身上浮现出一道道天青色的真气,一挥手,真气挥洒间好似一幅雨过天青色的画卷在空中展开,然而这一幅画卷在与锁链接触到的瞬间就变回了天青色真气消散在了空中,没有泛起丝毫涟漪和波澜。
老者看着逐渐消失的锁链与被锁链束缚住的那人,脸色呈现出愤怒的通红,“谁,是谁?敢和我柴家作对,该死,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