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 钥匙(1 / 1)张家啊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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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们几个人再为如何开棺为难时,彪子却突然“咦!”了一声。

“肖河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彪子蹲在红玉棺前盯着玉棺对我说到。

我走过去举起手电往彪子指的地方上一照,整个红玉棺材通体暗红,好像是一个密封的保险柜一般,而在红玉棺盖的一侧中间靠下的位置上,有一条凹陷下去宽约几厘米的小缝隙,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伸手摸了摸那条细缝,指尖触碰玉棺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禁心里有一丝寒意升起,我让彪子给我打着手电,我把眼睛凑过去想从小缝里看看能不能照见棺材里边的情景,我本来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以防看到任何惊悚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然而等我凑过去看,却什么也看不见,里边只有一片漆黑,在手电的照射下没有反射出任何光线出来。

彪子问我:“怎么样,看见里边有什么东西了没。”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什么也看不见,不过我看这细缝怎么感觉这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彪子呵呵一笑:“能不眼熟么,你想想咱们家的防盗门上不就有这个钥匙孔么?”

我皱了皱眉头,经彪子这么一提醒果然发现这,还真像是个钥匙孔:“你的意思是说这口红玉棺得用钥匙打开?”

彪子吧咂了一下嘴,摸了摸自己的大黑脸说道:“我是这么想的,你看这鬼方大祭司既然留下这地图,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他的后人能够找到这里为她打开棺椁,说不定就会有什么钥匙留下来呢”。

我叹了口气:“钥匙咱们是没有,看来还得想其他的办法了”。

彪子却说:“既然知道怎么打开这就好办,不就是个锁子么,又不是什么高科技,让我来试试”。说完他从裤子兜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个细钢丝出来,熟练的将钢丝互相交叉弯成一个套子模样,我看他这样子,肯定不止一次干这事,于是就问他。

“彪子你小子是不是之前就干过这撬锁的勾当,咱们虽然也属于贼,不过不是说好了,只摸死人的东西,活人的东西咱不碰么!”。

彪子咧嘴一笑:“你放心我也没干过偷活人东西的事,这也是之前无意中学的,正所谓技多不压身,早晚得用到不是!”。

我看他说的还挺有理,就有些无奈,不过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南疆老扛把子却突然说:“小子不是我老头子不相信你,既然这棺材得用钥匙开启,那你想过没有,你这开锁的方法如果失败了会发生什么。”

彪子脸色也是一变:“如果我失败了,就相当于没有用正确的方式打开它,说明我们不是大祭司的后人而可能是盗墓贼,如果这样会发生什么那只有天知道了”。

我问彪子:“你有几分把握?”

彪子说:”我之前有段时间也研究过古代的各种锁器,但是这种棺材锁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毕竟哪有人死后,还想让别人打开自己的棺材,我也只有五成把握。”

我们几人看着眼前血红色般的诡异玉棺,都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彪子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们先离开祭坛,反正开锁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你们留在这也没用”。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怕如果失败了,我们留在这会有危险,我并没有走,彪子看我没有动,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是看我眼神坚定,也就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倒是南疆老瓢把子转身下了祭坛,又走了十几米远才停了下来。

西装哥只是淡淡的盯着棺材看,就无所谓的留在了原地,也没有走开。

彪子见南疆老瓢把子走了以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一把年纪了比谁都怕死”。

彪子此刻也有些紧张起来,他用双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些,然后小心的将钢丝慢慢朝着那孔洞插去,我看他脑门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就在这时我的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连忙喊住他:“等一下或许我知道钥匙在哪里”。

彪子听到我这么说也就停了下来。

我跑下祭坛来到南疆老瓢把子身前;“刘权我想问你,那人皮地图是否还在你的身上”

老瓢把子有些不解的问道;“的确在我身上,你小子问这个干嘛,是不是又想耍什么鬼主意。”

我对他说到;“我们现在都在你的手上了,你还怕什么,只是我刚才突然想到,这棺椁既然要用钥匙打开,而且这地图既然是指引后人寻找古墓的,那么这张人皮地图上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南疆老瓢把子听到我这么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取出那两块地图递给我,不过他仿佛并没有真的相信我说的话,而是跟着我一起回到了祭坛上。

我将我的想法跟彪子他们一说,彪子也觉得要是能在地图上找到钥匙的下落,的确是比他那种撬锁的方式稳妥多了,鬼知道如果打开棺材的方法错了会发生什么。

于是我跟彪子就蹲在地上,开始研究起来那两张人皮地图,可是翻来覆去的来回看,地图都快被我跟彪子翻坏了,也没研究个什么头绪出来,两张地图,半张记录着古墓的位置,半张记录着宝藏与棺椁的位置,根本没有记载与钥匙有关的线索。

南疆老瓢把子耐心渐渐没了,我看他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眼里却杀心更加重了,他伤的太重了,虽然胳膊止住了流血,但是在这种地方没有医物处理,他的伤口也会感染,我知道他能活着出去的希望很小,而他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传说中的长生术中,如果他的希望破灭了,我不认为他不会杀死我们为他陪葬。

“你们几个别给我拖延时间,你们要是在磨磨蹭蹭的,我不介意先干掉你们其中的一个。”

他以为我们在耍什么花样,故意在拖延时间,说着他满脸杀意的抬枪指向了我,我知道他这是要杀鸡给猴看,因为到了这一步少一个人也已经无所谓了。

西装哥却在此时冷冷的开口;“你如果想让我们给你开棺就不要冲动,如果你现在杀了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我们另外两个人宁可死也不会再帮你。”

老瓢把子虽然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把枪放了下来。

我对南疆老瓢把子说;“那好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老瓢把子点了点头冷冷的说;“你问吧,不过我希望你问的都是有用的,如果我觉得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们三个都干掉,然后在自己想办法”。

我点了点头;“那好我问你,当时在山洞你们先走一步,是否是按照地图所给的正确路线前进的。”

老瓢把子说;“不错这里的机关复杂无比,如果不是按照地图所走的路线,十有八九会中了招不过....”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我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虽然你们是按照地图上走的正确路线,结果还是全都中了机关?“.

他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你们照着地图上走结果中了机关,而我们却是走的与你们相反的另一条路,结果却也中了机关差点死掉,这么看来不论我们按不按地图走,我们都会中机关,那么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份地图是有问题的”

彪子有些不解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地图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也对也不对,我们能找到这里,纯属是我意外掉进这峡谷里,而你们为了找我才来到了这里,可以说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纯属巧合,但是刘权也可以凭借地图找到这里,就说明地图的确是当年大祭司留给后人的,只不过地图上记载路线都是假的罢了”我指了指着老瓢把子说道。

彪子;“那你的意思是说当年大祭司故意留下假地图,来让她的后人千里迢迢跑过送死?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呀么?”

我让彪子别打岔。

我接着说;“既然传说中说大祭司会再次复活过来,所以她给后人留下地图,应该不会是让他们白白来送死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地图的确是真的,但是地图上记载的路线却是错的,那么说明他们的后人根本不需要地图上的路线,就可以找到大祭司的棺椁,照这么看来这份地图的本身用意根本是不重要的,而是为了迷惑人的。

“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保险手段,比如就是为了应对,我们现在这种情况。

如果是外人得到了地图,就算是跟着地图上的路线进了古墓,那么他们也会死在古墓里的机关中,这个秘密依旧会被保护下去,所以我说地图是真的,而地图本身却并不是为了指路,那么大祭司又为什么故意给后人留下一张没有价值的地图呢?”

彪子实在忍不住了,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说;“我说肖河啊咱们能不玩推理游戏么,你就直接跟我说钥匙在哪,然后我去把那狠毒的老巫婆从里边拖出来,让我看看她脑袋跟爱因斯坦的是不是一样的大,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能算计人”

西装哥听懂了我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地图,其实并不是为了指路,而是有别的用意吧?。”

我点点头,他从我手里接过人皮地图用手电照了照,然后来回一点一点揉搓起来,地图被他一寸一寸的翻看着,他闭上眼睛仔细体验着手指传来的触感。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说到:“这里跟其他的地方感觉不一样,应该是有东西的”。他捏着地图上的一处地方说道。

我问他;“那你有办法么,把东西弄出来么”。

西装哥没有说话,从背包里翻出来了一个酒精灯炉出来,将里边的一部分酒精倒在了人皮地图上。

我拉住他:“有把握么,会不会将里边的东西一起烧坏”。

他点了点头,然后点燃了起来,被风干的人皮加上酒精燃烧的很剧烈,不一会一股焦臭掺这其他的味道传了过来,我想到这是人皮燃烧味道后,心里不由的觉得有点恶心,刚想闭住呼吸,却闻到在焦臭的味道下,还有一丝丝轻微的淡香味夹在其中,没过一会我的头开始有些昏昏沉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条沾了水的毛巾捂在了我的口鼻之上,同时彪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捂紧了,西装哥说这人皮里面,有类似于血藤花致幻的成分,还好发现的及时,不过刚才那你离得近吸了不少”。

我的头虽然还是有些沉重不过现在也好了许多,我看见西装哥正在用匕首从那堆黑色的,灰烬里翻找着什么,果然他从里边挑出了两片什么薄薄的东西出来,我离近一些就看清了,那是两块只有几毫米厚的薄片,薄片的形状有些古朴奇怪。

彪子接过薄片,将两块薄片对在一起,又对着那玉棺中间的那条隙缝对比了一下;“我滴乖乖还真有钥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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