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快出来,本姑娘要进行洗澡,走远点,不准偷看,不然挖掉你眼珠子哦!”柳寒烟佯装威胁道,她的衣裙沾满污秽,有些部位紧贴在身上,十分难受,晨枫给她服食的药丸,失去药力后,肉身再次传来麻痒刺痛,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她不想再用,将身子洗白白,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本少光明磊落,岂会做偷窥那等龌龊事,姑娘只管放心好了,姑娘请先回避一下,我先爬上岸再说。”晨枫赤条条地躲在水里,有一名如花似玉的绝色佳人,注视着自己这等形态,着实尴尬到极点。
“谁稀罕看你,快点上来,滚的越远越好,别耽误本姑娘洗浴,否则要你好看。”柳寒烟见晨枫磨磨唧唧的,连忙开口催促起来,佯装发怒的样子,并且比划出刀抹脖子的动作,来威慑晨枫,目的是让他产生畏惧,从而断了任何不良的举动。
“不准偷看啊!本少要上来了。”晨枫再次扯着嗓子说道,柳寒烟“哼”了一声,跺了下玉足,径直离开,停在五丈远的茅草丛前,背对着晨枫,美丽的眸子力满是幽怨之色。
晨枫见柳寒烟走远,随即爬上岸来,走到灌木丛旁,将阳光暴晒干透的衣物穿戴整齐,立感清爽舒适,又回到此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模样。
“本少已穿戴整齐,有事告辞了,姑娘请自便。”晨枫整理好衣物,自我臭美一番,而后开口说道,之前为救柳寒烟,那蔓箩花主花,或是已被那老翁获取,如今得抓紧时间,在这片区域里,再寻找一株,才是要紧之事,偷窥别人洗澡那事,若是碰巧遇到便遇到了,但绝不会刻意为之,这是晨枫做人的原则。
等晨枫脚步声远去,柳寒烟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慢慢转过身去,果然不见那晨枫的身影,翘首嘹望几息后,赶忙迫不及待地直奔水潭,脱下层层衣物,露出羊脂玉般嫩滑的肌肤。
柳寒烟坐在潭边青石上,洗涤着衣物,盏茶时间已是将衣物洗的光洁如新,晾晒在潭边大石上,然后下到水里,芊芊玉指揉搓着雪白透亮的肌肤。
“这小娘子,果真是人间尤物,若能一亲芳泽,死亦无憾啊!不急,等其洗干净身子再说,老夫再多看上两眼。”距离潭水数丈远的茅草丛中,老翁正匍匐在里面偷窥,没想到刚刚到此,便见到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半个时辰后,柳寒烟终于洗浴完毕,玉足踏上岸边,将晒干的衣裙穿戴好,刚欲离开,便听到一声异响传入耳际,虽然很是轻微,但依然瞒不过她敏感的听觉,旋即银白细剑出鞘,转身探视。
“大胆狂徒,竟敢偷窥本姑娘,自废一双狗眼,对天发誓不将此事讲出,便放你离去,否则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柳寒烟原本以为是那晨枫去而复返,正想恶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岂料对面是一名糟老头子,立即怒火喷涌,杏目圆瞪,手中细剑闪过一道银白光亮,朝其面门刺去。
“呦,小姑娘火气蛮大的吗,不用着急,待会便让你感受那人间极乐之事。”老翁步步紧逼而来,目光猥琐,上上下下不断扫视着柳寒烟,嘴里发出无耻的谄笑。
“唰”银白细剑直刺而来,老翁依仗深厚的修为,挥动手中拐杖横扫。
“嘣”剑杖相击,溅出一串火星,发出金石般闷响,两人同时后退三步,柳寒烟手中剑发出嗡鸣震颤,玉手几乎快要把持不住,差些脱手而出。
柳寒烟俏面虚白,香汗淋漓,刚才看似旗鼓相当,实则她怒极出手,已是穷尽全力,但看他老翁依然气定神闲,面不改色,心中暗自叫苦。
不曾想遇到一个大刺头,此时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少女纯洁的身子是不容亵渎的,就算搭上性命,也要维护自身的尊严。
老翁同样是暗自咋舌,没想到自己用了七分力,都未曾打掉此女手中剑,可见其十二层的境界,根基打的相当牢靠,真力远胜级别武修,不然不会表现的如此出色。
老翁环视四周,恐夜长梦多,横生枝节,直接将功力提升至最高,手中拐杖掀起一阵狂风,地上的残叶都跟着翻转飘忽,柳寒烟面对老翁超强一击,已是避无可避,匆忙间架起细剑抵挡。
“嘭”柳寒烟被一股大力,击打的连连后退,手中细剑断作一半,双双飞进茅草丛中,而后,娇呼传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心中已是有所决绝,倘若老翁有什么不轨企图,立时咬舌自尽,来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身。
“小娘子,我来了,看你往哪跑。”老翁见一击得逞,丢掉手中拐杖,如一只饿狼般扑将过来,老翁一张丑陋至极的脸,在柳寒烟绝望的目光中逐渐放大,随即流下两滴清泪,缓缓合上眼睛,打算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嘭啊”一道身影自老翁后方发动突袭,悬在半空中的老翁,被一脚踹中下巴,惨叫两声后,似炮弹般飞出,栽了一头泥污,模样很是狼狈。
柳寒烟刚欲自尽,便听到老翁惨呼声,睁开眸子望去,便看到晨枫大发神威的一刻,不曾想比之自己还要小上一些的少年,竟然如此生猛,之前为何看不出哪?
那老翁惨被一记强殴,跌的灰头土脸的出尽洋相,柳寒烟望着眼前这个人,萍水相逢,两次前来相救,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好小子,竟敢破坏老好事,待会老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翁虽开场失利,但并未出全力,晨枫虽年纪轻轻,但实力非同一般。
“寒烟佳人国色天香,岂是你这糟老头子所能染指的,难道你自认为,比本少还长得玉树临风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话。”晨枫指着老翁一幅颓废相,挖苦起来,同时五指蓄满真力,随时做好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