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中的枪有些发呆,说真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种实打实的真枪,我以前最多也只是在乡下,玩过一些打飞盘的那种双管猎枪。
陈雪突然看了看我,然后问到:“哦!忘了问你会用枪么,用不用我教教你?”
我听到一个女的对我说这种话,觉得有些面子上挂不住,心说我看上去有那么不堪么?我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好歹我也是看过几部枪战片的人。
于是站起来说到:“你这不是开玩笑么,我肖某人不能说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但是那也是算的上江湖好手,什么东西没用过”。
说着我就用肩膀顶住枪屁股,想冲着一旁开上几枪,结果我用力一扣扳机死活扣不下去,我心说难不成给我的这把是坏的?
陈雪揉了揉额头,走了过来,指了指我枪上的一侧:“你保险都没有打开,怎么开枪,还有别在这里开枪,动静太大了,我们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不到不得已还是尽量不要用武器”。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把枪背在了身上。
几个人在现代武器的刺激下,心里的那几分不安,也被冲淡了下去。
我们商议了一下,由精通古墓机关的王海打先锋,在就是身手比较好的西装哥,再是陈雪,接下来是我跟耗子,最后是陈山陈水殿后,我们一行人按照这个队形,向着漆黑的墓道里摸去。
王海因为要时时刻刻,检查墓道里有没有机关,所以走的并不快,我们就这样在墓道里走走停停的前进着。
我走着走着感觉鞋子有点松,低头一看鞋带开了,于是我走到一旁蹲下来,绑了绑我的鞋带,心说真奇怪,我一般出门习惯将鞋带绑两个结,别说走路会开,就是用手用力扯都不好扯开,不过我也没有在意。
前边的人并没有等我,慢慢离我远去,我看着前边手电的光亮离我越来越远,墓道也变得越来越暗,心里不由的有些发慌起来,我连忙使劲勒了一下鞋带,刚想站起来,就感觉背上,被一团柔软的东西压了上来。
我心里一惊,心说是那个王八蛋在后边调戏我,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么,刚想扭头看看是谁,却发现我的脖子居然动不了。
这时我就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吹气,弄得我耳朵痒痒的,可是我又动不了,我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划过,软软的滑滑的凉凉的居然像是一条舌头,我顿时全身汗毛一炸,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后背上软软的东西,贴的我的身体也越来越近。
这感觉…我靠难道是陈雪不成?我心中暗道,不过我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不可能是她,她刚才明明在我前边,再说了她不可能会趴在我的背上,那如果不是她的话,那趴在我背上的这个又是谁呢,我心说遭了,难不成我他娘的又走阴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我的耳旁突然传来了一阵呢喃的低语与笑声,声音透漏着魅惑与磁性:“你喜不喜欢我呢?呵呵……”。
我有一刹那间的恍惚,整个人仿佛迷幻了起来,我的脑子也一片空白,就剩下这声音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回荡,不过片刻我的心脏咚咚咚的跳了起来,全身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我能感觉到背后的舌头不断的在我的脖颈之间游动,甚至我都能感觉到两排尖尖的牙齿就要刺进我的皮肤上了,就在这一刻我一发狠,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尖上,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一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我下意识的狠命把头往后撞去,感觉一下子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我顾不上头上的疼痛,一把捡起放在地上的手电,往后一照隐约的看到一个上半身赤裸的女人,消失在了墓道的黑暗之中。
这时陈山陈水也跑了过来,陈山问到:“你怎么了,我刚才喊了你半天也不理我,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一张嘴往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沫出来。
陈山看到,吓了一跳,他连忙招呼前边的人停下来。
我捂着被撞的发懵的脑袋坐在了地上,其他人走了过来围着我,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将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但是因为舌头疼,说话不清楚,他们也不知道我说了个什么。
陈雪递给我一个水壶让我漱漱口,我漱了漱口,感觉舌头虽然还是疼但是好了一点。
于是我慢慢的将刚才发生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
耗子看了看我,又摸了摸我的头:“你小子没发烧吧,还是刚才你睡着了做了个春梦呀,你是说刚才有个**趴在你背上,还亲你的脖子了?”。
我把耗子的手从我头上,扒拉到一边去说到:“就那么一会时间,我能睡着么,你要是不信,就摸摸看我脑袋后边”。
耗子一模我的脑袋后边,疼得我是直躲。
耗子惊讶的说:“我靠跟个鸡蛋差不多大小了”。
我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你他娘的以为我没事跟你讲着玩呢么,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雪听了觉得我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故意骗他们,于是她跟西装哥举起手电向身后的墓道里照去。
这一照才发现我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堵墓墙,将我们来时的路给彻底封死了。
西装哥看到这堵突然出现的石墙,也觉得十分的诧异,他闭上眼睛,伸手摸了摸墓墙,又看看两边的墓墙,脸色就是一变。
他连忙喊到:“快走,这条墓道是活的,他在向我们不断地靠近。”
我们几个人一听,连忙站了起来,摸了摸墓道,果然能感觉到墓墙居然在一点点的向我们靠拢了过来。
王海说到:“现在不用管机关了,如果墓墙是活动的,这里就不可能在设置机关了”。
说完他带头向前跑去,我们也紧跟着他跑在后边,跑了大概十分钟居然还没有到头,此时的墓道已经缩小到离我们不到半米了,整个墓道不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朝着我们包裹了过来。
王海用铲子用力的往一旁一铲,结果铲头一下子,就插进墓墙里边好几寸深,王海想把铲子拔出来,却怎么也拔不动,此时的墓墙就犹如糖稀一般将铲头黏在了上边,耗子跟王海两个人合力才将钢铲拔了出来。
王海惊恐的说道:“这是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