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玉小声地问:“你真的后天来提亲吗?不是哄我吧?我可不想被人骗,被人耍,我是订了亲的人,万一被你骗了,那家以后也不会要我了,我以后会嫁不出去了,只能去当尼姑,孤独寂寞终身。”
”
来宝随即一边对她动手动脚,一边说:“我绝对不会骗你,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的这丰满的身才。我就喜欢年纪大点的女人,可以像姐姐照顾小弟一样地照顾我,帮助我。我不喜欢比自己小的姑娘,我不喜欢照顾人,不喜欢哄人。
”
艳玉马上抓着他的手说:“不能这样,才认识没多久,你就这样,太……”
她才说到太字,来宝张嘴包住她的嘴,扭脱被她抓着的手,又开始对着她乱扯了起来。
艳玉捌开他的嘴,气喘喘地说:“真的不能这样,这太快了,我接受不了。”
来宝一边揉按着她一边说:“没有办法,我实在喜欢你,控制不住自己,我情不自禁了。我不动你,但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你,这也证明我是真心喜欢你。”
说完他的手就往下滑去了。
艳玉又抓着他的手说:“不,不,真不能这样了,这会……”
他的话才到此来宝就低吼:“我只看一眼,不会动,我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我有点好奇,不要废话,给不给看?给看松手,我看过保证后天来提亲,松手。”
艳玉没有松手,她小声地说:“万一你看了,忍不住玩了咋办?玩过又不要我了,我不是被你坑了吗?”
来宝大吼:“我喜欢你,坑你干嘛?我说不玩就绝对不会玩,我就是好奇看看,如果你不让看,就是你看不上我。我不看了,我马上走,我恼火了。”
他的这些话完,艳玉闭上眼睛,松开了他的手,他坐起身体就张嘴重重地“嗯”了声,文强马上从床下爬起来,对着他急急地做手势,示意要他上马。
来宝摇了摇头,做手势要他上,李文强马上火急火急地推开他,自己重重地压上艳玉……
来宝提起桃子,梅子,拨腿就向外冲,他跑了很远才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想:这种货色老子看不上,老子要玩,也是玩漂亮的,老子的童子功岂能给这种女人,女人有第一次,男人也有第一次,老子的第一次只能给个大美女,千金小姐,不能随便给一般的姑娘,否则是糟蹋,对不起自己的兄弟…………
他刚走到横街就听有人一边打铜锣,一边大喊:“大家都来看,都来瞧,抓了一对男女,他俩不知羞耻,大白天在家行乐,大家都来看,大家都来膲……”
他匆匆地朝着声音走,只见喊话的是光全,他的身后是他的堂兄弟光义用绳子牵着一男一女。男人与女人都被五花大绑着,他俩都低着头,来宝挤上前才看清楚。
男人是单身汉进财,女人是进财的堂嫂汪淑珍。
进财三十多,瘦个子,头己经打开了,他全身血渍渍斑斑,伤痕累累。女人又白又胖快四十了,她身上也明显地被竹块抽烂了好几处在淌血渍。
他俩被牵着似狗一样地在街上游,他俩的惨状真是不堪入目,惨不忍睹。不少人跟着他们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有的人说:“不应该抓,淑珍老公都不管,关别人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多了撑着。有的人说该抓,这两人不是好东东,败坏来家门风,必须用猪笼装了沉潭淹死。还有的人说是光义去找淑珍乐,淑珍不乐意,光义就怀恨在心,故意抓他们。光义坏透了顶,在城里干巡检兵被开除了,也不是好东西……”
来宝跟着队伍一边走,一边听,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队伍缓缓地走进了来氏祠堂,光义一伙人将进财与淑珍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不少小孩对着他俩去吐口水,扔垃圾,不久族长德全与族上的几个头面人物来了。
德全走到台上双眼扫了扫众人,众人安静了下来,他才大吼:“光义,光全,你们是在床上逮着这对男女吗?他俩正在行乐吗?千万不要冤枉好人,不是床上逮着就不能算,抓贼见赃,抓奸见双。”
光义走上前大喊:“我们十几个人冲进房间,他俩还叠压在一起,这还有错吗?我在城里干了十年巡检,我知道大唐律法,抓贼见赃,抓奸抓双。你族长不信我,可以问其他人,十几个人见证,他俩赖不了。”
说完这些的光义一边对着德全点头,一边微微地笑。
德全大喝:“光义,我们来家极少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我们来家立的贞洁牌妨不少。如今出了这种事是整个来家的不幸,你也是来家子孙,又干过公差,吃过皇粮,依你说该怎么处置他俩好?”
光义大义凛然地回答:“按祖宗传下的规矩,将这对男女装入猪笼沉潭淹死,以正来氏门风。”
他的话完德全双眼瞟了瞟族上七公几个老家伙,几个老家伙一齐对着他一边点头,一边说:“你是族长,你说了算,门风肯定不能坏,必须严惩,以敬效尤。”
德全一点头回答:“几位叔公说的对,但淑珍的丈夫没有回来,这事是不是等他,通知他了再处置为好。”
七公几个人马上互相小声地商量起来,光义却在台下大喊:“东全老实,本份,懦弱无能,所以他的女人才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东全虽然懦弱无能,怕老婆,但他是来氏的后代,我们应该为他撑腰,应该为他撑门风。这种事铁板钉钉,不要犹豫不决了,族长这关系到整个来氏几千人的面子,你赶紧下命令就好。”
他口中的好字才落淑珍突然昂起头大喊:“来光义,你这个畜生,你要强暴我,我一直没有同意,你报复我,你会绝子断孙的,你根本不是人;你禽畜,狗猪不如……”