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曹正淳翘着兰花指,指着一口打开的小木盒对着东厂大挡头飞鹰说道。
“小人不知。”
“天香豆蔻!朱铁胆找了它二十年,没想到一早就在我手里了。”
“天香豆蔻有何妙用?”飞鹰也是第一次听说天香豆蔻,但这既然是自己主子朱无视要找的东西,那么...于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哈哈哈!可令他一生最爱的女人起死回生。我有了这天香豆蔻,再把那个女人弄回来,哼!任你朱铁胆武功盖世,也必是我曹正淳掌中之物啊。我让你往东,你绝不敢往西!”曹正淳语气阴狠。
“这样一来督主历年受尽神侯的闲气可以尽情的发泄了。”飞鹰恭维道。
“哈哈哈!”曹正淳得意了,不禁开始了意淫。
“嘿嘿嘿。”这是飞鹰在干笑。
可是帅不过三秒,就在二人笑不自矜时,一个番子跑进来打断了曹正淳的意淫:“督主,督主,出事了。”
“说。”
“督主派人前去护送棺...”这名番子看到飞鹰在侧,话语一转,“官家宝物在张家镇被人给劫了。”
“怎么?谁干的!”曹正淳当即追问道。
“听说是云罗郡主和郡马爷所为。”
“又是这个臭丫头和小混混。”
是的,原来为了保密,曹正淳秘密派去东厂三挡头徐明后,基本上就没有和他联系了,直到现在曹正淳都不知道徐明等人在去天山的路上就被孔豪和王昊一行人解决了,还以为是被云罗和成是非碰上的呢。
“督主,是否在下马上去劫住他们?”飞鹰一旁建议道。
权衡利弊,曹正淳最终说道:“算啦,想必他们已经通知了神侯,况且臭丫头毕竟是郡主,小混混武功也不错,何必徒劳呢?反正我手中有了这天香豆蔻,即便他们得到了那个女人,也会乖乖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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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被朱无视怀疑赶走的上官海棠,她先是藏身于皇宫之中,但却身份被识破,遭到了皇帝朱厚照的逼婚,所以没有办法之下她只能在归海一刀的建议下暂时居住在水月庵中,而就在今日一只信鸽飞了进来。
“又有新消息了?”上官海棠期待地看着请来查探素心下落的张进酒。
“铁胆神侯传来的讯息。他老人家真是神通广大呀!”
“是什么讯息呀?”见是朱无视传来的讯息,上官海棠连忙追问道。
“我查到的,他几乎同时都查到了,他知道是东厂掳走了了素心姑娘。而且呢他还知道我在这,他要我代他向你道歉。请你速回护龙山庄。”不得不说张进酒确实了得,但可惜这次...
而上官海棠听到这一个好消息,当即喜笑颜开道:“义父不再怀疑我,那真是太好了。但是素心姑娘在东厂的手中,义父很担心的。”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素心姑娘已经被人给救出来了。”
“谁救得?”
“真实情况未知,但东厂传来的消息救人的是一男一女,模样好像是云罗郡主和郡马成是非。”
“是他们哪!那可太好了。”听到是成是非和云罗,上官海棠彻底放下了心。
“看来铁胆神侯需要你赶快回去复命。”张进酒提醒道。
“啊?”上官海棠当即对着一旁拜着菩萨的路华浓告辞,“伯母,我想...”
“你就放心吧,我会转告一刀的。这孩子还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说完,路华浓又开始念经了。
唉,可惜路华浓万万没想到,本来她以为不存在的雄霸天下刀谱,已经被归海一刀找到了。而且此时归海一刀已经开始练了,归海一刀即将初步走火入魔。
“别这么担心了伯母,劳烦您等一刀回来告诉他,让他回护龙山庄去。”
“好。”
“那我就先告辞了。”上官海棠抱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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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侯!”
“素心在你们这里呀?”带着上官海棠赶来的朱无视,直接问道。
“你说她呀?”云罗指着厅阁中的棺材道。
听见云罗的话,朱无视连忙就跑到棺材前,见到棺中的人果然是素心,抱住素心,温柔地道:“素心,素心。”
“喂,她是?”从未看过自己皇叔如此模样的云罗,不禁好奇地问着上官海棠。
“她是义父钟情了二十年的心上人,叫素心。”上官海棠回答道。
“素心!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成是非感到这个名字很耳熟,但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
“喂,是不是你青梅竹马的爱人呢?”听见成是非自言自语,云罗吃醋地道。
“真是神经病!你没有听说过吗?都说是神侯钟情二十年的心上人了。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会保持的这么年轻呢?莫非是吃了灵丹妙药了?”成是非对云罗也是很无语,不过他也会惊奇素心现在的样子。
任着朱无视抱住素心一会,上官海棠关心地问道:“义父,现在怎么办呀?不送素心姑娘回天山吗?”
“曹正淳已经知道那个地方,我不能再把她放回那里。”朱无视眼神紧紧盯着素心道,毕竟只有失去才知道有多重要。
“但是没有玄冰冻着素心姑娘,恐怕....”上官海棠担心地道。
朱无视陡然一惊,但也没有办法,只好道:“我们先把她运回护龙山庄,然后再想办法。”
“对了皇叔,那群人说他们是煊王兄派来的。”云罗突然想起来了孔豪和王昊几个人。
“恩?”朱无视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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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是煊儿派你们来接素心会京城的了?”看着手中的夜莺状令牌,朱无视黑着眉道。
“王爷,属下确实是世子殿下的人啊!”孔豪很委屈。
“这个兔崽子!”朱无视何其聪明,瞬间就明白朱厚煊此次为何没有陪同自己一起来了。而上官海棠此时也是一头黑线,倘若这是一本漫画的情节的话。
“小王爷,你!”上官海棠咬着牙,狠狠地道,自己差点就被义父逐出门庭了啊。
“阿切!谁在想我啊。”此时我们的罪魁祸首,躺在凉椅上悠哉悠哉的朱厚煊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难道是海棠?”似乎想起什么的朱厚煊有点心虚地道。
“不对,海棠她应该感谢我给她和一刀创造的机会,我可算是他们的媒人啊。”无耻的朱厚煊想起了夜莺传来的消息,随即心安理得的闭目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