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司真没有任何的反馈,甚至他连看都不想多看,因为他觉得,被人为控制而引发的战斗,对于他而言,就是浪费生命而已。
同样的,他觉得,无所事事,也是在浪费生命。
什么,你说他平时了就是在浪费生命?怎么可能,他堂堂司真整个人类世界当之无愧的恶魔级别大佬,做出来的事情怎么能叫做浪费生命呢?
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身居高位,所以哪怕他做的事情再外界人看起来是多么的没有意义,但是在他的舔狗面前,他就是神,他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隗宝!
而这一切,通通都是因为他的力量,还有着他的地位,他是货真价实的级魔法师导师,甚至哪怕没有这个认证,光是看着司真身旁那无时无刻不在流动的魔力元素就可以得知,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强。
要知道,就算是他们的魔法协会会长,都没有可能有着这么恐怖级别的魔力元素积累。
当然了,魔法协会的会长,也不会像是司真这般,连区区魔力掌控都学不会的地步。被誉为整个魔法师行业的最巅峰的几位魔法势力掌门人,他身为魔法世界教授级别的人物,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让自己进步的魔法的,尤其是这种既能够扮猪吃老虎,又能够装的魔法他怎么可能会去拒绝呢。
但也确实,魔法协会的会长,确实是要比司真强上一点,因为这个会长,不是司真这个年代的人了,所以就算是司真有着恶魔的加持下,也是无法跟着这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地下魔法师相提并论。
外挂并不是万能的,在这个世界上,有着许许多多能够凌驾于外挂之上的东西,更何况,现在的司真,还远远谈不上外挂地步吧?就现在的他这种境遇而言,与其说是外挂,不如说成是他的个人机遇吧,就跟是奇遇一般。
而对于魔法协会会长的这类强者,注定是奇遇少不到哪里去的,因为级魔法师成长起来容易,但是一个能够教导出每一位学生都是级魔法师的强大魔法师,必定是真的强者,而他的一生,不用多说,注定也是一个充满了传奇的经历。
诸如什么天降圣物什么的这类,虽然不会出现很多,但是至少也会出现同样等级的奇遇,不然,现在的话就不应该是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的最强者,而是又司真这位得到了恶魔之力的男人,称霸世界了。
世界很公平,公平到让人感觉到无奈的地步,但是他又是极为的不公平的,因为他将所有的钟爱,都是放在了那些他认为能够成事的人身上了,而那些个没有天赋,没有实力的魔法师,只能够成为金字塔的最下层,注定是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波澜的。
司真站在一旁,肩膀上的小王也是在司真的骨头攻击下,被弄醒了,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找自己一直喜欢的小女娃,而是看着司真,脸上带着一抹歉意。
聪慧如他,自然是在醒来的第一刻,便是知道了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毕竟自己都是直接昏迷了过去,要说对面还不是故意的话,那么自己,也太过于天真单纯了。
在这个混乱的魔法世界,天真,代表着蠢,而他小王,不是蠢人,他要成为这个世界最恶的存在,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拯救自己的家族,让他们,不受到其余魔法师的迫害。
相信我,这个世界的魔法师,可不像是所谓的有着美德的魔法师,当然,所有的魔法师都不会是拥有美德的,因为他们的美德,只会给予同类。
而对于那些个没有丝毫魔力,纯粹就是充当着他们的牺牲品的普通人,他们并没有将他们当做是同类。
或许你会说了,他们都是人类啊,为什么不是同类呢?
是的,他们确实都是同类,但是你要知道一点,那就是现在的他们,是新的种族,他们叫做魔法师,他们,掌控着魔法之力。
而那些平庸的,无法掌控魔法之力的人类,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失败者,是世界的舍弃之人,他们,无法跟着他们这些有着魔法之力的新人类,相提并论。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这些个得到了魔法之力的家伙们,内心已经是开始了极度的膨胀,毕竟在这个世界下面,他们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他们。除了魔法师,哪怕是热武器,也是不能够威胁到他们的生命,所以他们的膨胀,不言而喻。
“小王,你觉得你掌控了力量之后,能够保护自己的家人不受到这群豺狼的伤害吗?”司真看着眼前对着这场混乱,他没有牛头看向小王,而是淡淡地说道。
他的话很轻,很轻,轻到让小王都是不一定能够听到的地步。
但是身为恶魔,小王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呢,因为司真在这一刻,知道了一件事情,他们这些掌控了力量的人,注定是不可能再回到那个所谓的平凡世界了。
或许可能,但是,更大的几率,还是他们会被力量,拖入漩涡之中,越是明白力量的强大,才是知道力量的恐惧。
不明白自己力量的恐怖之处的人,是不配拥有着强大的力量的,因为,那是会让自己坠入深渊的最大因素。
司真不想让小王成为眼前的这些个被魔法之力迷住了双眼的人,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因为自身掌控了力量,而陷入了极端自负的状态。
但是说真的,就这些人,司真一个人就是可以打掉,对于他们,或许自己,才是真正的强者吧?
力量很好,但是力量也很不好,因为这会让人,迷失自我,沉沦在自我膨胀的边缘,稍有不慎,便是会成为力量的牺牲品、
他父亲是这样,他的爷爷同样也是如此,更别说当年的他,亦是如此。
力量,很美,但是,也很残酷。
他看着眼前的闹剧,虽然是在看戏,但同样的,何尝不是在看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