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观想剑气。
剑气,锋锐者也,刚猛凌厉,无坚不摧。
而精神剑气除了锋锐凌厉外,还能无孔不入。
林浅墨吞下精神秘药,按照秘籍所述,在泥丸宫内的识海深处,观想剑气。
一次次的刺疼从脑海深处传来,那种刺疼,犹如有人拿着锤子,自脑海深处往外面钉钉子。
豆大的汗珠从林浅墨额头滚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淡蓝的识海上方,一道白色的剑气模糊成型。
……
两天的时光,在修炼中一晃而过。
恶念值成功刷成0点。
对于蜗牛般的修行速度,林浅墨感到非常难受。
此时是夜晚十点半。
林浅墨刚回到宿舍没多久,兜中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一看。
来电显示的是王权威,他脸上露出笑容,莫名一乐:“我一缺恶念值,这家伙就来电话了,莫不是我命中福星?”
林浅墨笑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闭目修行的周佳豪,起身拉开大门,走了出去,接通电话。
“喂。”
“林小哥,好久不见。“
“说吧,又碰到了什么事?”
“林小哥真是神机妙算,我还没说你就料到有事情了。”
“你那次不是出事了给我打电话?”
“嘿嘿,哪能呢!林小哥不是常人,我是怕你忙,不敢打搅。”电话那头的王权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这次,不是我出问题,是我一朋友的老板出了那样的事情。”
“哦?”林浅墨好奇道,“说来听听。”
“我只知道个大概。”
“事情是这样的,我朋友是一建筑公司的工程师,他们公司最近在昌平坡建造一处小区。短短几天,工地上已经死了两个人,两个全是包工头。一个被饭噎死,一个在浴室里洗澡,在澡盆里闷死了,连他们老板都被吓的住进了医院。”
“这事情说稀奇吧,倒也不是特别稀奇,工地上死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再说工地上出了事情,一般都是赔钱了事,不会停工的。可这次,我朋友他们不得不停工。林小哥,你能不能猜猜看,他们为什么停工?”王权威卖了个关子。
林浅墨说:“闹鬼?”
“闹鬼肯定是闹的,听我那朋友说,他们老板就被吓得不轻,说不定,就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至于我朋友他们为什么停工,是因为一处重要楼盘的地基,怎么样都打不进去。”
“打不进去地基?”听到这句话,林浅墨才明白不是闹鬼那么简单。
在华国古代,关于建筑方面的事情,早有一套完整的风水学。
打地基属于动土。
在风水学里,建筑无小事。
动土不仅要选吉日吉时,对动土的第一锄,还要考虑方位。
而什么是地基呢?
是指承受上部结构荷载影响的那一部分土体。
它决定着上层建筑是否牢固。
现在的楼盘地基,百分之九十的都是人工地基。
打不进去地基,楼盘根本就无法建造。
“是呀,我朋友说,他们试了各种办法,都打不进地基。老工人说,那地方有土地爷不能冒犯。可这什么年代了,谁还信那一套。”
“对于那处小区我朋友也有投资,超过时间,完成不了建筑,她要赔付不少钱的,我朋友都愁失眠了,林小哥,我愿意出双倍的钱,你看能不能帮帮她?”
说道最后一句,王权威带着请求之意。
林浅墨这才体味出来一些意思:“这么说来,你朋友是女的?而且你喜欢她。”
“是的。”王权威大胆承认,“林小哥,能不能成就兄弟的终生幸福,就全靠你了,我王权威感激不尽!”
“先别感激这么快,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处理此事。”
“那你是答应了?林小哥?”
“嗯。”
“太好了!林小哥出马,管他什么妖魔鬼怪,不都得授首?”王权威大拍马屁,“对了,林小哥,方便什么时间见面?”
“宜早不宜迟,现在都可以。”
“现在吗?那我问问她,等会给你电话。”
“好。”
挂了电话,林浅墨望向漆黑的夜空,他有一种感觉,这事情远不像王权威表面说的那般简单。
没过两分钟,手机再次振动,王权威来电。
“喂。”
“林小哥,她说可以,你说在哪见面,我来接你。”
“不用,发个昌平坡她们工地的建造位置,就门口见面,不去看看,我也不能判断究竟。”
“那好,等会我信发给你。”
“。”
林浅墨把手机揣回兜里,轻手轻脚的进了寝室,换了双鞋子,然后关上房门,走出学校,拦了一辆出租,赶往昌平坡。
地处郊区,去哪里都费时间。
接收到王权威发来的定位后,林浅墨同司机讲了位置,即便夜晚不堵车,来到昌平坡的工地位置,也用了一个小时。
林浅墨在见到王权威和他口中的朋友时,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王权威的眼光还是有的。
工程师妹子是一位短发美女,名叫桂月怡,名如其人,笑如明月,气质怡人。
简单的认识后。
桂月怡走在前方,带着林浅墨和王权威进入工地。
蓝色的铁皮围成一道墙,三人顺着这道墙往工地里走。
王权威很自觉的打开手机的照明电筒,照亮路途。
桂月怡开始详述情况:“事情发生在上周周三,我们做这处楼盘,是从外往里做的,当时的包工头叫董大承,听说跟了我们吴老板很久。第二天早上,小周去签文件的时候,发现了董大承死在了办公室。”
“经过检查,排除他杀,证实他是被一口饭噎死,可我听他们说,房间里根本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董大承的死状非常惨,脸部涨紫,双目凸出通红,从这些迹象来看,他根本不是被噎死,而是被人扼住气管,活活窒息而死!但他全身上下,却没有一处伤痕!”
当说到这里,桂月怡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似乎还是心有余悸,顿了顿后,继续道,“可签了约定,工程还要进行,吴老板花钱平息此事,换了一个负责人,继续开工,可没两天,怪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