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戎真的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席文钊给逼疯了,因为席文钊送他回苏家时,他嘴贱的问了一句,“文钊哥,除了骑马和品酒,我还要学什么?”
“钢琴,国标,高尔夫,衣品。”席文钊沉默片刻,才又道:“暂时是这些。”
凌书戎听完就崩溃了,“既然我已经是个富二代了,为什么还要学那么多?”
“这些都是你以前会的,捡起来不难。”
凌书戎深深觉得苏秉谦就是个神经病,难怪年纪轻轻,人人都夸他优秀,这是真的秀!
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家,又是怎样进的房间,凌书戎趴在床上欲哭无泪。为什么有的人明明这么有钱了,还要这么努力,让他这种人要怎么生活?
趴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了会儿手机,凌书戎偷偷摸摸的去厕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爸爸的病情,又叮嘱弟弟暑假过完了来S市上学才放心的挂断电话。
H市还是要回一趟,在弟弟来上学前,家里必须请个人照顾爸爸和妹妹。
这件事情必须赶紧提上日程来才行。
凌书戎忍着屁股上的伤别扭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在H市的论坛上发了个招聘帖,联系人写的弟弟的电话。
他又不放心的给弟弟打了个电话,叮嘱他有人应聘的时候一定要让奶奶也帮忙看着点儿,是老实人的话就留下。
做完这一切,凌书戎才爬去浴室洗了个澡,屁股上果然红彤彤的一片,他扭着身体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下午的时候席文钊帮他上药的事情。
伤口上仿佛还残留着余温,席文钊的手指是纤细而修长的,只手指头上抹了一点药膏,轻柔的给他涂药。
凌书戎的脸忽然嗡的一下通红,他连忙扭过头,呸了几声,自己给自己上了药,换了宽松的睡衣,连晚饭也没有吃,窝在房间里玩了会儿手机就睡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凌书戎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轻飘飘的,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另一个自己,飘荡着回到了马场。
空旷而安静的休息室。
凌书戎看见自己乖乖的趴在床上,羞耻的光着屁股呻吟着,而席文钊,一边慢条斯理的给他抹药,一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怎么样?好些了么?舒不舒服?”
他的声音略带情色的沙哑,热热的气息喷薄在耳边,凌书戎抖了抖,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嗯~”
他点点头,被热气拂过的耳朵尖已经红的像花儿一样,一颗心脏不听使唤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文……文钊哥。”
“嗯?”他漫不经心的轻哼,原本在伤口处的手指涂着涂着就换到了某个不可明说的地方。
凌书戎身体抖的更厉害了,他咬着唇,头却忽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抬起,然后,某个柔软的东西就印在了他的唇上。
这场快感的折磨长达半个钟头,凌书戎到最后只觉得脑袋晕晕的,最后一刹像有烟火在脑海里升腾,漫天都是炫目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